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冤家路窄(1/3)
阎非墨说得没错,安浅夕这些时很忙,不光忙幸福村的事,幸好有关溯等人帮手,不然自己还真有些分身乏术。
夺命贴下了,看似迟迟没有什么实际的动静,可那种风雨欲来的威胁,宛如黎明前的黑暗,让胆战心惊的李灿容越发不敢掉以轻心。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他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他的哥哥。哪怕已经危及了自己的性命,可到底是自己下狠手在前。而且安浅夕老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警告过自己,这事要是被李灿然知道了,哪怕是自己的亲哥哥,怕也只有责怪自己的份。更何况所谓的亲哥哥亲疏不分,又怎么会帮自己?平日里做得好像全是为了自己,怕是早对自己起了防范之心,自己要是有个异心,他那帮主的位不是坐得更稳了?
李灿容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思前想后,歪心思动了又动。一方面对这种宛如坐着等死焦心不已,一方面又痛恨自己现在的隐忍,对于安浅夕就更是恨之入骨了。
李灿容存的什么心,安浅夕自然明白。杀人很简单,不过动动手指,小事一桩。可她就是喜欢看人做困兽之争,喜欢看人露出绝望的表情。死对于有些人来说是解脱,可一而再、再而三惹了自己,想死得那么爽快?没那么便宜,不让人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她枉为重生。
安浅夕还真没闲着,张青虽跟了自己,好歹也曾是雪狼帮的人,有些事真不能交给他做。张青是否忠心,安浅夕心里还是有数的。可正是因为那帮人忠心,这种对付曾经主子的事就更不能交给他们来做,纵然人家为表忠心接了任务,可心底怕是会对安浅夕的这种“出尔反尔”有膈应,而她要的从来都是毫无疑问、毫无间隙的死心塌地。
既然那帮人用不上,自己之前在忘归略施衅让风云会的人对李灿容又起了挑衅之心,可这把火依然是不够的,那怎么也得来个火上浇油。只是这油该由谁去泼呢?这时许胜就窜入了安浅夕的脑海。
许胜,安浅夕交代过张青,虽说不要特别对待,可明眼人一瞧就知这个无名的荷官入了安浅夕的眼。既然入了他们主子的眼,该特别的时候还是得特别,谁知道那小子哪天就上位了呢?
而许胜显然不傻,不但不傻,还相当聪明。张青对自己的提携看在眼里,不禁就想了,自己无非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在赌场这么久也没见人留意自己。反倒是安浅夕来了之后,自己的境遇就发生了大转变,张青竟然点名让自己和他赌一把。虽然自己那一场确实输了,可张青却是拍着自己的肩膀说了句:主子果然没说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主子?这赌场是李灿容的谁都知道,可自己和李灿容照面都没打上一个,他会说自己是人才?再观这些时赌场的变化,可不像是李灿容的风格。那么那个主子是谁?忽然想起那晚安浅夕临走前和自己说的话,这么一想还真是藏着弦外之音。再加上后来的银行劫案,安浅夕在,张青也在,不可能这么凑巧吧?前后这么一联想就往大了去猜测,难道主子是安浅夕?那么也就是说真正提携自己的是安浅夕咯?
就在许胜暗自揣测并且暗中留意赌场的点点滴滴之时,安浅夕来了,而张青对她的态度简直是崇拜和尊敬,果然所想不差。许胜顿时心生感激,就在那晚,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正在等待的安浅夕。
“安、安秀?”四下一看无人,安秀这是在等人?
“进步神速,我没看错。”安浅夕靠在墙角的身子一直,站到了许胜面前,“我在等你。”
“安安安、安秀,许胜怎么敢劳烦您在此亲身等候?”许胜虽受宠若惊,却在安浅夕的注视下胆大又问了一句,“安秀,富乐是不是易主了?”
这小子,果然心思玲珑剔透。安浅夕微微一笑:“你倒是观察入微。”
“许胜多谢安秀的提携!”那就是没错了,安秀才是富乐的当家人。许胜听了此话就地一拜,由衷表示感谢。
安浅夕虚扶一把:“起来吧,都什么年代了还参拜?你要没点能耐我再怎么提携也是没用。至于你有多少潜力,还有待观察。要说谢我,呵呵,我向来只喜欢实干的,嘴上功夫我从不看在眼里。你说,你是哪一种?”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胜要是还不知道安浅夕的意思不是太迟钝就是太不上道,当下弯身鞠躬:“安秀待许胜犹如恩同再造,许胜在此立誓,愿为安秀效犬马之劳。安秀这么晚了等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就说你是聪明人了,我还真有些事情要你去办。”
“安秀请说。”许胜手心里渗了些细汗,不是怕,而是激动,自己能被这么厉害的人物吩咐也是自己的福分,说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机会近在眼前,为何不好好把握?
对于许胜的态度,安浅夕很满意,低头就悉悉索索在许胜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安秀放心,此事绝对不会泄露半分。”
“很好,以后叫我安姐吧。”
“是,安姐。”
“那行,早点回家休息吧,走了。”
“安姐慢走。”
再说风云会那帮人,自打得了小道消息,就不断在雪狼帮的地盘捣乱。小打小闹无伤大雅,还不至于闹到相互械斗的地步。可一帮徐混在和人对峙中嘴里骂骂咧咧,说的无非是李灿容无能,被个女人给打残当了缩头乌龟不敢出门。这话一传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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