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西苑之内朱徽婧初定情(1/2)
李存真听后,不敢继续再淡,因为进化论明确提出了人是从猿猴进化而来,根本就与天人感应的儒家学说针锋相对,那是什么不谋而合,便说道:“石为经所着《天演论》不过是涉及万物生存繁衍之理,以微臣来看,石为经不过区区一专业研究石头之人罢了,那能发此古今未有之论呢?”/p
石为经见李存真诋毁他正要发作,只见李存真向他眨着眼睛,这才闭口不谈,又想到崇祯亲口否定了他与朱徽婧的婚事,心情便低落起来,低着头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时地朝朱徽婧那边望一望。/p
这时候,御宴被宫女们端来上了,崇祯又开始与二人喝起酒来。石为经心情低落一杯一杯地往肚里灌,朱由检见他这样,反倒不好意思起来。/p
李存真生怕朱由检生气,不断地用各种肢体语言提醒着石为经,好不容易支撑到御宴结束之时,朱徽婧却从书稿中苏醒了过来。/p
朱徽婧此刻对着石为经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大大咧咧,一向开朗活波的她反而红起了脸颊,像桃花一般的娇艳,用细弱纹丝地声音说道:“只要你带兵前往河北,山东大力杀敌,将东掳大将擒来京师,献俘于阙下,本宫便下嫁与你。”/p
朱徽婧说完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门外,穿过竹林间曲径通幽的小路,一会儿就不见了倩影。/p
李存真见石为经听后满脸的兴奋,朱由检听后满脸地怒气。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道:“陛下,刚才宁德公主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见呢?”/p
朱由检会意,马上说道:“朕也没有听见,这丫头太无理了,要走也要向二位辞别呀,全怪朕,父皇的血脉本就不多,却被朕管教地这般不知礼仪,朕对不起父皇啊。”/p
李存真见朱由检配合的天衣无缝,便说道:“公主金枝玉叶,岂能向我等辞别,陛下失言了。”/p
“啊!是朕失言!”/p
石为经见二人这样子,用奇怪地眼光看了看李存真,又看了看朱由检说道:“难道是我听错了?”/p
李存真说:“你这人真奇怪公主分明什么都没有说,你还听错了?”说完又拉着石为经对着朱由检普通跪了下来,说道:“陛下赐宴,臣等受宠若惊,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天恩之万一,陛下被国事缠身,臣等不敢叨扰,就此辞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p
朱由检马上会意,对着门外说道;“来人送李爱卿与石先生出宫!”/p
李存真与石为经走出西苑侧门,骑着高头大马在棋盘街上并肩而行地时候,石为经对着李存真说道:“刚才公主明明言之有声,你和陛下为什么都没听见呢,难道真的是幻觉!”/p
“幻觉个屁,恭喜老石,宁德公主已经倾心于你,他让你杀敌报国,到时候公主也就有了向陛下撒泼打滚的本钱了。/p
这宁德公主一旦闹起来,皇上也是没有办法的哦,到时候我再请杨廷麟等人帮一下忙,引经据典的上几个折子,估计也就成了!”/p
石为经听后再次兴奋起来,对李存真感恩戴德地说道:“老李,大恩不言谢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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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兵入关以后,逐渐南侵,沿运河而下,兵分四路,第一路趋沧霸,寇良乡,高阳,涿州,河间。/p
第二路向山东济南杀去,第三路奔向临清,第四路奇袭彰德,卫辉。/p
兵锋所至,势如破竹,铁骑所过,幸存者十不存一。一时间南直隶,山东糜烂不堪,无数仁人志士奔赴前线。但无奈鞑子势大,屠刀之下有流不尽的男儿泪,滴不尽的英雄血。/p
石为经自从被朱由检赐宴西苑,听了朱徽婧之言后,回到李存真府上激动地如打了鸡血一样,夜不成寐。/p
翌日,天刚亮开,石为经便前往十方集团北京公司将带来的一千东夏国骑兵率领着出了宣化门,沿运河南下,报国杀敌而去。/p
初冬的太阳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金光闪闪的,一群群难民扶老携幼地向北而去,一千骑兵策马奔腾向南而行。/p
却说石为经在东夏原本不是带兵将领,但他争着要前往大明勤王。资政院的周召南等人无可奈何,便让他率领一千人马,想着意思意思就好,给他配备了一位老成的将领,希望见好就收。/p
这位老成的将军,便是今日东夏国驻守在海参崴的总兵阮世杰,他曾经跟随汪三江南下江南,北上日本,朝鲜长了不少见识。后又在永宁城的陆军大营训练了不少时日,之后便派往海参崴担任总兵一职。/p
阮世杰如今四十五六岁的光景,身材高大,但却瘦削,留着稀疏的胡须,此时穿着淡绿『色』的军中,骑在一匹乌黑的高头大马上,思索着来的时候,资政院给他下的命令,是让他千万要确保石为经的安全。而如今阮世杰看到石为经就像打了鸡血的样子,那有见好就收心思,不禁担心起来。/p
虽然只有区区一千骑兵,但奔腾起来,也是气若长虹。扬起高高的尘土,从后面看来也是遮天蔽日,一路向南而下,竟没有遇见一个清兵。只见越来越多的难民向运河涌来,一队队南下抗击建奴的兵马,衣衫褴褛纷纷逶迤而行。/p
石为经一行第三日走到直隶保定府一带,遇见了被建奴惊吓,痛苦流涕喊着“鞑子来了”,快跑,快跑!”的难民们。/p
一个三十岁的『妇』女,手拉着一个七八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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