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陷阱(1/2)
饶是这般,站在门外的年轻人,心里却更觉的恐惧了。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p
因为他知道,这慈祥只是表象。/p
在这表象的背后,存在的是何等的残忍。/p
想着自己犯下的大错,年轻人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p
结束了晨练的老者,接过了侍者手中白色毛巾,擦了擦自己额发间的汗渍,又接过了一杯清茶,漱了漱水,在将水,吐回来另一个侍着擎着的白瓷碗里。/p
所有的动作,进行的有条不紊,安然沉静。仿佛,跟前那个伏地认错的年轻不存在一般。/p
“知道什么叫蠢吗?”过来许久之后,老者才淡淡的问到。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手中的一块玉佩上。/p
他的声音里,不待一丝情绪,神色更是平静。而越是这样,却越让人惶恐。/p
“我,我,知道!”/p
“知道?”老者叹了口气,转头看了他,“小k啊,我不是没有警告过你吧?”/p
年轻人的身体,不觉的得又往下沉了沉。/p
“所以,你这已经不是蠢不蠢的问题了”/p
“侯爷!”/p
年轻人听罢,惊慌的喊道。/p
“侯爷,我知道错了。姓季的,突然间被查,他手里的东西,牵着我以前的案子,要是被查出来了,我怕真的逃不过这一关了。”/p
“要是被查出来?”/p
“是啊!”/p
“那就是不一定会被查出来了!”/p
老者的声调突然提高了几分,语速也快了几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脾气爆发前夕的征兆。/p
“你知不知道,你为了这个不一定,将自己的推进了肯定的陷阱里!”/p
年轻人一怔,抬首望向了老者。/p
“打草惊蛇,而你就是那条蛇。他们为什么,他们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给季建业办理取保候审?”/p
是啊,从季建业被羁押以来,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哪怕是他突发疾病险些丢掉性命的饿时候。/p
“你又是为了什么,翩翩要在这时候动手呢?”老者问到。/p
“因为,三儿在跟踪贺靳城的时候,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说季建业已经将东西交给了警察。我想着,要是他的人没有,只靠着这点东西……”/p
年轻人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他这一刻,才明白,这些话,就是有意说给他们听的吧!/p
“啪”的一声,突然在年轻人的面前响起。/p
他被吓的慌忙躲开后,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侯爷手中茶杯已经粉身碎骨,变成了一堆瓷片。/p
“蠢,真是蠢。这么简单的几步就将你们引进去了?”/p
老者顿了顿,忽的又是冷哼一声:“哼!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季建业的病,也是他有意安排的吧!”/p
他,指的贺靳城。/p
老者沉思。果然,人是不会变得。无关他这辈子是什么身份。/p
“老虎睡着的时候,被你们拔了一根毛,你们就以为它变成了猫了?”/p
老者的音调,又恢复的平静。而这却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p
“做错了事,就要受罚,你下去受罚吧!”/p
被称为侯爷的老者,向着身旁的侍者,挥了挥手,身后便出来了而两个壮汉,将依然跪伏在地上的年轻人,架了起来。/p
年轻人慌张有急切的求饶,呐喊着:/p
“侯爷,侯爷,您饶了我这一次吧!”/p
“侯爷,侯爷!”/p
“饶我一次吧!”/p
而他的求饶声,只会让两个壮汉的步伐走的更快。/p
嘈杂的求饶声,渐渐的消失了,屋里又回归了静谧。窗外的晨曦,已经变成了骄阳,肆意挥洒着自己的光芒。/p
“侯爷,之后怎么办?”老者身旁的一个侍者上前一步,问到。/p
“把东西都拿回来,尤其是那一副山溪图!”老者说罢,像是累积了似的,闭上了双眼。/p
那些东西,虽然都是赝品,但是有几件,却牵连着一个秘密,更牵连着他毕生的结局和命运。旁的人也许看不出什么,但是,若落到了贺靳城的手里,那就说不准了。/p
“侯爷…”身旁的侍者再次开口,有些犹豫。/p
老者知道他是有话想说,且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p
“说!”/p
“季建业的取保受审,是朱牧宏帮忙办理的,那他们两个是不是……?”/p
侍者的话,说的小心翼翼,生怕那里说错了,再次惹怒了侯爷。/p
果然,侯爷听罢了他的话,眼睛猛地睁开了,微瞪着,像是又濒临在暴怒的边缘了。/p
“是吗?”侯爷问到,言语中夹带上了几分寒凉。/p
侍者被他问到一愣,在这么炎热的天气里,周身瞬间觉得凉了很多。/p
“…,是,是的!”侍者莫名的抖了抖。/p
“侯爷!”现在一侧的另一个侍者不安的开口,欲要求情一般,可他在遭到了侯爷凌厉视线的一瞥之后,便默默的闭上了口。/p
“远儿,你们从小跟着我长大。那么,你也一定知道我最忌讳的是什么?”/p
被称为远儿的侍者,猛地一怔,跪在了地上。/p
“侯爷,我错了!”/p
“说,我最忌讳的是什么?”/p
“兄弟内讧不和!”/p
“你明明知道,那是个圈套,还不提醒小k,你的目的何为?”/p
“我……”/p
冯远想要解释,却被侯爷抬手打断了。/p
接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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