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2/2)
受人同情。邢空对她的态度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亲近,客气的就像是在应酬,如今天般,让自己觉得既陌生又疏离,可自己一直以来不就是想这样么?
昏暗的台灯下,苏瑾红着眼睛,手里捏着那张解放武汉前,邢空受伤,自己在她身上找到的那张遗书,寥寥的一句“如果我为革命光荣牺牲,请组织将我的一切抚恤转交给苏瑾同志。”.
关上台灯,苏瑾将那张遗书叠回原来的样子夹在自己的党员证中,放回到衬衣口袋里,单手覆上心口。
闭上眼,脑中就清晰的回想起那时与自己争吵的邢空,腥红着双眼,自嘲的把那张遗书掼在地上愤然离去的样子。那年邢空二十五岁,自己二十六。
想到这些,苏瑾吸了吸鼻子,倔强的任眼角的泪滴落,打湿枕巾。
而前面的邢空,坐了良久,几支烟后,晃着脑袋背着手打量下屋子,转身搬了张桌子贴着窗台下的墙摆好。
这个屋子反正也是空着,就做书房吧。静静的按以前的习惯,把几张地图钉在了墙上。尽量让这个家不显得太空旷,不让这个屋子跟自己以前住的指挥所有什么区别。
忙活了一通,都布置好后,邢空叉腰站在书桌前,再看苏瑾家已经熄了灯。
邢空低下头,在桌上铺了张新的白纸,一手拿过笔筒里的笔,一手点了支烟,思忖着伏案画了起来。每次画图的过程,都是她对地形的熟悉过程,更是能让她不再胡思乱想,彻底忘我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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