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肉偿(1/3)
再接再厉的效果是很显著的,几个月的努力复习,终于在七月到来时通过最终的残酷检测。
然后,叶菁拿到了z国最著名的文科学府——鹭岛大学录取通知书。
之所以选择这里,因为她的家在这里,老公在这里,儿子也在这里。
结婚生孩子,果然再也不是来去自由的独行侠,一切,皆会有牵挂。
这牵挂与羁绊不同,羁绊是痛苦的,是委屈的;而牵挂却是幸福甜蜜的,是心甘情愿的妾。
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天,一岁多一点儿的辛长征光荣迈出人生第一步,他,会走路啦!
幼小的孩子一边重复机械地嘀咕着:“爸爸妈妈”,一边蹒跚而稳稳地在辛家主体别墅门前院子里专心走路。
绕着婆娑苍老的龙华树,绕着他妈妈为他爷爷打下的梅花桩,绕着他大伯放在葡萄藤下的躺椅,绕过他老爸刚刚开进院子停下来的汽车抓。
咯咯笑着,谨慎而可笑地张开两条稚嫩的小胳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走的别提多开心了!
叶菁跟在后面跑,就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也张着双臂,唯恐长征摔倒。
边跑边激动地嚷嚷:“长征,长征,我考上大学啦!我可以去上学啦!”
辛博唯打开车门跳下来,看着茁壮结实的儿子,心里别提多滋润了!
上前一把抱住,高高举在空中,落下来,恶劣地用胡茬去扎他的小脸蛋,“哈哈哈,长征会走路啦!”
他那胡茬***,叶菁经常被扎的又痛又痒,小长征细皮嫩肉,就跟剥了壳儿的煮鸡蛋似的,哪能经得起这样的“虐待”!
叶菁一迭声喊:“别扎了,快放开,人家正走路着呢!”
可是已经晚了——
哇,哇哇哇!
长征嘴巴一咧咧,黄豆大的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滚,嘹亮的嗓门儿顿时响彻整个院落。
辛博唯就跟推瘟疫一样,果断把长征往地上一方,顺便还伸手往前推推,“找你妈去!”
叶菁一把抱住长征,搂在怀里拍着哄着,柔声细气安慰他:“长征不哭,别怕别怕,那是你爸爸——”
然后又提高嗓门儿嗔辛博唯:“每次都把孩子弄哭,会不会玩儿啊,不会玩儿以后就离孩子远点儿!”
小娘们儿真是火气见长,谁要动她儿子,简直就跟割她肉似的,恨不得跳起来咬人一口给她儿子报仇!
通知书掉地上都顾不上,只顾着搂着呜呜哇哇诉委屈的儿子使劲儿哄,回头养出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看她怎么费脑筋去!
辛博唯板了脸吼一声:“放下——”
叶菁瞪他一眼,抱着长征扭过身子,毫不留情留给辛博唯一个冷漠的后背。
这还了得,身为一介兵王,地狱战鹰的脸面荡然无存啊,太不像话啦!
辛博唯伸手捏住叶菁肩膀,就跟扳方向盘似的,一把扳正,脸色黑的只掉冰渣子,“把他放下!”
这男人,一旦发起怒来,浑身就跟披上了一层黑衣服,森冷阴寒霎是吓人,难怪叫地狱战鹰,简直就跟活阎王似的,三伏天的,叶菁感觉自己直接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给活活冻住!
浑身一哆嗦,顿时乖乖服从命令,弯腰把长征放到地上,脸上闪耀着慈母光辉,柔柔地说:“长征,去屋里找爷爷奶奶玩儿去——”
透过朦胧泪眼,长征偷偷瞟一眼自己的黑脸老爹,顿时戛然止声儿,有眼色地收住眼泪。
转身,迅速撒丫子往屋里跑,边跑边奶生生地喊:“爷爷——奶奶——”
辛红旗和武苓心几乎同时冲出屋子,连忙伸手去迎接小孙孙,抱起来一阵亲昵。
长征在爷爷怀里扭过小身子,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朝辛博唯指——不用说,当然是添油加醋告阴状。
可怜一岁多的娃娃,语言功能还没发育成熟,手语加口语,配以丰富的肢体语言,比比划划咿咿呀呀,委屈得无以言状。
辛博唯无奈地摇摇头,转脸儿对叶菁皱眉毛,“怎么教育孩子的?你想让他成为一个刁蛮跋扈的二世祖吗?”
话说自从辛红旗放下骄傲,亲自动身去法国把武苓心找回来后,辛家两个小公子简直被宠得没了边儿,武苓心闲着没事儿待在家,宠孩子,几乎成了她唯一的工作。
叶菁当然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武苓心是长辈,教育孩子的观念产生冲突时,做儿媳妇的当然不能表现激进,只能旁敲侧击地委婉劝解。
武苓心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叶菁和岳红的提醒,她一般都会注意,可毕竟是隔辈儿亲,做奶奶的一见到孙子,满心眼儿除了欢喜还是欢喜,什么规则、注意事项的,身不由己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唯独剩下一门儿心思想方设法的宠溺。
辛博唯不常在家,这些情况他未必清楚,叶菁也不好直接说孩子都是武苓心惯的,婆媳是最难处理的敏感关系,她只能想办法让辛博唯自己明白,而不能直接往出说,显得像是背地里告婆婆的状。
垂下睫毛,叶菁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有空,就自己常回来教育你儿子吧,将来真要成为二世祖,费脑筋的恐怕不止我一个人吧?”
辛博唯那双鹰隼般的深邃眸子微微眯缝,语气顿时舒缓了好几分,“这是在责怪我没有承担教育孩子啊,小东西!你独自承担养育孩子的责任,很辛苦,我都在心里放着呢,可我是军人,注定了不能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陪伴家人,这也是客观事实嘛!”
叶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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