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那句“我们分开”很难说出口(1/4)
月色温柔,像极他的目光。
孟晞在他的注视中有些透不过气来,他离得太近了,将她困在双臂间,他的呼吸是热的,体温熨帖这她的皮肤。
这个月份的南方城市,白天已经很热了,地气很重,空气湿热,要到后半夜才能凉下来,项默森犹如一团火似的身体将她包围了,孟晞热得难受。
她的眼底浮现几缕不情愿,男人轻易看出,眼中陡升暴戾。
本想好好和她说几句,夫妻间交了心,有什么事情一次性说个痛快,这阵子集的怨解了,彼此还能像以前一样。
项默森很喜欢孟晞,这不用他说,孟晞自己能感受到,可她是一个太认真太计较的人,即便两人感情没有问题,可她现在接受不了他这个人的脾气以及某些在她看来无法面对的行为,并且他的脾气和行为是她没法改变的堕。
孟晞的视线转开了,她的不愿面对在极大程度上引起男人的不适,大多时候男人的尊严在女人这里,可孟晞轻轻避开他的目光这个举动让他觉得自尊受挫,心有不甘,掐住她下巴的力道就重了些。
“人都说七年之痒,你跟我才五年不到,你是在厌倦,还是有了别的什么想法?”
他开口,语气很重,面色凝重的样子严肃可怕,再加上孟晞的脸被他扯疼了,心里抵触更甚。
她皱眉把他的手拉开了,不打算和他多说,转身就要上车,男人哪里允许,她这态度、这脸色,可都是做给他看的!
在孟晞打开车门的时候项默森拽住她的手臂,大掌将那细细的手臂紧紧抓牢了,孟晞觉得今晚他有暴力倾向,已经不止一次弄疼了她,想叫他松手,他却嘭的关上车门再次把她抵在车身上,“你到底要怎样?你为了你朋友冷落我我可以不再和你计较,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们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孟晞我警告你,你再这种态度的别怪我跟你动粗!”
“动粗?”
孟晞舔了舔唇,小脸上五官都纠结着,她点点头,“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跟我动粗?揍我?你要是敢家.暴我就敢告你,告完咱俩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项默森冷笑,“都告上法庭了,能好聚好散?”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让我恶心。”
她试图甩开他,力量悬殊,压根不是他的对手,项默森因她一句“恶心”,心里彻底来了气,语气却依旧是冷的,“再说一遍。”
“说一万遍你还是恶心,项默森,你自私自利是自己没发现,还是你觉得你理所应当就该那么做?”
他沉默着看她,她摇摇头,“算了,现在和你理论简直是对牛弹琴,我一直以为敢作敢当是个爷们儿的项默森其实就是一个卑鄙小人,我没法和你沟通,你认为对的你就继续做吧,我俩觉悟不在一个层次,就不拿年龄差距说事儿,你我都有代沟。
这代沟和家庭背景有关,也不能全怪你,你们项家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好家庭,除了有钱有势,其他有什么是别人可羡慕的?
项默森你别觉得我话说重了,就项恬这件事,我觉得你很扭曲,也包括当年处理项璃的时候,如果打从你心里觉得那孩子该留在项璃身边,你就一定有本事留下,那她和孩子也不至于搞到现在这田地。
如今你答应项恬留着孩子,我猜,你该是在后悔当初把项璃带去国外生孩子念书逃避,如果她没有被你弄走,她和许仁川早就有结果了,对不对?”
项默森放开她,侧过身去靠在车身上,抹了把脸,拿出烟盒抖了抖,拿出一根烟点上。
孟晞目不转睛瞧着他,继续道,“许奈良爱不爱项恬你心里没个准儿?为了你妹妹,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你硬要奈良去做这个现成的父亲,他许奈良心有有喜欢的人,对方要是换成你,你可愿意?你这辈子可开心?
做人不能太自私,并且你的自私从来也都没为自己考虑过。许仁川知道你做这事儿他能同意?许奈良的父母能同意?你项默森即便是无所不能你也不能要求人人都听你的,况且你怎会无所不能,在我看来其实你就是一个有缺陷的人,你已经被你们家弄疯了!”
他一直不吱声,默默的抽着烟。
垂眼望着脚下的碎石子,不时的抬脚踹一踹,孟晞看他无话可说的样子,其实是心疼的,但是项默森的不可理喻在她看来是病态的,是不能接受的。
“说够了没有?”
在孟晞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抬头看过来,抿着唇,指尖夹着半截烟,淡淡的说,“我家是什么样子,你不是早就知道?死的死,疯的疯,没几个人了。我不认为给项恬找个好男人有什么问题,你也别老在这件事情上跟我墨迹,项璃的事我后不后悔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需要向你说明。”
那根香烟递到唇边,他平静无波的视线看及远处,孟晞被他两句话说得心脏发紧,非常难受,“我不是你妻子吗?我没有资格管你的事吗?”
“你要有意识你是我妻子你就不会在
这些事情上跟我唱反调!”
他突然就勃然大怒,扔掉了烟头过来双手按着孟晞的肩膀,音调降下来,看得出他也在抑制自己的怒火,“什么事我都由着你,我惯着你,为什么这些跟我们夫妻感情没有一点关系的事你就不能不过问?”
孟晞眼角湿润了,她哑着嗓子说,“你就是不明白,项默森你太不了解我……”
“我不是不了解,”
他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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