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玫瑰花瓣浴(1/2)
外卖送来,随意喂张桂兰喝了粥,又吃了些东西,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还好情况有所好转,她总算松了口气。
“小意,我知道你忙,妈这里没事,你去吧。”整个下午张桂兰都在催促。
随意说了几次自己没事,她依旧固执,没有办法,她便给邓波儿打了个电话,让她安排人过来。
离开的时候天『色』已晚,她依旧是坐殷子衡的车离开的,这公子哥竟真的陪她泡了一天。
“你妈妈不止是感冒吧?”殷子衡问。
随意颔首,却没有解释。
事实上张桂兰因年轻时打工接触到有毒的化学原料,肺部早就感染,所以才五十多岁的年纪已是积劳成疾。
从前哥哥在时还是好好的,后来越来越严重,前不久才做了手术,钱还是借的邓波儿的。最近她虽然有些名气,不过那些报酬都已用来还债。
当然,这些她不会对他一个外人道。
“那为什么不请保姆?或者换一个好点的环境?”殷子衡又问。
她也想,只是妈妈坚持。
目光望向窗外,她知道妈妈是在等哥哥归来。
封御琦!
那不止是照亮她生命的人,从上学时期一路走来,虽没有良好的家庭背景,也曾活的比别人精彩叱诧,只是不知如今在哪里。
殷子衡许久没听到回答,转眸便见她望着窗外出神,那样的神情就像在想念着某个人,令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间狭隘的阳台陋室,还有满柜子不相符的原文书籍。
车子一直平稳地停进医院地下停车场,随意回神,重新套上护士服,说:“今天谢谢你。”并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等等。”殷子衡却追下来。
随意转头,便见他手里还拿着那束玫瑰花。
“虽然有点被冷落了一天有点蔫了,不过总算我的一番心意。”他递过去。
随意却有些为难,开口说:“殷总,经过今天你应该也已经知道,我跟白家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不要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殷子衡挑眉,问:“难道你以为我追求你是因为白家?”
随意被这样一问,反而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殷子衡见她那默认的神『色』,不由叹了口气,倒也没恼,只道:“看来以后,我更要让你好好了解我才行。”
随意微张了下唇,直言道:“对不起,殷总,你应该知道我有交往的人了。”
“厉承曦吗?”殷子衡问,倒也不避及。
随意确实是想拿他当挡箭牌,只是被这样直白地问出来,她反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那就公平竞争。”殷子衡把花塞到她的怀里,然后离去。
“喂——”随意看着怀里的花,又看看驶走的车辆无奈,只得抱着花上去了。
电梯里时发现自己的手机在护士服的兜里,掏出来看了看,有几个未接电话,打的最多的就是厉承曦。
会不会生气了?
她忐忑地乘电梯来到自己所住的vip病区,整层楼都安静的很,就连电梯口的保镖都撤了。心里虽然疑『惑』,还是聪明地将花放在没人的护士站,然后才溜进自己病房。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里面的灯还亮着,就是没有人。甚至跑到卫生间去瞧了瞧,正觉得诡异地折回来,无意间瞥到桌子上开着一部笔记本电脑。
屏幕影像有些暗,直到她仔细瞅了瞅才看清那是监控。分别地下有停车场,电梯出口,走廊,还有护士站,那束红艳艳得玫瑰正被人抱起。
抱起的人身形修长,正往自己这个房间走来,不是厉承曦又是谁?
随意心头突然浮起不太好的预感,目光调向门口,甚至仿佛听到走廊上清晰回响的脚步声。
随意当即第一个反应便是锁门,事实上她也已经扑过去了,可厉承曦更快一步打开门,导致她身子失衡地直接倒在他的怀里,花瓣更是落了一地。
厉承曦低头看着怀中的她,挑眉问:“这是做什么?玩制服诱『惑』?”
随意脸『色』爆红,想要推开他,无奈腰间箍着自己的力道更紧。
“厉承曦!”她莫名着恼。
厉承曦却完全不将她的情绪放在眼里,直接将她抵在身下,手指挑开她还没来得及脱下来的护士服,嘴里啧啧有声:“可惜里面穿的多了点。”
男人虽然表现轻佻,笑得也一脸无害,但她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于是抓住他『乱』来的手赶紧服软:“我今天有急事,不是故意的。”
“哦?有什么急事需要别的男人陪同?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厉承曦问,声音依旧柔柔的,清凉好听,就连眼睛里都淬着光。
“意外,你不是在监控里都看到了吗?”她回答,避重就轻。
“恩,我还看到他送了你花,而你没有拒绝。”厉承曦点头。
随意则觉得理明明在自己这里,突然就百口莫辩。
厉承曦也没有想听她辩,虽然看到那个男人带她走,又送她回来出去了一天,但他还不至于就因此猜测他们行为不轨,只是不爽而已。
随意就被再次推到了墙上,男人吻着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游走。直到护士服被他扯下来,里面得衬衫扣子随着他的亲吻一路往下,一颗颗被咬开。
随意感觉自己就是一直占板上的鱼,双腿明明已经无力,却还要被迫挺着身子供他享用。
“厉承曦,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去找他,不要拿我出气。”她被『逼』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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