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郑信隆罪有应得(3/6)
去仔细查看,结果在郑夫人的头顶发现了一根寒铁长针!”“头顶?寒铁长针?”周围的人听了这话,有人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长针扎进头顶,实在也太阴毒了些,果然是那郑信隆做下的事儿?”
“除了他还能有谁!”有人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真是狼心狗肺,郑氏七房好好的一个家便被他弄得家破人亡,今日上午瞧着那位郑小姐,着实可怜呢。”
众人靠在围墙那里不住的说着闲话,眼见着日头从中天慢慢的朝西边开始挪动,围墙那处的大槐树的影子也渐渐的拉长了些,府衙的大门终于又打开了。
下午的审案只是按着程序进行,因为证据确凿,那郑信隆也没有旁的话好为自己辩护,两位大人审问,郑信隆一一回答,师爷在旁边笔录,游龙走蛇般记得飞快,一气将那罪名都定了下来。
问及郑信隆为何要行凶杀人,原因很简单,因着自己欠了七房的银子还不出来,郑夫人曾威胁他要去告官,他一时之间起了恶念,心里想着若是将郑信诚杀了,在他那里找到借据撕毁以后便能将欠账一笔勾销。他想来想去最后定了这条计策,本想着该是天衣无缝,可是他在郑信诚身上却没有找到自己的借据,心里知道可能放在郑夫人手里捏着,于是又起了杀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这夫妻两人一道送了去见阎王。
“只是因着一万多两银子,你便能残忍的将两人杀死,让他们的孩子沦为孤儿,郑氏七房处于一片苦难之中,你这人也着实恶毒,qín_shòu不如!”刘府尹拍着惊堂木朝郑信隆怒叱,一张圆胖的脸儿满是红潮:“将你千刀万剐也难平民愤!”
“郑信隆,我且问你。”焦大走上前去,低头望了望瘫软在地上的郑信隆,脸上有一丝疑虑:“你杀害郑夫人的那法子是谁教你的?你不是武林中人,为何又知道长针从百会入眉心这一招?”
郑信隆抬起头木然道:“我在赌坊里曾经有个相交的赌友,是他教了我这法子。”
“赌友?他的名字叫什么?”焦大紧紧的盯住了郑信隆的眼睛:“说实话,别想骗我,若是你有半句谎话,我定然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搭上了郑信隆的手腕,一阵酸麻的感觉慢慢从手腕处延展到了郑信隆的全身,他惊骇的望着焦大,大声喊了出来:“这位爷,我说,我说。”
原来郑信隆日日出入赌坊青楼,结识了一群狐朋狗友,其中有一个叫黄老三,并不知他住处,但经常在赌坊里能见着他,为人最是豪爽,与郑信隆同为赌道中人,十分投契,这个法子便是一次喝酒的时候,黄老三不经意向他透露出来的:“其实杀人这事并不难,若想做得隐秘,一根长针从头顶百会穴下去,直入眉心,那人死时便无异状,任凭是再精明的仵作也查不出来,谁又会想到头发下边埋着一根长针?”
听了这话郑信隆心里砰砰乱跳,手心里头直冒汗,他本来想贡院里边就如此对郑信诚下手,只是后来想着进贡院的时候要搜身,检查十分严格,莫说是长针,便是短针都不让带进去,于是便改用了那个神仙粉的法子。在郑信诚身上没有找着借据,他一不做二不休,将这法子用在了郑夫人身上,从她袖袋里找到了借据,赶紧溜了出来,没想到却被郑香盈撞了个正面,于是怀疑到了他的身上。
“那黄老三长了什么相貌?”焦大有些疑惑,江湖上并未听说过黄老三这一号人,肯定是谁隐姓埋名,只能问问长相,看看自己认不认识这个人了。
“长得五大三粗,脸盘是方方的,眉毛稀疏眼睛不大,”郑信隆眯着眼睛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他每次赌钱的时候右手总会有些颤,我拿这事笑过他好几回了。”
焦大将郑信隆的手放开,默默站到一旁没有说话,郑香盈见了他那模样,关切的问了一声:“焦大叔,可否知道这人?”
“暂时还不能确定。”焦大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这一辈子里边,他见过不少方脸盘的人,眉毛稀疏眼睛不大,这些都不是特色,唯有那个赌钱时右手会发抖算是特别,可自己不赌钱,基本上接触不到这样的人,只能布置人手慢慢去暗访了。
这边审案结束,郑信隆在案卷上签名画押,刘府尹与钱知府吩咐将他关进牢房,等着刑部批复下来便秋后问斩,公堂里的人见着结果已定,一个个心满意足,摇头晃脑的正准备离开,此时就听郑香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手里高高的举着一张状纸:“两位大人,小女子还要告状。”
“你还要告状?还告什么?”刘府尹惊讶的看了一眼郑香盈,她这是告状上了瘾不成?才替她将杀害父母的真凶定罪,她一转眼又来了一张状纸。
“我状告郑氏族里压迫小女子,竟然想出各种卑鄙的伎俩想要毁去小女子的闺誉,然后任其摆布。”郑香盈挺直了背跪在那里,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有着毫不妥协的光芒:“我人证物证供词都有,就请两位大人为小女子秉公执法。”
公堂里的人立刻一片哗然,没想到这郑氏七房的孤女竟然胆大包天告起族人来了,瞬间那些本欲离去的闲人们又纷纷围拢了过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郑香盈:“瞧着年纪虽小,可那份气度主见却是不差。”
刘府尹与钱知府让师爷将郑香盈手中的状纸给接了过来,两人的脑袋凑到一处将那诉状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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