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由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他的小妻子(3/4)
实的说,“其实要喜欢他真是一件太容易的事了,假如以前我没有认识梓宁,即便我和他是在我不情愿的情形下结婚,我想我也不会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才喜欢上他。”“知道我们默森是多么好的男人了?”
陈姐似乎特别自豪,说起项默森,就像是在教室里开家长会的家长,听到老师在讲台上年第一名是自己儿子时的表情。
孟晞有些害臊,跳过了这个话题,“以前我根本不知道项家的事,是梓宁伤了他之后我才知道他身上原先的伤口是项世元弄的。后来项世元对我做了那种事,再后来我得知文清一直倾慕他,再然后是姜云蕊……一个家庭怎么会复杂到这种程度?”
陈姐蹙眉,沉默着。
“项默森他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他没有三头六臂,其实我看他一天到晚奔波于公司,项家,要忙公事,要关心想家所有的人,我们俩甚至连自己单独的时间都很少,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在项家,是没有地位的。”
孟晞所说的地位,无非就是项氏,项默森一开始就像乞丐似的被老爷打发了一丁点的股份,剩下的都给了项世元,现在公司在他手上,也都是当时项世元把他逼急了才不得已用了手段,若非如此,项默森又怎会让项世元走投无路?
项默森的很多事,孟晞零零碎碎从项璃、贺梓宁嘴里听到一些,从未问过他本人,她知道,就算她问他也不见得会说。
那就只了解个大概好了,这个大概就足以让她知道自己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默森常和我说,我们这样的家庭有什么只得别人羡慕的?除了有钱,有点地位,其他还有什么?”
陈姐无奈苦笑,摇头,“小晞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老爷那个人,不止一次的让夫人难堪。”
孟晞不作声,认真听着。此时熟睡中的汪绮玥又咳嗽两声,等她咳嗽完了,陈姐继续说,“像姜云蕊这样的,比他女儿年纪还小的女人,在外头估计双手都数不过来,那时候夫人要离婚,是默森劝阻,要不然,这个家早就散了。”
那天下午孟晞在病房听陈姐说了太多项家的事,从老爷说到项世元,然后是项璃,至此,孟晞总算把和项默森有关的一切都了解清楚了。
这样的了解,也只会让她对那个男人的爱更多了几分。
一直到项默森来医院接她,她那颗心也都还是沉甸甸的。
项默森一身矜贵推门进来,西装里的领带今天换成了蝴蝶结,更显英俊,也更显男人味。
孟晞想起陈姐跟她说的项默森在国外求学那几年,见了这个男人,抑制不住的,想要上前拥抱他。
她很想好好和他说会儿话,不过此时时机不对。
项默森和陈姐说话,聊母亲的病情,他有注意到孟晞爱慕的目光,那眼神里波光令他心湖荡漾。
“跟老公说说,怎么看起来很忧郁的样子?”
去酒店的路上,项默森握着他小妻子的手,认真的开车,却忍不住开口问。
“项默森,问你个事。”她答非所问,反手握牢了他的手。
“嗯?”
“如果你的人生只有一个想要实现的愿望,那是什么?”
“说了你要鄙视我。”
“你说。”
“你怀孕的时候也可以跟我……”
“……”
十字路口,红绿灯,车子缓缓停下。
孟晞无语了,他就没打算和她好好说,没正视这个问题,她可是很认真的。
男人估计看出她有点懊恼,立马正经起来,“只有一个愿望这会比较苛
刻。”
孟晞转头看他,“可是真的只有一个。”
项默森先没回答,视线朝着车窗外沉默了好一阵,直到车子开出去了才说,“我知道女人都喜欢听花言巧语,可是小晞,作为一个男人,他生活里重要的东西并不只有花前月下。”
停顿片刻,他说,“如果只有一个愿望,我希望我的家庭和睦,家人健康。”
孟晞心里暖暖的,唇边的笑意渐渐散了开去,然后她听他说,“我和你相爱,你是我的妻子,自然,也是我的家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我遗忘了你。”
这个答案,算是满意呢,还是满意呢?
孟晞和项默森一起去融信的年会,这是他们结婚的第三个年头,却是第一次和他一起去这样的场合。
那天项默森心情极好,高管们劝他酒他来者不拒,在股东面前挨个介绍孟晞,说这是我太太,大家认识一下。
绚烂的水晶等下,那个一身光芒的男人,小心翼翼的牵着他的妻子走在人群里,他笑意明亮,在下属面前毫无架子,那是他最真实的模样。
之后很多年,每当孟晞和他一起去这样的酒会她总会记起那一次项默森把她推到众人面前的情形,他似是很骄傲?又不是骄傲,只是终于把收藏了好久的珍宝展现在了人前,那一番得意……
项太太年轻漂亮,娇小的身影追随项先生的身后,形影不离,不时低头攀谈,她很少说话,项先生喝多了,他话很多,终于项太太应了他一句什么,他肆意笑开,眉目清朗,那是人群里最出众的男子。
公司里自然是有见过项太太本人的员工,比如顶楼秘书处的姑娘们,比如大堂的前台和保安,不过他们也仅仅只是这位是项先生的妻子,还很少看两人并肩走在一起过。
今日一见,真是生出各种艳羡。
他们会看到项先生先试过了食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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