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美名恶名,全靠舆论(2/3)
妾,自甘低贱,却也能因而使得楚王怀愧,不至于太过抵触,楚王当着圣上之面称誓不另娶旁人,不纳妾室,今后苏氏若不能平安,也只与侍妾留下子嗣承继家传,苏氏必死无疑,楚王身边唯有我一人,即使没有名份,也与正妃无异,将来我的儿子也会继承王爵。”“再说我有自信,待苏氏死讯确定,时长日久,终能赢取楚王诚心爱重,楚王妃的名份,我没有放弃,眼下的卑微只是暂时。”
“若姐姐担心我连累你,大可不必,我有安排,不会生出太过不利的言论,再者,祖父明面上也会将我驱逐,我再不是相府嫡女,所作所为,不至损毁家风,更不会牵连皇后娘娘蒙羞,娘娘今后大可声称没有子若这个妹妹。”
“今后荣辱,但凭我一人争取,我若成事,姐姐也算得益,更对家族无一害处。”
“今日一别,再见姐姐不知何时,姐姐好自为知,今后行事,多听母亲劝谏,莫再任性。”
皇后娘娘被这番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噎得瞪目结舌,眼看着秦子若头也不回的离开,到底没有再胡闹。
眼看皇后也不能阻止,秦夫人只能屈服于家里那些为权势二字,已经把仁义礼信彻底扯掉弃至茅坑的男人们步步逼迫,厚着脸皮恳求老王妃发发善心收容自家为了楚王闹得无处容身的女儿。
显王完全不曾料及堂堂相府竟能这般下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日很是为难地告诉虞沨:“你祖母心慈,看着秦氏女儿这般艰难,又想着子嗣……竟一口答应了下来。”
虞沨的态度再一次出乎显王所料:“答应就答应吧,楚王府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侍女。”
崭新出炉的这位楚王,连“侍妾”二字都避之不及。
“你真要把相府嫡女当作下人使唤?”显王愣怔。
“父王,眼下还哪有什么相府嫡女。”虞沨轻轻一笑。
其实当日,这位着意在圣上面前强调不纳妾室,就算将来旖景有个万一,最多也只容无名无份的侍妾,再提及秦子若主动登门,说甘心受屈,就料到秦氏女儿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说不定还真能豁出颜面。
这事一闹,最震惊于秦家厚颜无耻之人当是太皇太后,想必她老人家这时对秦子若的感观堪比嗓子里的蝇虫了。
秦子若这般举止,于旖景将来十分有利。
太皇太后在多重刺激下,不怕不力保旖景的声誉,牢牢捍卫旖景楚王妃的地位。
秦子若自己愿意受辱,也好,这人不是没有利用之处,省得他还要分心促成秦家与陈家众志城诚一至对严,让太皇太后有感危急。
不过虞沨可不容秦子若这番自甘下贱,还不舍美名的贪欲。
他抽空去了魏渊府上,与平乐郡主见了一面。
于是不过多久,当虞沨还未动身赴藩,锦阳京先是在贵妇贵女群体流传的话,就渐渐张扬得街知巷闻。
“听说没,原来秦七娘那事并非早前传言那般,而是另有隐情。”
“我可不也听了一耳朵,原来是秦七娘早对楚王心怀企图,趁着苏妃遭遇不幸,说服了皇后,让皇后上禀圣上赐婚,楚王可没放弃搜救,哪能在这时另娶,太皇太后与大长公主也没有丧失希望,一致拒绝,秦七娘却不甘心,又打算为人侧妃,哪知楚王再度拒绝,说当初在先帝面前曾有重誓,若得苏家女儿为妃,终身不纳妾室。”
“这事不是虚传,楚王与苏妃成婚四载,虽无子嗣,一直就不曾纳妾。”
“我还听说,皇后好妒不贤,帝后失和,圣上怕是也不愿为秦七娘尽力。”
“所以她才闹出这番风波,以死相逼,强迫着要进楚王府。”
“秦家分明居心叵测呀,打定主意要攀结楚王。”
“这话有理,要不怎能容忍嫡出的女儿这般恬不知耻?真要是换了别的礼教之家,还能张扬出来?早让人暴毙了,更何况秦七娘本来就在寻死觅活,哪会将人赶出来,闹得街知巷闻,还容秦夫人去求老王妃。”
“呸,还说什么世家名门,竟这般没脸没皮,无耻下作。”
“这话还是不要妄议,人家到底是皇亲国戚呢,小心又上馋言,闹得锦阳京血雨腥风。”
“不过楚王怎么妥协了,竟纳了秦七娘入府?”
“什么叫纳,那是老王妃心善,收容一个侍女而已,堂堂楚王府,还怕多养一个下人?总比那家人无休无止的纠缠要清静。”
“也是,沾上这样的人家,楚王府还真是流年不利,多灾多难。”
这些不利的话当然被秦怀愚听在耳里,大是羞窘,晓得有人与他作对,暗暗一察,最终察到平乐郡主身上,遂也无可奈何。
平乐郡主虽然嫁的只是个礼部侍郎,无奈悍名在外,又有康王撑腰,这位再怎么也是亲王,秦怀愚为了流言蜚语的事还不至于与宗室杠上。
只有无可奈何地装作毫无察觉。
于是进了楚王府为“侍女”的子若姑娘就更是无知无觉,心态还停留在早前世人对她至情至性的评价上。
而虞沨当然也没真把她当作侍女使唤,还算礼遇。
只是让虞沨头疼的是老王妃,这位当真对秦子若心生怜惜,竟劝说起孙子“好好对待”来:“都是我的错,当初景儿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被人掳走,唉,我只期望着她能平安归来,不过沨儿,子若那丫头也不容易……”
虞沨只好把秦家的用心一一告诉祖母。
老王妃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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