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朱雀侠4(2/3)
/p>他疼得呲牙咧嘴地趴在床上,伸出手朝屁股上摸了摸,手上沾满了鲜血,知道受伤不轻,痛得冷汗直流,呻吟不止,后悔不该再去那苗翠花的禁地,致以遭到挨打,不由得想。难道她苗翠花另有新欢,结识了另一个男人,他的举动被那个男人发现吃了醋,致以遭到报复?他知道自己随朱登高在内地做恶太多。夜里出外不敢单独而行,常带着打手予以保驾,没有吃过亏,没想到在香港竟能遭到他人的暗算,而且是在她苗翠花的家里。
他实在是想不通。自认在香港没有得罪黑道上的什么人,而且正准备结交黑道上的人,逢迎巴结黑道上的人,欲与他们合谋完成一件大事,和他们从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怎么会遭其报复呢?难道说是苗翠花已洞察了他的狼子野心,特以聘请的杀手,欲治他于死地,多亏他命大跑得快,才使他幸免于难?他想不会。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因为他在与她做爱的过程中,她对他是那样的顺从,如此的温柔、体贴,从眼神中看,她心里疼着他,向着他,决不会背着他做出对他不利的事,若是她有心杀他,也不用聘请杀手。就在他在她身上正处于浪头上未加防范的时候,她就可以倏然从床头下抽出尖刀当即捅了他,或者她在茶杯里放上毒药,倒上水骗他喝下去。也会使她得逞,勿需请什么杀手。
那到底是谁呢?他如此胆大妄为,在此犹入无人之境,天马行空任其行,难道不怕被发现捉拿吗?由此可知,其人是对此内部环境了如指掌。一下子竟摸到了苗翠花的卧室,看到了他与她交媾的情景,可他并没有乘人之危,给他来个致命的打击,若是从窗口打他一镖,他也会毙命或受伤在苗翠花的身上,若是他喊叫一声,也会招来守夜人把他擒拿,把他与她的奸情暴露,看来,那人是为了顾忌她苗翠花,才没有要他的命。他想于此,感到后怕,当时发现人影一闪就不见了,觉得那人似乎是一身红,或是一身黑,身手是如此的矫健,没看清是男是女,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犹是刀割,又像是鞭抽,如此疼痛,定是皮开肉绽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朱雀侠的光临,看到他的劣迹而对他施行了惩罚?他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听说,朱雀侠虽然身手矫捷如燕雀,但其最恨的男人,是那些个强暴肆虐女人的男人,若被其撞到眼下,定会把男人玩弄女人的那家伙给阉割掉。
他与她苗翠花的交媾,凭他内心说,他对她是带有强暴肆虐性的,觉得弄她这一回,不知下一回是在哪里,为了他计划的实施,可能就是最后的一回,为此他倍加珍惜,想在她身上在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回,故此他就像疯狂的野兽,把捕获的猎物,尽情的撕咬享受,不管其在下的哀痛呻吟,听其痛声,更激起他兽性大发,贪婪垂涎的狠命的残暴的摧残她,以达到他心理的满足,反正不是他的真正的妻子,没有必要对她有怜香惜玉之心,只不过是把她当做他泄欲的工具,把她当做与黑道人物交往的法码而已。
他这样想,若是朱雀侠看到了他如此摧残女性,定会对他施以酷刑,趁他一个不备,也定会把他的那个家伙给阉割了,让他成了个不男不女的人,在也玩不上女人,在也满足不了他的性欲,为此,他推测决不是朱雀侠所为。
他思来想去,猛然想起一个人,心中一惊,不由得扪心自问,难道是秀云那死妮子?觉得其身影有点像她,因为只有她了解她妈卧室的环境,才能行动自如,当她察觉到他和她妈那个时,才把他惊跑,然后对他施以惩治,天啊,若真是她,他该怎么办呢?看来,在谋事成功之前,他必得严加防范那死妮子,无毒不丈夫,若能成就大业,就得寻机会先把她除掉。
他如此痛楚的呻吟着、想着,直到天明也没有阖上眼。从门外进来一个人,看他趴在床上,屁股血淋淋的,疼痛得呻吟不止,惊说:“大哥,你是怎么搞的,咋弄成这个样,是被谁打的?”说罢忙伸手扒他的裤子查看伤痕,因为血粘住了裤子,经他一扯,痛得他一阵哆嗦,杀猪似地嚎叫说:“朱三,你的手轻点,轻点,哎哟,哎哟,我的娘,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那个叫朱三的人咧着嘴直吸气,说:“大哥,你的屁股被打开了花,血肉模糊,这该怎么办?”
从门外走进来秀云,责怪问:“朱三,你在此大惊小怪的,我二叔怎么啦?”
朱三急忙用被单盖上他的屁股,说:“他被人打了。”
秀云关心说:“二叔,你怎么会被人打了,知道是被谁打的吗,为什么要打你?”
朱登山哼唧说:“我夜里想去酒吧,走经街道黑暗处,被人在屁股上砍了一刀,没看见人,不知道为什么要砍我。”
秀云责怪说:“你对香港不大熟悉,不该夜里出去,说不定是遇到了黑道上的人,以后可得长个记性。我这里有创伤药,朱三你可给他敷上,一会就不很疼了。在好的创伤药,不如刀不割口,这下,你得趴床上得几天养伤不能起来。”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幸灾乐祸的说,不亏你,这是你自作自受,活该。
朱豋山说:“我这几天起不了床,有关你姐的事,你要多费心,要看管好她,不要让她跑了。”
秀云说:“你放心罢,我会处理好的……”暗忖,趁此机会,我何不对她做一番考察呢?
ps: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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