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1/3)
把个段乔惊得半死,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花洒下,刚一开水笼头,水还是冷的,她身上本来就没有干透,都粘在身上,让水这么一淋,淋得全身都湿透了,身上衣服本来就薄,这一湿的,身上都现形了。
凹凸分明的,那叫一个玲珑身段,胸衣给包住的那块儿,坚/挺着,半边儿还露在外边,随着她个激动的呼吸,还一起一伏的,勾得人的视线就落在那里,她赶紧地就用双臂挡在身前,——
哪里是她想的这么容易,人已经被压着转身,面对着墙壁贴着,身下一轻的,那不怎么牢靠的裙子就给撕开了,她还蹬着双腿想挣扎,谁晓得后腰给人重重一拍,又给人一拉,脸到是没跟墙壁相亲相爱的,还空出点距离来。
可她的姿势,能好看到哪里去?
不就是撅着个小屁/股了嘛,光溜溜的,还嫩白的,上面还有水珠子,往下滑落,把她个惊得脸通红,仿佛就将将个手指往她脸上抹,就能碰出来个血来。
她到是想伸手去拉那被撕破的破裙子,手还没来得勾得着他手指挂着的那布料,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东西往远处一扔,就扔在那边的洗手台上,刚巧的,就挂在旁边的架子上,跟个旗子似的。
陈涉重重地按着她,她要是想一起身,就往死里按,按得她起不来,就只能撅着屁/股,他人还往下蹲,一手就把人给弄得动弹不得,那一手的,还作势掰开她紧闭的腿儿,两臀/瓣儿,中间一条缝儿,花洒送下来的水全往她臀/缝处钻,——
钻得可巧的,就那么个水流,激得她快站不住腿,本来就让他按着难受,偏这个水流激激地往她臀/缝钻,钻得她瞬间就有点、有点说不出来的难受,不是她不想当个好女人,可身体到是敏感的紧,就那么个水流,都能得激得她像是来感觉了。
那感觉几乎把她给淹没了,那羞耻的,那难为情的,根本不敢抬起头,她还感觉到他的大手把她的臀/瓣儿分得开开的——个作孽的手指,可不就是沿着她的臀/缝处下来,还从高处往下,有意地往她后边儿碰了碰,指腹往个似乎在有些个细微蠕动的皱褶处按了按,那里全是水,沾得他手指头湿了。
最叫他惊奇的是,那皱褶处的小嘴儿那蠕动还有点凶,把个水都几乎一点一点的在吞咽,咦——还会吸水?
他眼里全是兴奋的劲儿,想着让她给作的,到成了她司机,心里那点恼火的情绪都转成了欲/火,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掰开她的腿,就那么着,就盯着她后边儿的小粉红,指尖还试图往里整,刚刚地入了个小指甲盖儿——
“……”
她哭得个惊天动地起来。
“哭什么个玩意。”陈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更把手指往里弄,大有非往里面探究一回的大勇气,“这里没玩过?”
明明是事实,他还问。
段乔哭得眼泪哗啦啦的,比初开拓时还要疼,身体的感觉更敏感,当那个指甲盖儿还刮得她那入口的褶皱处,脑袋里顿时就浮起那种画面,不由得咬了咬唇瓣,脸色都红到发白了,——腿、腿间顿时就汹涌了,难堪得不得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水弄湿的,还是她自己湿了。
“没、没有……”还哭着回答,她两手试图往后面头弄,去拽他的手,可那个角度实在是不好,根本用不上力,更何况腰让人压着,根本就起不来,“陈涉,你别、别弄我,我、我疼的……”
“哪里会疼的?”个陈涉哪里理她这话,根本不信她,暂且放过她后头,硬是让她个双手支着地面,让她把个屁/股再撅起点,他就扒开她屁股,扒得更开些,露出前面那被水润得晶莹的花朵儿,瞧瞧那花儿,还微微的一个颤儿,上头那水意,到像是清晨的露水,看上去格外的娇艳——
忍不住地手指头就碰过去——
也就往那上头晶莹的珍珠一用指腹摩挲,敏锐到察觉到她身子一个颤抖的,顿时叫他看到她腿间湿湿嗒嗒地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脸上那笑意到是浓了,用个手指把她流过她腿内侧的东西给抹一下——
往前凑到她嘴边,“哟,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她那个姿势,两手被迫支着地面,简直跟个殉道者一样,恰恰地看到他的手指在作乱,羞得都不敢看,尤其是看到自己那里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有意地那么一动动,简直叫她没法活了,也没脸见人了。
那哭得更大声了,眼见他的手就递到她嘴边,她赶紧地甩开头,不肯去碰一下,“我、我不、我不要你……”
个乖乖,一说哭,她眼泪就能上来,是真疼,也是真哭。
可要说为了这点疼,就真哭,其实也没有那么个事,她就是想哭,哭自己,哭自己没脸没皮,叫人一摸就不行了,哭自己没个脸面见人了。
最多是哭自己,至于这面临的事儿,她、她逃不了,她晓得的,就她个怂样,只能是这么认下的,谁叫她还他人把她送去见高炽,都是她作的。
可她还有理儿呢,谁让他跟个野兽似的非得逼她——这话说的更好笑,这“逼”她还是她的“逼”,话有歧义的,但总归是一句话,不管是“逼”她还是她的“逼”,最后结果都只有一样——逼她、又插/她的逼。
“那你要谁?”
陈涉乐得不行了,他还有小洁癖,上次不就把她那里直抠抠的,最后还没进去,人虽说没真碰,这碰是指插/进去,他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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