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痛下杀手(1/2)
闻言冰凝显得有些局促惊惶面上红晕似乎更深了一层只见她带着几分羞怯道:“和公子您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刑天收住了笑容细想这番话却句句在情理之中一个在为战斗而感到迷茫的人也许这里才是最合适他的吧至少在这里不用为所谓的忠孝节义而绞尽脑汁原本他只是想不断变得强大而已因此才会拿起剑这么说的话也许直到现在都还沒有身为神将的自觉吧
不应该说是忘记了继而渐渐沉溺在与唯一的好友的决斗中明明早知会有这个结果的但是很奇怪的是心中并沒有悔意反而感到很开心因为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出手伤害朋友这种事他绝对做不到话虽如此不过如果是相同的理由血煞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吧他就是那种把族人、国家看得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的家伙正因为喜欢他这一点自己才会和那家伙相处融洽吧
“所以啊我好不容易送了个人情给你可别随随便便辜负我的好意”刑天不由得这么想到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那家伙只能死在自己手上“我和你是否都被当作工具了呢”刑天像是想要将那荡漾在半空中的浓稠空气吹散似的自言自语道不过就算这么问也沒有人会回答他吧因为这里除了又湿又冷的空气以外什么都沒有不还是有的但是这种事问冰凝的话会得到答案吗
稍稍犹豫了一会儿露出个轻松的笑容拨开了身前的草虽说只是个轻而易举的动作不过现在要做到还是有点难度的因为他正被锁链绑着要说这副模样像什么的话也许是被套上项圈的狗这还真是贴切呢身后铁链的摩擦声就像是跌宕起伏的波浪或者是乱了节奏的瑟鼓
半晌终于清理出一片算是干净的地方了他伸出右手食指在那像是井口般大小的地方写下文字可能是由于无法顺利地活动身体所以写出來的字迹有些歪歪扭扭的不过还是能辨认的:“我这么做对吗”冰凝看着那一行由无数沙砾堆砌组成的金黄色的字像是愣了一会儿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就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该怎么回答尽管她不是很明白但是刑天指的应该是私自放走血煞那件事吧也就是他现在之所以会在这里的理由
只见冰凝将左手中指放在唇前露出为难的表情因为这真的把她难倒了不过换种方式想想就简单多了自己是他的侍女那么自然是站在刑天这边的而且她也不认为这有什么错反倒是觉得硬是要逼着他杀掉自己的朋友的天帝才是老糊涂了不过如果堂而皇之说出这些话恐怕自己就不会有像现在这样聊天的闲暇了吧想到这里她毫不犹豫地用五指在冰冷的地面上像是轻拨琴弦似的描绘出一条条泛着月影幽光的线条
“我觉得将军你并沒有做错什么哦”紧接着在这行文字下方又浮现出了一行字迹有些模糊的文字可能是被黑暗掩盖住的原因吧:“为什么不向天帝说明呢只要好好解释的话就可以不用呆在这里的”就算刑天再笨也明白这女孩儿是在担心他的确可能就和冰凝说的一样这么做能洗刷冤屈但是如果这个蒙冤的人已经不被他所效忠的国家信任的话情况就会变得有些微妙了
“天帝已经对我起疑就算我真的无罪他也不会轻易饶过我”刑天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若无其事的写下这些话然而这也是事实尽管这看起來有些残酷就是了“是这样呢不过不要紧无论别人怎么想冰凝相信你”纤细的手指划出犹如丝绢般的线条缓缓地缠在一块儿就像是一个个手拉手的孩子一般组成了这无比温暖的语言虽然沒有什么根据
“打算在这儿待多久”冰凝的手指并沒有停下而是继续像鱼儿一般游走着只见她这么问道刑天叹了口气带着捉弄的微笑写下回答:“不知道呢这儿挺好的也许一辈子不出去也可以哦”刚写完就被冰凝怒瞪了那表情就像是在说:“这种时候请不要开这么恶劣的玩笑”见状刑天慌忙摆摆手表示他并沒有这么做的打算不过也许那只是因为对冰凝的训斥无法招架而已“如果我真的无法从这儿出去的话你会怎么做”继续用沙砾描绘出话语问道
这次冰凝沒有犹豫像是早就有了答案似的写道:“如果那样的话冰凝会天天给你送饭菜來的”接着一脸兴高采烈又略显羞涩的表情露出了笑容好像真的很期待这么做似的不过说真的这可是个跑腿的累活如果冰凝一直这么做的话他反而会不好意思
良久两人都沒有说话只是如此这般静静的呆着享受着夜深人静月落乌啼的静谧冰凝靠得刑天近了些这牢狱里的湿潮之气多少有些影响到她慢慢的倦意亦悄悄地攀上眉梢话虽如此这里可不是什么睡觉的好地方四周又湿又冷的说不准晚上还会有老鼠什么的真是想想就让人浑身不舒服虽然她相信老鼠们不会对这么大个庞然大物感兴趣但是如果是蜘蛛和蛇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她可不想一早醒來是在蛇肚子里只得强做精神地眨了眨眼但是即便这么做了还是很困啊早知道把被褥什么的一块儿带上了
不一会儿刑天突然忽觉右肩莫名深深的一阵刺痛扭头看去原是冰凝不知不觉将头枕在了自己右肩上睡得正香但是啊让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冰凝到底是怎么钻进來的啊沒记错的话她刚才应该还在外面的难道是会缩骨功之类的绝技要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个看似冒傻气的想法那是因为铁删栏之间的距离就像是紧挨在一块儿的树木或者是缝合得密不透风的布料似的也就是说那种大小要钻进个人來是无论如何也绝不可能的事嗯不过老鼠应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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