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办法让她帮他解决,却忽视了她是个正常女人……(2/4)
库,知道孟晞怀孕了,都是小心翼翼的扶她走的。思婕人好,对带孟晞也跟她家里人一样,把她当成重点保护对象,提醒她这个不能吃那个要注意的,孟晞已经习惯了,微笑着听她磨叽。
一家人坐在车里,满满当当,项默森的车没有一个空位。
孟晞坐副驾,后排坐了汪绮玥和两个女儿,路上项默森开了音乐,放的是《好一朵迎春花》。
孟晞听着,觉得心情很好。
项璃和母亲听着,随着节奏心里也在哼。
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俗,这歌是孟晞胎教的吗?
到了项家,先扶汪绮玥到房间。
孟晞累了,需要睡个回笼觉,她先回了自己卧室。
项默森在厨房抽烟,和陈姐聊事情,项璃帮忙做午餐。
项默森和陈姐说着家里来往亲戚拜年的事,两人都不时的看一眼项璃,有话要说,又似乎不便说。
项恬母亲房间里看电视吃零食,陪着母亲。
汪绮玥从住院那天开始就没着老爷,虽然老爷以前做了很多伤害她的混账事,可这么久不见,心里十分惦记,怕他夜里睡不好,怕家里佣人照顾不好,现在站在他面前,脸上是淡然的笑意。
她手放在老爷肩上,微微弯腰看他,“你看我,过了六十之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伤风感冒也得好多天才好。”
叹口气,在老爷茫然的眼神里,她又说,“我真怕自己哪一天走在你前头,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
她眼睛都红了,在老爷身边坐下,拉起他一只手。
几分钟过去,老爷的手动了动,汪绮玥又看他,“怎么了?想上洗手间?饿了?想喝水?”
都不是。
老爷嗯嗯啊啊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终于,汪绮玥听清楚了,他说,你不能比我先走。
她突然就笑了,摇头叹息,拍了拍老爷的手背,“生死又不是人自己说了算,万一天要收我,有什么办法?”
项恬在沙发上咔咔嚼着饼干,受不了的回过头来,“哎呀老妈,您一天到晚别这么多愁善感行不行!”
此时楼下厨房,项璃在尝汤的味道,跟前两人使了眼色,陈姐咳嗽两声,走过去站在她身后,“那个,小诺跟他爸妈去西雅图了,说是,开学才回来……”
“我知道。”
项璃回过头来,笑着答了一句。
“小诺她……”
“陈姐,维持现状就好,我不想去打扰她的生活。”
“不是,我其实是想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跟你妈坦白你和许仁川的事?”
项璃拿汤勺的动作一僵,看了看陈姐,又看他三哥。
项默森在一边站着,指间夹着烟,轻描淡写一张脸,看似与他无关的态度,可项璃知道,他心里比谁都在意。
项璃沉默片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她垂着眼艰难的启齿,“我有事没有提前跟你们说。”
“那就说呀。”陈姐见她嘴巴张开又合上,很是着急。
项璃看着她三哥,好半天才问,“许仁川有没有跟你说,他今晚要不请自来?”
项默森极缓慢的眨了下眼睛,摇头。
“今晚我们家的年夜饭,他说他陪他家人吃过饭就过来,我都跟他说了不行,他非要来,我怕到时候妈妈接受不了……”
“他说了要来,就一定会来,你说不行有什么用?”
项默森很冷静的一张脸,手里烟蒂捻灭,蹙唇道,“你需要做的就是想好自己一套说辞,假如连你都表现得力不从心,许仁川还有什么资格在老太太面前说你俩的事?”
项璃没开腔,项默森又说,“重要的是你到底愿不愿意跟人处一辈子?”
项璃:“……”
“不愿意趁早拉倒!”
“他都跟你抱怨什么了!”
项璃听项默森这么说,有点火了,什么叫做趁早拉倒,婚都结了难不成还要去离?
项默森见她一激动就笑了,“还能发火就说明你没问题,说明你心里有他。”
“我……”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就是试探你。”
p项默森说完伸了个懒腰,“走了,上去陪孕妇睡觉,吃饭叫我。”
项璃手里拿着菜刀,磨刀霍霍的表情: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人嫌!
……
……
二楼卧室,孟晞刚睡着就被男人弄醒了。
他很烦,贴着孟晞的背脊,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弋,还故意发出那种很销~魂的粗喘声,孟晞没法睡回笼觉了。
“现在晚上都和我分房了,你不知道一个人躺着有多难受……”
他从身后咬她的肩膀,喃喃低语,手停在孟晞的胸上,轻轻的揉着,孟晞晕晕乎乎觉得自己在他怀里要融化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觉得困,又觉得有某种可怕的力量围绕在她的身体里。
男人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腿~间了,她眼睛睁不太开,是真的想睡,只得用猫一样的声音叫他,“别碰我,难受……”
“老公也难受,听话,让老公感受一下你……”
孟晞感觉到她的手被他握住,在往后带,然后,他解开了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充斥着她的感官。
那天早上十一点左右,孟晞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整个人赖在她身上,想让他走,又不忍心让他走,手里滚烫的触感几乎要把她烫伤,孟晞感觉到了自己太阳穴跳得那么兴奋,全身的气血都往一处涌去……然后,项默森搂着她,睡得很沉,表情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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