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染大漠又重逢(1/2)
血月当空,许多将士死在花弄承的面前,直到护着花弄承的将士只有三人,花弄承依旧毫发无损,对方射向他的羽箭不是打偏就是中途断掉,花弄承自然不会白痴的以为是他人品好连箭遇见他都要拐个弯。
而对方显然也不是白痴,停下进攻围,准备放箭来个乱箭射死。
异变突起,大漠里起了风沙,只一瞬间,花弄承不见了,连带着他的随从也不见了。
骑在马上的男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随即懊恼的挥鞭朝西离去。
沙中似有东西涌动,片刻之后,有人破沙而出。
飞白使劲的蹦了几下,试图将头上衣服领里的沙子抖落,真难受!
几次尝试无果后,她放弃了,双手环胸将剑抱在胸口,好笑的看着花弄承在将士的服侍下艰难的从沙里爬起。
花弄承吐掉嘴里的沙子,一脸惊愕的看着飞白,楼儿说的不错,这丫头果真一路跟着他呢。
“谢姑娘救命之恩。”三个将士朝飞白抱拳。
飞白拍着耳朵快速躲开将士的拜谢:“诶,别谢我,要谢谢他。”飞白身后之人一身黑衣,安静的站着。
花弄承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少年,呐呐道:“清寒。”颜清寒,故人之子,没想到三年后还能再见,那时他不过十五岁,现在竟然是个俊朗少年了。
颜清寒点头,淡漠开口:“侍御史。”
花弄承是真高兴,拉着颜清寒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好个小子,三年了,跑到哪去了,我还怕有愧于老颜的嘱托呢。”
听花弄承说起父亲,颜清寒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不动声色的移开身子:“接下来由我护送丞相走出大漠直到你安全回到锦钥,以此还我父亲欠你的命。”
花弄承的笑僵在脸上,三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这个孩子会这般冷漠。
“能和花伯伯说说你这三年发生了什么吗?对了你娘可还好?”花弄承思及往事。
“她随我爹去了。”声音里没有喜悲,抱着剑在马车不远处坐下,步伐略显沉重。
飞白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闪了闪,想去找他,却被花弄承拦住。
“我说,小姑娘玩够了就回去吧。”花弄承实在难以想象接下来与飞白同行的路途了。
飞白挠头:“老头好歹我也算救过你吧!要不是我拉了你一把你早就被箭弄成刺猬啦。”
“感谢你踹在我屁股上的一脚?”花弄承挑眉,那三个将士闷声笑了。
飞白无辜:“不踹你你能这么准确的跳进沙坑么?”墨色的眼眸,声音甜美:“花伯伯,你说对不?”
顿时,花弄承错愕,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木讷的看着飞白一蹦一跳朝颜清寒跑去。
“喏,给你。”飞白摊开手掌,掌心是一锭银子。
颜清寒看着飞白明亮的眸子再看看她手中的银子,忽然扯开嘴角笑了,他额头有好看的美人尖,一对酒窝很暖人心。
飞白从没见过笑的这么好看的人,她一高兴就在颜清寒身边坐下,扯着他的衣角:“伤重么?”飞白知道,要使得沙子散开,必须要耗极大的内力,所以,他想公子冥大概会有些虚弱。
颜清寒微愣,表情归于冷漠:“与你无关。”他不喜欢被人知道他是否受伤。
就像他讨厌被人触碰,他冷漠抽出飞白手中的衣袖,闭目不再言语。
沙漠的另一端,红衣女子执鞭对着半裸上胸的将士怒目而视:“没用的东西,花弄承没死你就去死吧。”长鞭扬起却没落下,软鞭的另一端被人狠狠的攥住,女子回头看清来人,才生硬的叫了声:“王兄。”
没错她是乌珠穆沁·娜敏,她是草原最美的女人,同时也是岑云国的公主。
而那个阴郁的男人是他的王兄,乌珠穆沁·腾珫。
腾珫看了眼娜敏,扶起跪在地面的将士:“简直是胡闹,你还不向赫将军赔不是。”声音里压制着无名火。
娜敏不屑的看了眼赫将军:“这点事都办不了,还做什么将军,若我岑云国都是这些酒囊饭袋,早就亡了。”傲慢的语气,她是草原最尊贵的女人,她有高傲的资本。
“啪。”腾珫的脸色很难看,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娜敏脸上:“父王可以容忍你的小性子,可本王不能,他是我的将士,谁给你这个权利鞭笞将士,既然出了岑云国选择和本王在一起完成任务,你最好乖乖的听本王的话。由不得你那刁蛮的性子。”
娜敏完全被打懵了,站在那咬紧牙关,许久才捂着脸发狠道:“好,你仁爱,你护着你的将士,你有把我这个王妹放在眼里么,连父王都不曾打过我!”娜敏目光燃烧着烈焰,她就不明白了为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将士她王兄凭什么打她。
腾珫没有回应娜敏,他这个妹妹太过任性,若像她这样早晚失了军心。腾珫看了眼怒气正盛的娜敏,语气平淡却具有威慑力:“女人本就不该做男人的事,带你出来已是本王最大的限度。若任意妄为就滚回去。”
听到不被人认可,高傲的娜敏怎会罢休,倔强道:“那我就带回花弄承的人头给你看!”说罢,骑着快马离去,一抹红色消失在茫茫大漠。
“三王子,为了末将实在不应该和公主置气呀。”赫将军穿上铠甲,说实话三王子能为他打了连王上都宠着的公主,他很感动。
而这也是腾珫手段的高明之处,他善收买人心。
但他同时也知道适可而止,于是,语气一转,沉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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