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离开吗(1/2)
这些都是她这两日来暗中了解到的。睍莼璩晓
“就凭你也想带走她?未免太过不自量力了吧!只要我凤家的东西,我若有心不让人偷到,没人偷得到,纵然是出了名的神偷也是照样!”凤孤脸上铁青一片,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们二人,那汹汹的怒火足以让人吓退三步。
“我就有这本领!”邪风依旧嬉笑,可是眼中的谨慎已经缓缓现出,他是理智的人,凤孤这个人,直到今时今日,尚且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应对。
“好个大言不惭!”凤孤眼中杀机一现,腰中软剑刷刷地扫出,直直向着邪风飞刺而去,他的剑,快、准、狠,而且一剑三路七转,让人捉摸不透。
邪风险险躲过这一剑,心中隐隐地知道自己与凤孤的距离了,他唯一的取胜机会,就是以轻功取胜,他的步法,奇妙无比,虽保不住能够杀了凤孤,可是保身,却还是不难的。于是急急地展开了步法与凤孤周旋着。
晚清站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凤孤的剑法,实在是太精妙了,而且他的轻功,不输邪风多少,剑剑刺去,邪风都只能险险躲过,还手之力也尚且差上几分。
以前也看过凤孤与人打斗,可是从不觉得剑法像今晚这般凌厉,看来往日都是暗藏了实力,可是今天晚上,他却像是豁开了一切不顾所以的打,打得让邪风连招架之力也快没了。
处处惊险无比,晚清的心中焦急万分,脸上越来越肃谨,手中的绢子也快被她捏碎了,可是她却只能冷冷的站在那儿,脑中却是飞快的思索着,想着有何方法,可是越是急越是乱,她努力地镇定着自己,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半点也平静不了。
唯今的办法,至少也要求得邪风平安,不能让他因她而有事的。
可是她方法还未想出,就见凤孤一剑如飞虹旭日般刺去,邪风一声惊呼随之而出,鲜血喷出,邪风的臂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极大地伤口,那血还不停流出来。
“住手!”晚清大声呼道,整个人就要冲向前去,却见一旁的黄棋将剑横着一拦,拦去了她的去路。
“黄棋,你也太无理了!你还知道她是夫人啊!”红书在一旁看不过去,手中剑一格,将黄棋的剑格了开来。
“红书你!、、、”黄棋一脸怒容地瞪向了红书。
只听到凤孤的声音冷冷传来:“黄棋,你是越来越没有尊卑之分了!等下自己去领罚!”冷冷的话淡淡的口气,却让黄棋心中一颤,可是她却无怨无悔,她没有错,她为的,全是爷!
“奴婢知错了!”她低头说道,手中剑默默地放了下来。
“邪风、、”晚清这才冲向了邪风身旁,手轻轻地扶住了他的手,凤孤这一剑划得极深,都隐隐看见那森森白骨了。
忽然愤然地一转身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凤孤怒喝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才放过我呢?”她是真的生气了,为什么要伤害邪风呢?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的亲人呢!
凤孤没料到她居然因为那个偷儿而对着他怒声大吼,他甚至从未见过她这样大怒过的,心中一时醋意大升,凤孤瞪向了她,狠狠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跟你的纠缠,至死方休!”
一字一字,咬牙切齿说出,却也当真是他心中的所想。
“你这个疯子!”晚清愤怒地骂了过去,心中有些狂乱,这辈子,遇上他,便是她的劫吧?只是这个劫,也太难过了。
“是,我是疯子,为你而疯!”听到她的怒骂,凤孤双眼也妒红了,那么直直地望着她,心中,痛得如十指在掏一般,他声音嘶哑地回道,嘴角一抹欲哭还笑的笑容,那样的苦,那样的痛,让人有些不忍睹。
晚清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于是神色缓和了下来,轻轻地道,希望他能够明白:“凤孤,我们当真是不适合的,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们不可能还能像平常夫妻一样在一起的,你把我留在这儿,只是让我慢慢地死亡而已,就如一抹原本应该长在水里的水莲,你非要将它种在土里,它便只有渐渐地枯萎凋谢,因为它根本就不能适应那样的环境的。”
凤孤望着她,神色中有些动容,可是更多的坚定不舍:“清儿,我知道我从前太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了,可是,我会改的,我会用我余下的一生证明,我是对你最好的人!”
他重重地发着誓言。
他已经决定了,要一生护着她,顾着她,决不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的。
她、、、就不能信他一次吗?
她、、、难道看不出,她每说出一次要离开,他的心中都在无声地淌着血吗?
“凤孤,早就不是你对我好与不好的问题了,你为何总是不能明白呢?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的一切,难道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吗?不,不能的,我忘记不了,当我忘记不了从前的一切时,你叫我如何接受你呢?”他为何总是不愿看清这一切呢?这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我凤孤从来不相信世间有不可能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凤孤霸道地道,眼中是满满地自信。
“自以为是!”邪风在一旁生气地道,双眼如两团熊熊大火烧向凤孤。
“这儿轮不到你说话!”凤孤冷冷地喝道,却是连望也不望向他一眼,双眸,只是那么直直地望着晚清,似乎要将满腔情意,全部传达给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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