第十七章  ; ;二十年前(1/2)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出了山洞,林浅才发现已经是日落黄昏,虽然猜测自己昏迷了三天,但,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她自己并未知晓。直到站在洞口的那抹声音,那张银色面具覆盖在脸上,显得更加的冷然。
“走吧,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出发。我送你下山。”
林浅抿了抿嘴。这是她有些不悦的表现,这样的小动作,连她自己甚至都没有察觉。山洞里,早就有一人等着他,而那人的脚边,还有一团毛茸茸的小家伙。
“少主。。”
“少主。。”
皇甫俊看了眼站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银面,他不喜欢这个人的冷然,让人无法生出靠近的心。只是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点了下头。
“银面,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跟这个小丫头片子说。”
“是。。。”
银面走后。皇甫俊站在林浅身前,仔仔细细的将她检查了边,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林浅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在对上那双星辰般的眸子时放弃了挣扎。皇甫俊这一摸眼神有些微微地晃动。这丫头。。。。随即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咳咳,那个,我听说你要下山执行任务了是吧,你放心的去吧,这只小东西我就帮你照顾了。走吧走吧。”
挥了挥手的皇甫俊,林浅微微的低下了头,看着趴在皇甫俊脚边的白色一团,心中有些柔软。
“是。。”
简单的将原本收拾好的包裹背上,转身出了山洞,林浅刚走,皇甫俊就抱着那被他取名为小白白的狼崽子也出了山洞,倒不是去送林浅,而是直奔冥的山洞所在,一进去就脸色阴沉。
“冥。你能不能解释下林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主,你说什么呢?”
原本懒洋洋的斜靠在太师椅上看书的冥,见自家少主子那般气势汹汹的闯进来,为不察觉的叹了口气,他果然还是去见林浅了,果然还是发现了她身上那与众不同了。
“你想瞒着我,你说,为什么林浅进了那个山洞五天,她出来之后内力如此雄厚?根本不像是一个才学了几年武功的小丫头片子该有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相比起皇甫俊的气氛,冥显得慢条斯理,微微的坐正了身子,抬头看了眼皇甫俊。轻轻的开口。。。
“少主子,你对林浅那个丫头。。貌似是过分关心了。”
这一句话已经很显然在提醒皇甫俊,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皇甫俊脸色微微的一边,但却任然不肯让步,如果冥真的对那个丫头用了那种邪门功夫,那么那个丫头就算现在武功和内力一下子增长了数十倍,但是她也活不长的,最多,最多只能活到二十岁,对于一个花季年华般的少女,才活到二十岁,未免也太。。。
“我只想知道,你对林浅到底做了什么。”
“少主可知道那个山洞中被关押着什么人吗?”
皇甫俊脸色已经万分的难看,他怎么知道那个山洞中关着谁,他唯一知道的是,被关在这里让冥看管的人,必定是万分难对付却又不能轻易让对方死去的人。这样的人,对于自己父亲来说,是还有利用价值的。冥见皇甫俊不回答,也不在追问,像是在自问自答般。
“少主子,你可知道,二十年前发生在江湖上的一件事情?”
皇甫俊任然没有说话,冥又像是在自问自答般,慢慢的讲诉出二十年前江湖的腥风血雨。
“二十年前,武林中有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武学造诣已经堪称是天下第一,他那一身本事,是江湖中人人人趋之若鹜的东西,拜倒在他门下的门徒也是不计其数,只不过,那位前辈,收徒严厉不说,就算是收了徒弟,他也不过是传授些皮毛功夫,而他真正的武学造诣,却从来不传授给任何人。直到二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
冥已经完全陷入了自我的回忆中。二十年前,番邦高手试图吞并中原武林番邦的武学路数是中原江湖人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各个门派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被番邦人屠尽,而每一个门派中的镇派之宝和武功秘籍都不翼而飞。闹得整个中原武林人心惶惶,最后,番邦之人已经有些不耐烦,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已经隐世已久的天下第一人。暮剑书。在武林人士苦苦寻找下,总算在一处乡野小地的田野中找到了正在种种花养养草的暮剑书。
暮剑书虽然已经金盆洗手,却一直密切关注着武林的东向,对于番邦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二,只是他已然金盆洗手,江湖中的事情本不应该在由他去管,但这回,他们带来了番邦对他的挑战虽然已经退隐江湖,但对于武学,却很是痴迷,纵然答应了妻子归隐田园,如今发生这般的事情,心中的那份悸动再也按耐不住,只是答应过妻子。
暮剑书的妻子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且和暮剑书伉俪情深,见自己丈夫这几日吃不好睡不着。心中已经知道是和前几日来他们家中摆放的那几个武林中人有关,她睡前只是有意无意的提醒着自己的相公,如果他真的想,她会照顾好的。
暮剑书的妻子在第二天醒来,便已经发现丈夫离开了,桌子上留着一张字条和一本武功秘籍。暮剑书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武林遭此劫难他不能坐视不理,希望自己妻子谅解等等,并交代了一些生活上的细节。而她的妻子,只能坐在房中默默落泪。只是她妻子这一等,却再也没有等到自己丈夫归来。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