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来你就是胜算最大的那一个(2/4)
?”“项默森,你点到为止。”
孟晞抽回手起身,“其实从来你就是胜算最大的那一个,明知道答案,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我说出来。”
项默森也有固执的时候,此时他站起来居高临下望着眼前娇小的女人,“就要你说!”
“你去死。”
孟晞不打算搭理他了,他却在身后笑,叫她,“我死了谁给你做意粉!”
梁爽回来的时候,孟晞和项默森正准备吃晚餐。
看着流理台上两份卖相不错的炒意粉,梁爽问孟晞,“乖乖,你们这是宵夜呢?”
孟晞不语,埋头大快朵颐。
之前已经换回正常的衣服了,项默森也是衣着光鲜,孟晞可不想再被梁爽笑话了。
项默森走的时候对孟晞说,“过不了多久童睿那边房子弄好了就搬家,不许赖。”
孟晞乖乖点头,“知道了。”
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梁爽又开启了无下限模式,她问孟晞,“七点钟的时候你打电话给我叫我回来吃饭,什么意思?”
孟晞红着脸收拾屋子,“就是叫你吃饭啊,你别想太多。”
梁爽看了一眼垃圾桶里塞满了的卫生纸,笑得极其暧.昧,“哎哟,我们小晞真是学坏了,带男人回来就带回来呗,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叫我别打扰不就行了么,居然还试探我!”
孟晞转头瞪她,脸更红了,“是、是啊,我就是带他回来了,要不是他每天要换衣服,今晚我还留他住呢!”
“哈哈。”
梁爽笑弯了腰,抬手勾起孟晞的下巴,“这个节奏,我看你在我这里也住不长了……啧啧,一想到你要跟男人走了,还真是不舍呢。”
孟晞想起起初天下之大却没有她容身之地的情形,忍不住鼻子一酸,“我知道,你和念念是除了我爸妈和项默森之外对我最好的人,放心好了,一定会给你找到如意郎君的。”
梁爽哀嚎,“嗷嗷嗷,军哥哥啊啊啊啊啊!”
孟晞擦拭了一下眼角,白她一眼,“项默森和我说了,你没戏,人家心有所属。”
“心痛,真的很心痛!”
梁爽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孟晞按住她双肩,“你别演了,还是来跟我说一下贺梓宁吧。”
“噢,那家伙真的来了吗?”
两个人盘腿坐在地上,梁爽随手拿了一袋孟晞的零食撕开,“哎呀我各种威胁没有用啊,那厮铁了心的要来找你,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说你和项默森分居,觉得你还想着他呢。
我又不好意思说你和项默森经常一起过夜,咳咳,更不好意思说其实你很享受……”
说了一半被孟晞捂住嘴,孟晞面红耳赤,“谁、谁享受了,你胡说!”
梁爽白眼,推开她的手望天花板,喃喃的,像是自言自语,“承认一下儿又不会死,你敢说你跟他上.床没高.潮过吗!”
“……”
孟晞很想掐死她再自杀。梁爽见她一张脸红得能滴血,得逞似的坏笑,“项总这么有男人味,身材又好,看那体魄一定是体力充沛,要不能让你满足才奇怪吧……”
孟晞抚额,目光朝下。
她心有疑问,这个梁爽,明明干干净净一个女孩子,怎么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
在梁爽快要吃完一袋注心蛋卷的时候,她特认真的问孟晞,“能不能好好回答我一个问题?”
见她正经了,孟晞眨眨眼,点头。
“这是我在一份心理学资料上看到的内容。我问你,不说现在,就是最开始的时候你和项默森那啥的时候,你会不会下意识要抱紧他?”
孟晞:“……”
想去洗衣服了,好多衣服要洗啊,还有床单……
见她要溜,梁爽赶紧拉住她,“小晞,我没跟你开玩笑啦,这很重要。”
孟晞见她真不像在说笑,仔细想了想。
除了在西雅图第一次很抵抗他以外,之后在国内的每一次,虽然极其不愿意,但是在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孟晞都好像觉得他的身体是救命稻草,非要紧紧抱着他才能继续下去。
抵抗着
他,却又要求助于他。
无论是和项默森在一起,还是之前和贺梓宁谈恋爱,这方面她一直都不是很热衷,倒不是没想过,只觉得一切顺其自然。
那时候她和贺梓宁倒都是很单纯,有时候会情不自禁,但是她没有开口,他就会停下来,问过她愿不愿意,问过她对婚前性.行为有什么看法……孟晞没什么看法,就觉得一定很疼吧。
所以好几次和贺梓宁在外面回不来单独住在一起,如果他忍不住了,孟晞可怜兮兮问他“是不是真的很疼啊”的时候,他总是狠不下心。
那个时候的贺梓宁不急着要,反正她都是自己的女人,早晚又有何区别。
有一次他特别无奈的对孟晞说,等到结婚你还不给我,我一定硬来。
孟晞搂着他的脖子哈哈的笑,她说,你哪会舍得?
他是真的舍不得,所以当他露出无奈又苦涩的表情时,孟晞先心软了,她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小声低喃,如果你真的难受,那就做吧。
他摸摸她的小脑袋,一句话只有三个字:我能等。
相对于贺梓宁的珍惜,项默森的爱来得浓烈又热情,并且强.势,不可抵.抗,他的一切都是孟晞招架不住的,他的人,他的感情,以及他压在她身上的坚固身体。
可是真正让孟晞忽视不了的,是他性情里对待女人的温柔,以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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