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黑旗军和法国的情史(4/6)
及时出面制止。那么对不起,从今往后,大商将不再向你们出售任何药品,希望二位能够见谅。”巴夏礼和杨约翰都表现得很友好,道:“可以!”
说来也是英国投桃报李,后来在1884年的时候,他们竟然主动邀请东北自治区参加柏林会议。这倒是出人意外的邀请,王一很愉快地接受了这个瓜分非洲大陆的提议。
再答应英美两国的青霉素出口要求后,王一也答应了德意志的要求,同样是每月五千支,而且根据三国的共同要求。从今以后,大商制药的抗生素生产能力,每提高一万支,每个国家的供应量就提高一千支。药物价格四方共商,当然以大商的价格为基准。不至于太离谱,可是这些抗生素被他们运回各国后,还是引发了当地民众的强烈反弹。因为价格太过,贫民根本使用不起。而抗生素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被冠上了贵族专用药的名号。
王一对此到是毫不在意,只要你付钱,良不良心的,跟他也没有关系。不过与英德美三国相比,其他国家权贵也有怕死之人,可是力量上不及大商,威逼不成。于是再次干起了从东北自治区走私青霉素的勾当,甚至发生了公然的抢劫行为。
杨秋兴对此是毫不手软,终于再次把这股歪风邪气打压了下去。
1883年,法国的帝国主义头子茹费理终于再次成为了法国总理,之前法国和东北的战争,正式点燃了法国人民的热情。而他们的国策就是扩张殖民地,首要是越南,之后向整个大清扩张。因为不满法国驻华公使宝海的拖延政策,于是茹费理上台后没多久,就撤换了这位在大清吃尽白眼的公使。之后派来的是德理固,结果没干多长时间,也是卷铺盖走人。法国从此之后,在大清就没留大使,只有谢满梁这个参赞暂时负责使馆的日常事务。
说起来法国人对外侵略热情如此高涨,其实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1870年9月2日于色当大败于普鲁士军之下,那个被俾斯麦改动电文语气弄得七窍生烟,昏了脑袋仓促开战的法兰西第二帝国的皇帝——路易*波拿巴,比起他伯伯的神勇——就是一团狗屎。最大的本事是qiáng_jiān女仆和勾引邻居家小姐、以及欺骗对他伯伯拿破仑抱有幻想的法兰西农民。战败之后,拿破仑第三,连同一票元帅将军,一火车的军官,外加十万多法军士兵,都成了普鲁士人的阶下囚!这还没算上直接在战场上阵亡或者受伤的那两万五千名倒霉蛋。
9月19日普军进逼巴黎,尽占其大城市。伟大的、极尽奢华之能事的凡尔赛宫大镜厅于1871年1月18日成了普王威廉加冕德意志第二帝国的典礼大厅。这对任何国家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咱大清再完蛋,也没列强皇帝跑到太和殿来登基……当然,很可能是太远的关系。
接着城下之盟签订,普法战争遂告结束,自拿破仑大破普军于耶拿——奥厄施泰特的耻辱也得以洗雪干净。是役法国军力大损不说,还失去了欧洲第一陆军强国的头衔。这还不是最要命的!俾斯麦开出的五十亿金法郎(这东西就是黄金)的战争赔款,无异于在法国人身上放血。话说回来,俾斯麦自己后来也挺后悔,本来做买卖喊价,自己这一嗓子,对方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显然是价格喊低了。要怪就怪自己没见过世面,穷乡僻壤出来的,没见过法兰西的奢华。
恢复了共和国的法国政局在一年多的时间内也毫无安稳的时候。
先是1871年3月18日的工人革命后成立的巴黎公社,紧随着就是坐镇凡尔赛的梯也尔引色当被俘释还之兵与工人的国民自卫军血战于整个巴黎城,自拉雪兹神甫公墓的最后抵抗被镇压后,巴黎血流成河,梯也尔先生的位子也没坐多长时间。当无产阶级革命被镇压后,令共和派最为尴尬的是,当时大部分法国普通民众和国民议会居然依旧倾向于君主制。共和派反而成了少数分子。
1871年2月8日举行的议会选举中“保皇党”们大获全胜,一举夺得645个议会席位中的420席!讨了老大没趣的梯也尔先生也在1871年5月24日,议会通过对他所领导的政府的不信任案后被迫辞职。
两派在政权的争夺上一直闹到了1875年,共和派最终夺回议会控制权才告罢休,被这几次事件搞得大伤元气的法国自然没有多余的力量来顾及海外的事务。
到了1880年之后,法国蒙受奇耻大辱,开始发愤图强,在狂热的民族沙文主义的驱使下,为法兰西荣耀而积蓄力量。复仇心切的法国迅速扩军、整军精武,让德意志坐如针毡。于是乎铁血宰相的新一轮外交攻势展开:联俄、结英,一番合纵连横下来居然让憋足劲的法国雄鸡没有发飙的机会。法人之窝火可想而知,还有什么比有仇无处报、有气无处撒更加让人郁闷的事情吗?整个法国,上到总理、下到平民,犹如一团干柴,只要一丁点火星,就会烧起熊熊的烈火。
偏偏在安南,刘永福同志给了法国人这样的借口,他干掉了法国的李威利上校。
刘永福是谁,曾经快被吹成战神的某位大清反叛人士。
刘永福,广州博白县上思村人,自幼家境贫寒,幼年家乡受灾,随父母逃灾到了钦州。二十岁那年,实在饿得活不下去的刘永福决定揭竿而起,带着一帮穷哥穷弟们参加了天地会起义。
话说这货早年间就是一变色龙,爱钱的婊子改嫁都没这么频的!
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