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2)
棒槌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原以为自己那一次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想让板材窥探了个透彻。
原来那天板材拉着牛来老婆尿尿沟给牛饮水,想不到撞见了几个老兵正在草坪上压着棒槌日得起劲,板材嘴里的涎水流到前胸,坐在树林子里的坡地上一直不走,开始时还看得挠有兴致,原指望等那些大兵们走后去舔锅底……那些大兵们志得意满地走了,板材坐在山坡上没有动身,他感觉到舔锅底没有什么味道,那个窟窿能吆进去一头老牛,要日就日个鲜的嫩的,心里头盘算着村子里其他女人。从那以后板材天天赶着牛来老婆尿尿沟放牧,他知道村里的女人一般都来这里洗衣,他在扑捉着自己的目标。
第一天来了洋芋和她的两个女儿,还带着疙瘩新娶的媳妇和她的两个儿子,六个人在水塘边戏耍了一天,板材知道那两个女人都是疙瘩的老婆,疙瘩可不是好惹的主,那洋芋长得五大三粗,板材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第二天来了亲家母蜇驴蜂带着她的三个女儿,四个女人洗完衣服后就在那潭水里tuō_guāng衣服洗澡,把板材看得眼睛里流出了酸水,那里边其中还有板材的大儿媳妇文秀,可是板材却全然不顾,故意甩了一声牛鞭,可嗓子吼起了酸曲:“妹子开门来呀,妹子开门来——开开那门儿迎进来张秀才……”
蜇驴蜂朝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匆匆地穿起衣服,带着她的三个女儿离去。
机会终于在等待中来临,第三天那山坡上袅袅婷婷下来一个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豆瓜媳妇水上漂,刚刚生过孩子的女人特别妩媚,比起蜇驴蜂来,水上漂更显娇嫩,那女人来到河边,放下洗衣盆,手扶着纤纤细腰,抬头看了一下太阳,然后低下头瞅了一阵碧水里的自己,弯下腰把脏衣服从盆子里取出来,刚准备坐下时冷不妨一个人把她从身后抱住。水上漂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板材。她顺势推了板材一把,嘴里告饶道:“叔,不行,刚过了满月,下边还不干净”。
板材哪管许多,把水上漂拦腰一抱,水上漂便被轻轻地抱起来,双脚离地的女人浑身无骨,由着板材把她抱向山坡上的树林里,惊飞了林子里蛰伏的一只野鸡。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筛下来,林子里光怪陆离。板材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一刻不停地耕耘,正在得意之处,冷不防身后哎呀一声,板材的锐气顿减,不得不放慢了频率。
棒槌洗衣服的心情全无,匆匆收拾了自己的篮子,挑起两个孩子打算回去。这时候山坡上下来一个老婆子抱着一个孩子,棒槌看清了,那是豆瓜娘,心想一场好戏刚刚开头,可是棒槌不愿意搅浑水,还是打算离去。
豆瓜娘看见了棒槌,不见了自己儿媳,劈头问棒槌:“咋不见豆瓜媳妇哩”?
棒槌指了指草坪上吃草的两头牛,努了一下嘴,借豆瓜娘回头张望的当口,抽身离去。
豆瓜娘瞬间明白了一切。可是她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而是坐在那一堆脏衣服上将豆瓜媳妇耐心等待,她知道豆瓜跟他爹都没有回来,这样的事情迟早都会发生,豆瓜媳妇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遇见男人就会情不自禁,可是她没有想到第一个糟蹋豆瓜媳妇的竟然是板材,这个老不死的!
孩子哭了,山沟里孩子的哭声格外响亮,豆瓜媳妇提着裤子从树林里出来了,脸上红扑扑地,见了公婆嫣然一笑,嘴角露出一丝羞涩。豆瓜娘不愧是久经历练,知道这样的事情怎样处置,她把孩子交给儿媳,说:“娃醒了,你给娃喂奶,我来洗衣”。
始终没有见板材露面,那两头牛一边吃草一边钻进树林,看着孩子吃饱了,豆瓜娘才问:“你刚才到树林里干啥去了”?
豆瓜媳妇不看婆婆,低下头,脸色赤红,她撒谎道“屙屎了”。
豆瓜娘不再问啥,而是说:“我来洗衣,你回家做饭”。
豆瓜媳妇抱着孩子,上了山坡,一扭一扭地走了。豆瓜娘才想,怎样整治板材这个瞎家伙。
豆瓜家买不起洋碱(肥皂),洗衣服时带一些碱面,脏的地方撒一些碱面,然后用棒槌捶打。当地有一种灰灰草,也可以除去衣服上的污垢,豆瓜娘把灰灰草晒干,碾成粉状,洗衣服时跟碱面混在一起使用,能起到肥皂一样的效果。这辈子啥事都经过,啥罪都受过,到老时又夫离子撒,目前能守得住的只有儿媳和孙子,所以豆瓜娘不是不想给媳妇发作,而是没有发作的资本,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也只能忍气吞声。可是豆瓜娘不会饶恕板材,她必须让那板材知道马王爷长三只角!
衣服洗好了,豆瓜娘又将衣服全部晾晒在草坪上,她没有像年轻人那样tuō_guāng衣服进入潭水内,而是坐在搓衣板上,先洗自己的头,然后再洗脚。这时候那两头牛又出现了,只见板材口里叼着烟锅子,慢悠悠地走到豆瓜娘面前,问道:“洗衣服来咧”?
豆瓜娘心不在焉地反问道:“板材,你种的烟苗出齐了没有?我的烟苗出来了,稠得很,看样子得锄掉一半。咱没有种过罂粟,不知道稠了好还是稀了好”。
板材心里暗自思忖,看样子这个老婆子还没有发现他跟豆瓜媳妇的苟且之事,暗存侥幸,他有点殷勤地说:“把你的衣服收好,我替你拿上。明早我去地里看看,如果苗稠就得赶快介苗,咱这地薄,种稀点好”。
第二天豆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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