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祸(1/2)
“人不见了?!”韦思宁大怒,掀翻了桌子,梁萱在一旁不敢说话,也不敢上前。“你们干什么吃的?!”/p
“韦先生,这不能怪我们。”那几个小警察对视了一眼,说道:“罗长官昨日在牢里走了一遭,人就……就不见了。”/p
韦思宁听到是罗雨承做的,气得咬牙切齿,手里死死捏着的杯子也险些被他握碎。/p
“罗雨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p
…………/p
“你们离开吧。”罗雨承又点了口眼,靠在门框上坐在那儿,正眼都不瞧瞧旁人。/p
云衣疑惑地看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想问原因,又不知从何问起。/p
有的时候她很幸运,身后有人悄悄为她铺好了路,即便偶尔会滑倒摔伤,也很快就会爬起来。/p
罗雨承眼底莫名的伤感,侧过脸看向云衣,“走了之后别再回来了。”/p
韦思宁比罗雨承官高几级,又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不比官场上明面着客客气气,暗地里动手脚的作为。/p
他若想毁了一个人,他就会让那个人清楚的明白这是惹火了他的下场。/p
烟越来越短,罗雨承把它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起身伸了个懒腰。/p
“她不会走,没有人需要离开。”郁秋谪从身后走来,走到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肩。/p
罗雨承翻了个白眼,感觉吃了把狗粮,无奈地叹气,“罢了,你们随意吧。”/p
夜幕降临,罗雨承从酒馆出来,醉醺醺的,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p
“就是他。”阴暗的角落里一群人看到他就围了上来,把他拦在了罗家门口。/p
“罗长官?陪哥俩练练?”其中一个人掰响了指节,话音刚落就上来给了他一拳。/p
罗雨承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站定了脚步,才还手把那人按在地上爆揍。/p
一旁的帮凶看了立刻冲上来拉开了罗雨承,掏出绳子把他五花大绑起来。/p
“素来听说罗长官拳脚功夫了得,今日一见……”他扫视了一眼罗雨承,蹲下身子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啧,若不是您喝了点小酒,还真奈何不了你。”/p
说着,他拔出了匕首,锋利的刀刃轻轻划过罗雨承的腿,引得一阵寒颤。/p
“放开我!来真刀真枪干一场!”/p
“罗长官,得罪了,谁让您做了不该做的事,惹了不该惹的人呢?”话音落下,冰冷的匕首深深刺进了罗雨承的脚踝,微微转动便是刺骨的疼痛。/p
“你们这群混蛋!”罗雨承的额角疼出了冷汗,他咬着嘴唇不发出喊声,用力得嘴角都渗出了血丝。/p
“给我打断他的腿。”他说的很平静,像是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不带一点凶狠,只有幸灾乐祸的嘲笑和讽刺。/p
罗雨承疼得快晕过去了,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能放松。/p
其他人拿起了棍子狠狠砸在了他的膝盖上,一下接着一下。/p
他感受到了骨头破碎的痛苦,锥心般的折磨。/p
罗雨承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却想不到是如此没有尊严。/p
“放心,上面交代了,不能把您给打死了。”那人啐了口口水,拖着罗雨承一路走着。/p
后背被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单薄的衣料磨的碎碎的,后背也血肉模糊。/p
如酷刑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像一条死狗一样,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任那人游街似的拖行着,一路到了秋落楼的大门口。/p
几个人合伙把他倒吊起来,挂在了秋落楼的门前。/p
脑子极度充血让他感受不到了身上的疼痛,只是想吐,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地想往外涌。/p
眼前一片黑暗,他看不清路灯的亮光,也听不清风吹的声音,只有烦人的嗡鸣声。/p
罗雨承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p
管家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提些灯笼,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大门前,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p
低微的呻吟声,吹来的风混着浓重的血腥味,管家壮了壮胆子抄了家伙就推开了门。/p
见多识广的老管家也被吓得坐在了地上,那是从未见过的恐怖画面。/p
一个人被倒吊在门口,他看着他的身子,血肉模糊,已经分不清哪块是肉哪块是骨头,血混着尘土向外淌着,触目惊心。/p
“管家吗……”那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绑着的手微微动了动。/p
管家反应过来连忙把他放了下来,“罗长官?罗长官!”/p
这是一个不眠的夜晚,罗雨承躺在秋落楼的房间里,慕乔坐在旁边为他把脉,眉头皱到了一起。/p
郁秋谪在一旁,握着云衣的手,让她安心。/p
云衣有些不敢看,侧了侧头,于心不忍。/p
“慕先生,罗长官情况怎么样了?”云衣的手下意识紧了紧。/p
她知道罗雨承是为了她跟郁秋谪才被韦思宁报复。/p
心里满是愧疚。/p
罗雨承看了一眼云衣就闭上了眼。/p
她和她好像啊,都如花儿般灿烂,像雨后的阳光,像夏日的清风。/p
她不该是这样的结局,他有愧于她,所以他想在云衣这弥补回来,让她有好的归宿。/p
慕乔摇着头,把罗雨承的手放回了被子里,接过毛巾为他擦了擦脸。/p
“命是保住了。”他顿了顿,手里的动作也轻了些,“只是怕再也不能走路了。”/p
罗雨承听着,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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