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我们要的,是她的命(1/3)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如同被巨大的电流穿过,除了婉转承欢之外,再无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任他继续不知疲惫地攻城略地、为所欲为。
情至浓处,他俯身在她娇躯之上,啃咬着她胸前粉嫩的花蕾,迅速的进出着,直到她在他身下无法抑制的攀上高-潮,全身颤抖。他亦加快速度,在她身下极速收缩之时猛地俯冲进她身体最深处,灼热的液体如浪潮一般喷洒进去,喘着息将薄唇凑在她耳侧,“小楼,从明就做我的妻子吧,我已经等不及要把你彻底据为己有了。”
易小楼没答应也没拒绝,任由他钢铁般的手臂将她强行箍在怀里,风波未定,所有事情还不知道要朝着哪个方向发展,她还不能这么快的应下此事,起码要等子谦裁了再说。
一整日的疲惫迅速涌上头顶,锁住所有意识,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闭着眼睛缓缓睡去。
翌日,易小楼醒来时白东风还没醒,她皱眉,他向来睡眠很浅,她这么大动作他怎么会丝毫没反应呢丫!
探出手覆在他额头上,有些烫,他发烧了,想来是昨午那场雨淋的,他近些日子工作强度很大,休息时间有限,为子谦的事又操碎了心,免疫力必然下降。
她唤醒他不让他待在空调房里,在花园里藤架下铺了条绒毯让他坐着,又给他盖了一条媲。
白东风望着面前忙活着的小女人,胸幸福充斥着,不由得抿起了唇角,略显苍白的脸堆起笑容,沐浴在晨光之下完美的叫人不敢逼视。
她熬好姜糖茶给他送来时他顺势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在自己身侧坐下来,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低低的叹一声。
“小楼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敢幻想这样的幸福,现在虽然抱着你却仍旧让我觉得不真实,我果真是怕了,太害怕我们之间不知道又会因为什么事情再分开。”
宋孝宗是她的父亲,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宋孝宗呢。他敛起眉,深黑的眸事重重。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笑着将姜糖茶再度捧到他唇边,“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有些发烧,先把这茶喝了吧,我去做早饭。”
虽然厨艺不精,还是希望能亲手为他做早餐,希望他在工作间隙回味每个清晨的美好时都能想到她。
白东风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着身穿浅粉色罩衣忙前忙后的易小楼,胸幸福更甚,疼痛也隐隐上浮。
她做好了早餐到花园里叫他,行至花园门口时见他幽深的目光始终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表情亦是一片肃然。
脚步渐渐停下,隔着早晨沁凉的空气两相对望,目光胶着在一处时过往那些事如老旧电影一样闪过心头,极致的痛楚后跟着极致的喜悦,心情亦仿佛坐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
许久,他起身往回走,到门口时一把抓住她纤瘦的双手举至胸口轻吻,“小楼我多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久,希望每来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你,希望以后每晨都能吃到你做的早餐,这样,我的人生就完满了。”
易小楼愣了一会儿,狡黠笑着拍拍他的肩头,“脑子烧坏了吗?别做梦了,如果你每我做早餐我可以考虑让你醒来就能看到我。”
白东风宠溺的揉揉她的长发,“确实可以考虑一下。”
事实上,她的厨艺他确实不敢恭维,只是看在她这么认真的照顾他的份儿上,他就不跟她计较了,喝掉了两碗差点糊掉的粥之后,他起身与她告别往白氏而去。
白氏总裁办,楚怡文早在等着了,直坐了一个小时白东风才姗姗来迟。
见她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坐着白东风眯眸,“什么风把楚秀吹来了?”冷毅的眼神里藏着嘲讽。
楚怡文面容憔悴,将晨报摔在桌上眸泪翻腾,直视着他,“家延,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拒绝我,可为什么要夺走楚氏,你知道楚氏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你怎么能这么做。”
当日还回江北油田她便知事情有诈,却不知他放长线钓大鱼,不知不觉掏空了楚氏,如今只待他随便挥一挥手,楚氏便随时面临破产。
他怎么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白东风微笑着在她对面坐定,“怡文,这问题你不该来问我,该问你自己,若不是你心术不正,我并未打算与楚氏为敌。小楼在海防早产之后你想尽一切办法害她,所要的结果不过是她死、子谦死。今日你说我手段残忍不留后路,然当日你给小楼留过后路吗?楚氏是你爸爸毕生的心血,我可以还给他,但不是还给你,如果你想把公司要回去,让你爸亲自来找我,至于你,我再也不想看见。”
说到楚远山楚怡文眸泪哗的落了下来,哽咽到泣不成声,歇斯底里的对他吼,“白东风,我爸爸了你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这段日子步步紧逼我爸怎么可能突然患病,现在他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每日的医疗费就是一笔巨款,你拿走了楚氏,叫我怎么办,叫我父亲怎么办!”
她曾经那么骄傲的在商界游刃自如,曾经是易州最受瞩目的上流名媛,只是一夜的时间,一夜之间她家财散尽,一夜之间最爱她的父亲意识全无。
再坚强再狠辣的心思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怎么可能称受得了这样巨大的打击。
听楚怡文说楚远山白东风吃了一惊,拿过晨报一看果然大大的新闻标题格外醒目,楚氏股票也因为楚远山的抱病而有所下跌。
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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