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回 剑刃飞霜又重现(1/2)
第一百零一回 剑刃飞霜又重现
“汝不能走,今日要见识见识汝剑法有何厉害之处,”马超此时经一段时间缓和气息,内力已有所恢复,心内杀意再次现起,
吕布心内暗暗叫苦:哎呀,马孟起呀,马孟起,此人武艺深不可测,连这个高大汉子我等皆对付不了又如何应对他的师父呀,
不过吕布在叫苦的同时也渴望见到此人的剑术招式,当下也不劝止,静静盯着老者那双低垂的眼睛,
那是一双有点衰老的眼睛,眼眶下陷,沉吟片刻,突然见到老者双目亮起却有如明珠现世,现出两道清劲的光芒,直视马超双目道:“好,既如此我便领教领教汝之剑法,”
说完,老者挽着剑啸寒向着刚才二人斩巨蟒的墓室外走去,四人刚刚从圆柱边的大窟窿中鱼贯而出时,却见到龙床之上端坐着一个人,
“哦,原來是左慈道长呀,咦,汝怎么在此处,”挽着剑啸寒的老者突然扬声呼叫,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老者见到此人脸上神色一变,接着扬声问道:“汝到此地有何贵干,”
“呀,只许汝到此处來,却不许老道來此处一游么,”一个老头的声音从龙床处传來,
听在吕布的耳内感觉极为耳熟,却不记得在何处听过这人的声音,沿阶梯上得墓堂正厅便见到龙床处有一人盘膝而坐,此人生得干干瘦瘦,瞎了一只右眼,头戴白藤冠,身穿青懒衣,却正是芒砀山道赶羊那位神奇的青衣老汉,
“此处墓地阴气沉重,只恐熏到汝之仙气也,”老者放下剑啸寒让他倚于大圆柱上,沉声说道,
“哼,王越,汝未脱凡气,太重功利,却是不能得道,”左慈干瘦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皮笑肉不笑地轻声哼道,
在此要介绍一下这位老者,他正是东汉第一剑师:王越,王越擅长刺杀之术与长剑技巧,但少时功利心太重,一心想在朝廷做官,后來成为帝师,教授剑术,几乎一生未曾出宫,遂默默无闻,后來在十常侍之乱中为出逃的汉献帝驾马车,击杀追兵无数,在汉献帝被董卓带走后,寻一无人山谷潜心练剑从此便杳无消息,
及至王越见到骆道身世可怜肢体残疾便传其武艺,但令其绝口不提师承何人,不许擅自下山,却不想骆道亦功利心重,迷恋权力一心想于曹操处建功立业,最终骆道却丧于吕布之手,那剑啸寒乃是其自号,真名姓史名阿,河南洛阳人氏,史阿自小便跟从王越练习剑术,一手剑术已经出神入化罕逢敌手,与骆道一同练习剑术最是亲近,王越知其为人刚烈,三令五申命其不得私自下山,只是那史阿生性暴燥、性如烈火,又如何禁得住他,王越心知这个徒弟生性刚烈,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为止,便暗暗跟踪直至此处恰好救下史阿,
“吕布、马超,汝二人竟然斩杀了白帝子和黑帝子,确是厉害非凡呀,哈哈哈,”左慈指着地下一金一银两条巨蟒,抚掌大笑,
王越听了,扫了地上断成五截的巨蟒尸体一眼,冷冷地道:“什么白帝子黑帝子,只是两条大蛇而已,左老道又在故弄玄虚了,”
“我倒要见识见识汝之剑术,”马超一运体内真气,感到血脉流转自如,便昂然呼道,
“好呀,好呀,有剑术表演,我却是要先睹为快,哈哈哈,”左慈两眉舒展在龙床上拍手欢呼雀跃恰似一老顽童,
“好,既然汝想自讨无趣,我便陪汝过两招,”王越有点无奈地瞪了左慈一眼,缓缓对着马超说道,
“请,”马超挥起青虹剑一挽剑花,墓室内登时青光大现,
“好剑,”王越眼内现出一丝欣赏的神色,右手从后背轻轻抽出一条状物,平持于胸口,一如史阿方才对敌之状,
双手交叠于胸前立于原地不动的吕布突然将双手放下,嘴巴微张,轻吸了一口冷气,心道:我也听闻王越早年一直于京师陪伴皇帝,剑术无人能敌,汉献帝出逃洛阳时曾为帝驾马车击杀无数追兵,如今十数年后竟然如此托大,敢以一条小树枝來战马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呀,
盯着王越手中长一米有余的小树枝,马越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仰天长笑,笑得前仰后合,剑指王越道:“汝当我青虹剑是烧火之物么,还是汝老得有点神经错乱了,”
“唔,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看來王越这几年又大有长进了,”左慈看在眼内,却是点点头眼内现出欣赏之情,高声对王越呼道:“王老儿,汝年长马超数倍,莫要欺负小辈呀,”
“错,是手中有剑,心中无剑,”史阿性情刚直,虽是受伤倚在地上却是用力瞪了左慈一眼高声呼道,
“兀那臭小子,汝少不更事,却莫胡说八道,”左慈昂起瞎了一只眼的脑袋扬声骂道,
史阿左手扶着伤臂气哼哼地瞪了于慈一眼,不再言语,
王越双目只盯着马超手中的青虹剑,对周围一切竟似全不在意,吕布心中暗暗赞叹:此人目光专注于敌人长剑之上,完全不受那左慈的影响,确是剑术大家啊,
见王越神情超然,马超心内愤怒之极,他何曾遭人如此藐视过,心道: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我青虹宝剑一剑先削断汝之树枝,再來慢慢羞辱汝这张厚面皮的老脸,
“看剑,”青光一现,马超跨步向左已经剑随身起,青虹剑的剑尖望王越的胸口左侧缓缓刺來,看似平淡无奇,刺至离王越胸前一尺时骤然变招,剑尖化作无数剑花飞舞满空,
墓室之内青光如同漫天飞雪一般现出,剑光四处闪动,发出呼呼风声,吕布心内忖道:马超这招看似杀敌,实则观其破绽,借手中神兵利器寻机削断对方的武器,想不到马超盛怒之下却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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