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永相诀(2):不要走,好不好……(2/3)
下弄出个小伤口留这么多血试试!”“怎么这久了都不好,太奇怪了!”凌波喃喃道。
一旁的阡陌咬着唇,却要哭了般。
出门为了玩乐,本就轻装简出,凌波身上没有带药。
顾珏让她先将桑柔的脚包裹好,而后将桑柔打横抱起,一个腾空,越过人海灯火,眨眼已落到了人群外。
他吹了个口哨,一匹马从一旁暗巷跑出来,顾珏抱着桑柔上马,将她安置在身前,手下一排马肚,马儿疾驰而出。
期间动作飞快,桑柔甚至连句话都还来得及说。
阡陌和凌波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顾珏和桑柔已不见了人影。
“呀,他把夫人带到了哪儿去!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夫人会不会有危险。”
凌波一脸凝重,说:“那人是六王子珏,他不会对夫人如何的。听他言语,他该是知道夫人是太子的人。只是……”她顿了顿,转头往某处的茶楼望去,那上头只剩下彩灯高挂,却无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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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来见我,都是一身伤,桑柔,这样的见面礼太惊悚,下次要么完好地看我,要么永远不要出现!”
仲清寒一边小心地给桑柔除下包扎的布条,一边凶恶地说道。
桑柔脸色惨白,呵呵笑了一声,被他瞪了一眼,悻悻得合上嘴,瞥了一眼一旁的顾珏,吐吐舌头。
顾珏这时面色却一片肃沉,一点没了往日那不羁做派。
“你这伤多久了?”仲清寒看到伤口,吸了口气,问道。
桑柔说:“三四天。”
仲清寒冷冷地瞪她
桑柔:“……十几天。”
“十几天伤口还流血这么严重,你不来找我?”
“本来血已经止住了来着的。我以为慢慢会好起来……”
“十几天,果然够慢的。”
桑柔被噎住,她只好转向顾珏说:“天已经挺晚了,就不好再耽搁你,你回去吧。今天抱歉,没能依言摘到头筹奖品给你。”
顾珏看着她,说:“是我该道歉,若不是执意拉你参赛,你也不会……”
仲清寒在一旁冷言道:“她这是自己找的,明知自己有伤还往上冲,你道歉什么,她没流血而亡已经是老天无眼。”
顾珏愣了愣,见仲清寒脸上冰若寒霜,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他问:“她脚伤严重吗?”
仲清寒答:“这点伤口对她来说算得了什么……”
桑柔闻言眼色微变。
顾珏没看到,以为这便是无碍的意思了,点点头,道:“那有劳仲太医了。”又转向桑柔,“我待会儿送你回去。”
仲清寒包扎的动作一顿,微不可闻地哼了声,处理好后即离开。
桑柔看了眼仲清寒离开的背后,同顾珏说:“不用了。我让仲清寒派人去和我那两个丫头说一声,她们待会儿会来接我回去。你快回去吧。”
顾珏不放心,桑柔又说:“多谢你,今天我还是玩得挺开心的。”
顾珏说:“你却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
桑柔说:“公子四方有力那么多年,胆子不至于那么小。”
顾珏却摇头:“那要看对什么事情,不在意的事,自然天崩地裂也动不了半分情绪,但若是在意的事,牵丝动发就已觉不得了。”
桑柔微愣,而后笑说:“哈哈,这话说得真窝心,让我好生感动。”
便这样将尴尬境地一带而过。
顾珏不得不佩服她的宠辱不惊与应对自如,说:“至少,让我担起属于自己的那么责任,今日你伤成这幅模样,我罪过重大。”
他表情坚持,桑柔只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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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门口。
顾珏看着单脚站立的桑柔,问:“真的不用我扶你进去吗?”
桑柔下巴抬了抬,指了指两侧,说:“你看,我这一左一右的被人架着,六爷再搭手,估计我得横着进去了,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顾珏笑说:“我可以抱你进去。”
没
遮没拦的话就这样直直说出口,阡陌登时瞪眼,凌波眉头微皱。
桑柔却不甚在意,只说:“嗯,主意不错,影响不好。”
顾珏说:“哎,又被拒绝,好吧,那我先走了,回去找我的小晨晨,寻找一点安慰。”
桑柔笑:“那就不送了。”摆了摆手。
顾珏车马远去,桑柔由阡陌凌波扶着进府去。
“太子回来了吗?”
“奴婢不知。我们接到通知的时候,卓将军和卓小姐都已经回府了,但太子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会儿该是回来了吧。”
“嗯。”
……
桑柔睡得很不安稳,梦靥不停。而身上似被重物压着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难,隐隐有酒气窜入口鼻中。
她无意识地伸手推攘,可手腕很快被人桎梏住,压在枕侧,紧接着口舌被更深地侵占,声声粗喘灌入耳中,一如……
桑柔猛然惊醒。
屋里灯火一荧如豆,微芒昏黄,她只得看清身前咫尺之距的人的脸型轮廓,却深刻地让她念之不忘,思之断肠。
他整个人覆在自己身上,亲吻她的动作颇为狠戾。她觉得疼,可唇舌被他掌控着,连嘤咛也不得出声。
待他终于稍稍放开一点,她重喘了口气,唤道:“穆止……”
身上的人身形顿僵,手仍捏在她腕上,用了劲,下一秒又猛地松了几分。
两人与微弱灯火光亮中对视一会儿。
最终顾珩起身离去。
桑柔忙爬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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