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中秋辽东秋意甚浓(2/3)
旦旦而橹……/p有时候就连吴三桂自己,都会以说梦话的方式,将自己的心底的这个夙愿说出来:“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只眼睛啊亮了起了来。喔唷宝贝,你那享受的表情,简直迷死本少爷咯……”/p
这在其余五十二个少年之间,已经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笑话了,便连吴老三等吃他娘喝他娘的家丁,也昧着良心不愿对其提及。/p
毕竟,这实在是有些丢人。/p
若是如愿了倒还罢了,只是很可惜,这小子始终未能得偿所愿。/p
起先是在黄重真的阻止,以及大家伙儿合力的监督之下。/p
后来,便连阿济根自己,都不再升起这个念头了。/p
她似乎也认命了,对于吴三桂最后一次实在不堪忍受了的怒吼,幽幽地说道:“妾身的脸蛋儿再漂亮,身材再好,也已是残花败柳之身。/p
妾身的这辈子,只属于那个残忍的酋长,对于你们这群肌肉匀称,彬彬有礼,知道怜香惜玉的汉家少年,已是不敢奢望了。/p
否则,九幽之下,大汗怕是会将妾身往更加无尽的深远驱使,让妾身无限沉沦,永不超生。”/p
“那好吧。”吴三桂嘴上这么说,但从他堪称歇斯底里的眼眸深处,黄重真看到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的决心,以及毅力。/p
“或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那样的乱世之中,具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本钱吧。不过只要我还活在大明的这片时空下,便决不会让后金与你得逞。”/p
黄重真默默感慨着,却也默默地下着决心。/p
不过很快,便连吴三桂也不得不将这个念头剔除了。/p
毕竟,这小子虽然年纪轻轻就有些重口味,却没有在一具没有生命的物体之上耸动的习惯,哪怕是睡着了他也是会失去兴致的。/p
他最喜欢的,还是让那些女人坐上来,自己动。他空出来的那两只手,则可以去抓她们晃动不已的那两颗大白兔奶糖。/p
唯独可惜了,他之前所遭遇的女人,穿衣服的时候看着还挺大,宽衣解带之后则实际就是一块平坦的飞机场。/p
阿济根不是,他是亲眼见识过那硕大规模的,若非黄重真喝止,还差点儿沉甸甸地捧上去呢。/p
中秋过后,辽东的秋意便越发浓了。/p
吴三桂摇头晃脑地对着月亮背诵《静夜思》,二狗豪迈地对着圆月装狼嚎,黄重真则用广东地区的方言,教大家唱了一首《秋意浓》。/p
农历八月的最后一个夜晚,一群汉家少年围着一个充满韵味的女真贵妇,有说有笑地吃过晚饭,正将粗糙的大碗茶当作香茗细细品尝着。/p
突然,便瞥见本来好好地趴在门口,悠闲地甩着狗耳朵打瞌睡的二狗,蓦然起身便朝着朱漆大门狂吠起来。/p
紧接着,一群穿着原始且面色狰狞的女真旗人,便恶狠狠地闯了进来。/p
“你们是什么人?”吴三桂俨然将这太平别院当作了自己的家,站起来戟指喝道。/p
黄重真祖大乐等人放下茶碗,也都站起来盯着他们。/p
“此乃我们女真正白旗内部的事情,与尔等汉家子无关,还请不要多管闲事。”为首的一个女真旗人还知道先礼后兵,朝黄重真祖大乐抱了抱拳。/p
说着,便用力地挥了挥手,其身后那群凶狠的正白旗人,便凶神恶煞地走上前来,倒是没有去为难阿黄,而是径自绑走了阿济根。/p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堪称简单粗暴。/p
而阿济根对此,竟也没有反抗,只是在临去之前,向黄重真和众多的少年壮士,投去了一个五味杂陈的眼神,有苦涩,有感激,有不舍,也有遗憾。/p
少年们看向黄重真与祖大乐,祖大乐也歪头看着前者。/p
“这的确是人家的家事,但也可以说成是国事,我们乃大明使者,确实无权干涉别国内部的家政之事。/p
这一点,若尔等以后有机会涉及外交方面的事物,一定要谨记,轻易不要对别国的这些地方指指点点,甚至横加指责。/p
因为,此乃我华夏自古以来的美德,我们没兴趣去管别的国家内部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p
我华夏自汉武帝开始,对于外交便只有一个准则——打到他认输,乃至灭国为之。/p
我大明成祖亦有祖训——不称臣,不纳贡,不和亲,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p
黄重真这个十七岁的少年,以两世为人的丰厚经历说出来的这番话,分外地有分量,听闻者无不郑重点头,若有所思。/p
唯独吴三桂好像啥都没有听进去,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少年情绪里。/p
只见他宽阔的额头青筋凸起,双拳紧握,似乎很想冲上去打倒那些凶神恶煞的女真旗人,从而将这个让他垂涎欲滴的女真贵族女子,给解救下来。/p
但是,他那双拳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p
那份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勇气,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丝丝,倒成了他心头的一大遗憾,一个久久都不能释怀的心结。/p
所谓的太平别院,虽住着五十三号特爱瞎咧咧的少年郎,以及一只有事没事就爱仰天长啸装狼王的二狗,却于这最后一夜,终因困居于此的一个女人离去,从而彻底地沉寂了下去。/p
黄台吉承袭后金汗位之后,扩建沈阳故宫。/p
此处便摇身一变,成了巍巍宫殿中冰冷的一角。/p
然而,女真人也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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