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王的微笑(1/3)
自知打不过她,所以早就备下足够的迷.药,分时段给岳红灌下,让她乖乖躺在床上任凭鱼肉,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和能力。
她是想过要绝食反抗的,可是他却提了一只笼子进来,从里面抓了幼蛇在她面前晃悠,然后拉开他为她穿上的丝质睡衣,将那只幼蛇放到她的内裤里。
她并不怕蛇,可是那冰凉的玩意儿是一种见缝就钻的生物啊……它在内裤里不停地蠕动,不安,躁动,万一钻进她那里,怎么办…丫…
羞耻心驱使下,再刚烈的意志亦能被打垮。
白天,他想尽各种办法让她做他指向的事情,夜晚则是无穷无尽的索取和强行给予!
岳红真的很恨这个恶少,他要快活,尽管自己攫取就是,反正她现在早已经视自己为行尸走肉。
可问题是辛东来他偏不,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他的经验绝对足够丰富,也绝对喜欢炫耀自己的本事,如果哪一次岳红没颤栗,他立刻就会显露出沮丧,然后缓过劲儿来是一定要重新再来的。
直到岳红痉.挛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那种柔媚颤抖的呻.吟,他才带着一脸胜利笑意躺下睡觉。
这样尝试过几次之后,岳红绝望了,索性放弃所有的抵抗,甚至集中精力去配合他,以便在他身下尽快颤栗成一滩酥软的水,早快活早了事,免得反反复复媲!
对这一现象,辛东来打心眼儿里感到得意。
从抵触到配合,从挣扎到沉默,岳红这种细微的变化带给他的,是巨大的胜利喜悦。
瞧瞧,这可是全世界数一五二的特种部队女兵王呢,现在就这样被他压在身下折腾臣服了,他不得意都不行啊!
睡了那么多女人,生平第一次,辛东来觉得他如此满足!
不由得温柔起来,尽量多疼惜她,用心呵护,一点点滚碾着她迷人的身体,沉沦其中,醉生梦死。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打过他、用冷水泼过他的男人婆,拔去军装放进被窝,竟会成为一个让人疯狂的尤.物!
他嘿嘿笑着喊她为苏妲己,将自己形容成沉迷女色不理朝政、最终丢了江山社稷的纣王。
而药物作用下的岳红,默默躺在床上,一语不发,任凭他怎么用语言去刺激,她都不开口,失去了任何情绪,完全成为哑巴。
她只是觉得很可笑,真的很可笑,记得很多年前看过一本张爱玲的生缘》,那时还唏嘘时代促成女性不可抵抗的无奈和悲剧,岁月弄人,有情人仅仅只能沾得缘分半生。
而现在的她岂不是更可笑,半生情缘都没有,一样被可恶的男人禁锢着,每夜大脑清醒着接受他的饥渴蚕食!
她只盼望自己千万不要怀孕,不要像书里的顾曼祯一样,酿成更大的悲剧。
于是她提出了这个请求,没想到的是,辛东来愣了愣,随即很痛快地答应了,之后每次再蚕食她,果然都规规矩矩地用了套。
她犹如一只煮在温水里的青蛙,思想早已被麻痹,精神也完全一片颓唐,完全成为逆来顺受的柔弱女人,每天唯一出声的时刻,就是为了让他尽快结束折腾时、用力配合着发出娇喘和呻.吟。
辛东来有一次趴在岳红耳边细细碎碎地问:“红——你该不会是假装高.潮吧?”
她愤怒不语,脸憋得通红。
他趴在她胸口仔细研究她的眼睛,试图从那浅蓝色的两泓碧水里挖出答案,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的脸怎么那么红,在菜白色额头和下巴的衬托下,两颊的潮红显得十分夸张,隐隐约约透出几分病态。
辛东来大吃一惊,跳起来穿衣服提裤子,边拉拉链边埋怨岳红,这么大个人了,怎么生病了都不知道吭个声儿,硬憋着折磨自己!
岳红潸然浅笑,沙哑地说:“是么,我生病了么?”
她完全嫌弃了自己的身体,完全从精神里面丢弃掉令她洗澡时不小心自己触碰到都会恶心的身体。
所以,病与不病,与她有什么关系?
很快,住在辛家的方医生拎着药箱咕咕咚咚往楼上跑,进了卧室,坐在床边为她做检查。
同所有长辈一样,方医生的手温热而宽厚,岳红漠然地瞅着自己那只被方医生拿起把脉的手,才恍然发现,什么时候,那只曾经握枪扣扳机的手竟然消瘦干枯得几乎快成棺材板里腐去皮肉的枯骨了!
自弃残躯如敝履,忽然从噩梦中醒来,不知今日何日兮,更不敢相信那只消瘦干枯的手属于自己。
岳红慌忙又伸出另一条手臂——健康和生机勃勃仿佛都已经附属在旧日历上被翻了过去,现在留给她的,只是一个枯瘦如柴、面色萎黄的瘆人躯壳。
不能再这么自暴自弃下去了……
岳红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顺从地配合着方医生的各种检查。
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令她渴望健康,一定要努力恢复以往的强壮!
她可是驰骋在辽阔大漠上、令那些暴乱分子闻风丧胆的特种部队女兵王啊,冷面罗刹的威风都去了哪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如此不堪一击!
决定了不再消沉,她淡然开口,沉静地问:“今天几号?”
死气沉沉、枯骨般的病人忽然开口说话,倒是把正在专心听诊的方医生吓了一跳。
连忙回答:“10号。”
“10号?”岳红惊愕地重复一遍,十分疑惑,不对啊,婚礼的事情发生在月初,现在才十号,难道她混混噩噩中,时间才只过了一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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