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被她下蛊了(1/3)
“呵呵!”某商笑容不减,挑挑眉,继续说:“本王今日才知柏相果真非一般人能及,甘拜下风!”/p
“好说!”某柏向后假模假式的拱拱手,重又目视前方,完全看不出丁点不愉。/p
柳如修和楚剑迟相互打了个眼色,楚剑迟伸手挡在嘴边,同柳如修讥诮道:“真以为咱们还蒙在鼓里呢,/p
也太小看天机阁了,可惜啊可惜,不过多年部署,一朝倾塌,/p
竟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确让人自叹不如!”/p
“也就是面上镇静,心里指不定怎么暗恨着呢,太后也真有本事,几句话就让夜皇登位了。”/p
“有姬元帅坐镇,那些反对夜江流的人,也不敢多强横!”/p
“这算是断了某些人一条腿吧?”/p
“何止呢?”/p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恰恰传到柏司衍几人耳里。/p
越少秋和云千曳当即便冷了脸,众目睽睽,又不敢直接动手,只能投去冷冽目光以示警告。/p
柳如修心道,怕你们就不是柳如修,有本事打过来呀,即便今天打输了,他们也会回去设宴庆祝的。/p
败军之将,已无力翻身,还在那里苟延残喘,哼!/p
丞相党现在对他们来说,根本不足为惧,且迟早都要给一窝端了。/p
“没了奉南国,手底下的人大部分都投靠向了太后,真不明白他们还有什么好神气的,/p
哦,对了,还有南北两方大军,就不知太后是不是也会给全部收回天子掌中!”/p
柳如修佯装吃惊:“那他们不就成丧家之犬了?”/p
楚剑迟摊摊手,一副理所当然:“这还用说?”/p
“你骂谁是狗?”云千曳忽然就怒吼起来,指着柳如修质问。/p
“都给我闭嘴!”柏司衍斜睨身后,眯作一线的眸中透着股子狠劲儿。/p
云千曳咬咬银牙,极为不甘的撤回原位,阴鸷目光还停留在柳如修身上。/p
回想着他们方才的话,说的不无道理。/p
如今奉南国落到了夜江流手中,若南北两位元帅也投靠了凤千乙,他们还有什么?/p
唯有越少秋最为平和,瞧见奉南国的大旗自林中逐渐露出全貌,悠悠笑开,终于来了!/p
“来了!”白中天回神,不再闲谈,带上笑容站直。/p
其余人也都挺直背脊,面向那方,想不到上次还来大曜求助的人,这么快就龙袍加身了,真是世事无常啊。/p
商晏煜走到最前方,双手背负身后,如立于山巅的劲松,清冷高贵、坚韧不拔!/p
刚毅俊美的脸上虽看不出敬重之意,但能来亲迎,已算给足对方颜面。/p
这要是放在以前,别说迎接,恐怕面都不屑露。/p
“王爷倒是看得起他!”柏司衍不愿落于人后,也跨前一步,与之并齐。/p
不管是口吻还是脸上的表情,皆充满讥讽。/p
对商晏煜,他自认了解的很透彻。/p
但最近不知怎地,竟发现越来越猜不懂了。/p
夜江流之模样,他不是没见过,被这种人玷污过的女子,他真能下得去嘴?/p
以往送到王府的哪个不是清清白白?/p
是为达目的不得不忍耐,还是真不在意?/p
还有夜江流可是在惦记他口中的肉,他也能来迎接,实在太可笑了,不像是这人能干出的事呢。/p
商晏煜只是轻皱下眉头,不予理会。/p
夜江流下地后,先抬手扶扶脸上银色兽纹面具,在几个官员拥簇下走向商晏煜和柏司衍,抬手相互见礼。/p
简单客套两句,便一同上轿,直奔皇宫。/p
今天不论对大曜还是娄千乙个人,都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p
首先夜江流信守承诺,带来了无数财富,再是水稻红薯成功被接纳,这一高兴啊,无论谁敬酒都不曾找人代劳。/p
台上丝竹声声,舞姬蹁跹,人人兴致高昂。/p
“此次承蒙贵国相助,朕才得以顺利登位,先干为敬!”夜江流冲娄千乙举杯,后用广袖虚掩住酒杯,仰头饮尽。/p
娄千乙已经喝了不少,面颊泛红,听了夜江流的话,也很给面子的一口闷。/p
放下酒杯,缓缓抬眼,瞬也不瞬地凝视那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此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p
她以前只见过他两面,一次是永寿宫花园,一次是确定合作关系,可能是不太熟悉的缘故,所以才生了诸多奇怪心理。/p
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怪异心理。/p
特别是他每次看向她时,那面具下晶亮眸中的意味不明,就跟他知道她什么秘密,而她还蒙在鼓里一样。/p
这个人看着挺无害,但绝不简单。/p
奈何面具阻挡了她的观察力,仅有小部分眼睛和带有缺陷的嘴型隐约可见。/p
忽然发现面具是个好东西,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p
“夜皇初登大宝,定有不少国事需要劳神,却还要亲自走一趟,哀家受宠若惊!”/p
这时,坐在柏司衍身后的越少秋站起来,恭恭敬敬举高酒杯,认真说道:“夜皇定是为两国真心结好而来,我等也当赤诚相待,何不同饮三杯?”/p
商晏煜拧眉,何时轮到他说话了?/p
娄千乙对规矩什么的,从来都很宽容,没去计较越少秋的失礼:“越公子所言极是,/p
那今日大伙便不论政事,只把酒言欢,来,一起敬夜皇!”说完,豪气万丈的连干了三杯。/p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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