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能怀孕吗?我是蚯蚓吗?我雌雄同体吗?(2/4)
。陆从然送走了项恬,车子开到姜云蕊住所。
此时她已经应酬完回了家,一身丝质睡衣在窗前抽烟,姿势性感优雅,笑容迷人。
陆从然从洗手间出来,不经意就对上她那双微笑着探究的眼睛,他一愣,整理好了裤腰,走到她面前。
“听说项家有死人了?”姜云蕊淡淡问了句。
“嗯。”
他应了一声,从烟盒里拿出烟,点上。
“怎么死的?”她问。
“不太清楚,听项恬说是突发脑溢血,人送到医院呕吐了一阵之后急救不成……”
“项恬现在很信任你?”
“……”
她这话问得别有深意,陆从然瞧着她,好半晌才说,“算是吧。”
姜云蕊轻轻的抽了口烟,烟雾吐出去,良久,她说,“没什么意思了,仔细一想好像没什么好报复的。项家的人是死是活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也包括项默森,突然,我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在乎他了……”
陆从然闷着抽烟,脑子里在想别的,有些烦闷。
姜云蕊见他不说话,视线落在他脸上,“不然,你也收手,项恬那蠢驴没必要利用了。”
她扔了手里的烟头,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从然,要不我把这边公关公司结束了,我俩回美国吧。”
陆从然不说话,一直低着头,抽烟,两人间烟雾缭绕。
姜云蕊身子一僵,盯了他好一阵,然后沉声,试探的问,“你该不会对那蠢驴认真了?”
“……”
陆从然抬起头,茫然的望着她,眨眨眼。
片刻后,他笑得有些局促,“怎么会,别乱想了,我就想一个个搞死项家的人,除了项恬,还有项璃,还有项默森的老婆,到时候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他会痛苦一辈子,这样你心里也就舒坦了,到时候我们再回美国。”
姜云蕊将信将疑的注视着他,“真的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打算怎么做?”
“还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
陆从然灭了烟,只觉得今晚心浮气躁,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但就是很不对劲,尤其姜云蕊说那句“蠢驴”,一连重复了两遍……
他去洗澡,刮胡子,然后换了姜云蕊为他准备的睡衣。
他没在这里过过夜,和姜云蕊重逢之后没碰过她。
据他所知姜云蕊现在毒瘾很大,吸毒的人到了一定程度,会没有性yu,整个人的状态有别于常人。
他倒也没有主动要求跟她睡觉,两个人的相处类似于无欲无求,陆从然已经察觉这是畸形的,但他什么都没做,日子就这样一天接着一天。
他时常在想,他对姜云蕊那种感情到底是不是爱,如果是,那么他对她应该是占有欲十分严重才对,可眼下,他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如果爱她,就一定是想要得到她,想要和她发生亲密行为,可为什么他对姜云蕊的欲念还比不上对项恬的三分之一……停。
他不让自己再想了,这种想法是可笑的。
是爱姜云蕊的,爱她爱到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事业,前途,项恬算什么呢?不过就是帮她报复项默森的一颗棋子,是这样了,就是这样,没错了。
……
汪绮玥葬礼过后,汪琦云收拾行李要去加拿大。
这天孟晞趁项默森不在,她去了机场送汪琦云。
汪琦云很意外,孟晞却想,有可能,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项默森他二姨了。
在机场,两人一番交谈,全都是关于贺梓宁。
离安检还有半个多小时,孟晞跟汪琦云讲了很多关于贺梓宁的事。从她认识他开始,一直到两人分手,那期间她所了解的贺梓宁,她都讲给了二姨听。
汪琦云几乎能从孟晞口里了解到贺梓宁的整个青少年时期,她听得落了泪。
“二姨,有些事可能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当初默森要求您离开,他其实就是心思很单纯的想要将这件事掩埋下去,他不想让妈妈知道,更不能让梓宁知道,他的出发点,从来也都不
是为自己。”
“我知道。”
汪琦云抹了泪,长满皱眉的手握着孟晞,“默森是什么样的个性我再了解不过了。我留在这里,事情总有一天会暴露,因为我是一个母亲,我看梓宁的眼神总会与普通人不一样,梓宁不在我身边倒也罢了,可他就是在我面前,我真怕我哪天忍不住,失控去抱着他……”
“默森是向着梓宁的,不管他是他的外甥也好,还是他的亲弟弟,两人是有血缘的,两人感情一直很好,他在乎的是梓宁的感受,他怕有一天梓宁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会受不了,到时候不知如何收场。”
孟晞低头,轻轻叹气,“而且现在梓宁已为人父,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已经很幸福了,默森真的不想再生枝节,这对你对梓宁都不好。”
说到这里,她沉默了一阵,考虑了几次要不要说的话,还是没忍住,“要是当时您听默森的,早就移民了,您看,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妈妈也就不会……对不起二姨,我没有要责怪您的意思,我跟默森说过很多次,天命难违,命中注定要发生的事,没人能阻止,所以,我也劝过他,我说二姨您要不要移民都让他不要管了,如果注定了要让妈妈知道这些,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汪琦云抬手在眼角四周抹了一把,哽咽道,“都怪我,好端端的去墓地看那老头子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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