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半推半就(1/2)
想到这些,我就有一种在地球上生存的不安全感。
但我没有说出自己这方面的不安,怕他彼此有负担,说了更表现的不像是朋友。
我表现得很严肃,用另一种语言提醒他们。“坦率的说,宋飞同乡发来的那个地址是郊区的工业区,都是工厂,配套非常的不完善,它不比市区灯火辉煌的,不太安全。我之前在这里工作时就常听说工业区很偏僻,歹徒行凶,摩托车抢劫,往车上丢鸡蛋碰刺等事故常有,你们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我建议你们今天晚上不要去了,不如明天再去。”
我说的合情合理,相信他们不会不思考。
宋飞随即不禁感叹道,“我同乡是在工厂里当工人的,白天也很难请假,已经有5年没见面了,听说他过得不太好,想去看望一下。我在电话里说过去三个人,同乡听说我们要过去,也从工厂请了假。”
“我们就陪他去呗,明天还有明天的事。你和我们一起去吧,现在时间还早。”折怀元看出我犹豫,很正经的又说,“放心,我的身份证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他们坚持要去,还非要盛情的邀请我同去,我拒绝的话最终还是没有到嘴边,头却点了下来。这是我人格上的重大的缺陷,总是在关键时刻心软,不太好意思拒绝别人。总被人类最原始的人道主义精神占据了大脑和心灵。除了这情况外,我内心还有一股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我又似乎有点半推半就。
心里有着面对未知郊区的惊惶的心情和跟帅哥一起待着的花痴表情,跟两个陌生的男人踏上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接下来折怀元开车飞速行驶,途中,上走错了路,又在高速上倒车,倒车地速度像开车一样快,对高速倒车危险和交通违规不屑一顾,边倒车还看着我诡笑,没有半分紧张和局促,我不紧深呼一口气,嗓子眼发热,咳了起来,却也只能干着急。
我身边的朋友们再怪胎也会遵纪守法,都会开出高速再换个入口驶进来,绝对不会在高速上倒车。
这个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像是一个迷一样,善良的?腹黑的?霸道的?野蛮的?桀骜的?素质掉渣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一路上我都挣扎“同乡”与“同伙”之间,虽然聊的话题很轻松,可心里还是生出无数回合的反复和挣扎和害怕。20多分钟后差不多到了宋飞同乡的地界。
出了高速,这的环境出乎意料,非常的偏僻。四下观望,霓虹灯跟本没在工业区生存,只有微微的路灯发出暗暗的光。没有人气,十分的荒凉。
出了高速十分钟,路上才穿梭了几辆摩托车。连出租车都没看到一辆。
我有些后悔了,开始担心事故发生。
大晚上的,一个女孩跟两个飞机上认识的陌生人出行,还到从来没到过的郊区里,这实在不是个明智的人所为,我平时不会这样的,但今天却有点迷糊,大脑短路。
正在患得患失思绪起伏时,车子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短啸,折怀元手一抖又努力转正方向盘,急踩刹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抓着前方座椅的手指都发白了,慎重地问,“怎么了突然急刹车?”
“感觉轮胎爆胎了。”折怀元一转头,神色淡定对我说。
“啊——爆胎”——“不会吧!”
三人很有默契的下了车,发现主驾驶座下的前胎,轮胎正在下沉,几秒后胎壁已经着地,是轮胎漏气了。蹲下来仔细再观察,发现是被铁钉类的尖锐物刺扎破!再仔细看,是一个比硬币个头还大的一个尖锐物刺在里面。
现在的小轿车都是真空胎,一般也不会马上消完气。但是这个车例外,破洞大,胎气很快消掉,幸亏折怀元反应及时,在铁钉类的尖锐物刺进轮胎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迅速停了下来。若等胎壁着地时再刹车就算是缓刹车也有可能跑偏的。
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自我催眠,尽量让自己不急躁,而折怀元和宋飞却站在车旁交换了一支烟,两人只顾说话聊天,讲的是陕西方言,就算是算计我的话,也听不懂。
我急着想走,耸耸肩对折怀元道,“你快点换备胎呀?”
折怀元不急不噪的在车旁抽烟,宋飞在一旁讲着电话,时间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不安、着急离开和想牵引他们动手换备胎的念头让我使出弱羊替狼的招数,就在灯火不明,在这郊区清冷的街道中,决然的打开后备箱提出工具箱,准备换备胎。
蹲在车轮旁,正经八百的拧螺丝。折怀元看到我认真的样子,也放低了他的尊腚,在工具箱里找工具。
我一边拧着螺丝帽,然后就是偷看正在做体力劳动的折怀元。他的手大而长,稳定有力,掌心有几颗粗糙的茧子,摆弄着千斤顶,神色平静,举止稳当,一点也看不出情绪。
我花痴而迷恋的看着折怀元干活的样子。
宋飞一直笑,折怀元神态自若,也看不出情绪。半个小时后,破轮胎放回后背箱,工具也放回去。大功告成,两个男人要去路旁工厂里的洗手间,折怀元摘下手表让我拿着。
花痴的望着他的背影,直到进了工厂大门。现在这是什么状态!他才离开1分钟时间,我就到了睹物思人的地步。打量着那块手表,“帝驼”品牌,市场上要5万左右人民币。所以一般普通人还是买不起的,又仔细的研究了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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