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默森,为了一个女人你逼得我走投无路(3/5)
来说,也就是跟吃错了东西拉肚子没区别了,谁这辈子还没与上一两个人渣呢?我从不问你那个人是谁,是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爱着的姑娘让我知道她安然无恙。你回国,却不回家,没关系,你在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终年积雪的山上日子很苦,我承受得住,因为那地方离你近,我一有时间就能去看你。可是小璃,你在躲什么呢,给我一个回应竟这么难吗?”午后艳阳刺目的光线拉长了两道身影,身影重叠,项璃低着头,在他的影子里。
来往过路的人不少,都在看他们,以为他们是闹情绪的小情侣,甚至有热心的大妈过来劝项璃,“哎呀男朋友认错了就原谅啦。”
项璃哽咽着,抬头微笑,“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
大妈依旧笑得暧.昧,心说吵架翻脸就不认人了,这姑娘真是没心没肺。
等到那大妈离开,项璃擦了脸上的泪,最近她哭得太多了,觉得后悔,干什么要让所有人知道她回来呢,悄悄的在医院看一眼父亲就离开不是很好吗。
她对许奈良说,“我有过男人,生过孩子,怀孕那时候我才不到十八岁,在所有人眼里我都是不知廉耻的人,这样的我,怎么配得上你。”
他摇头,语气近乎沉痛,“我不在乎。”
项璃笑,“可是我在乎,我妈在乎,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我糟糕的人生,我妈同样不想——还有许妈妈,如果她知道你来纠缠我,一定会责怪你。奈良哥,看在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
我不爱你,如果我爱你,那时候怎么会和别的男人上.床呢,这样的我你能容忍,我却不能,我不想作践你。”
项璃说完就进了电梯,许奈良没再跟上,电梯门合拢,他愤怒地捶在门上。
这一刻,他非常痛恨那个男人。
……
医院病房。
项默森坐在父亲轮椅前,他想抽烟,却忍住了。
也只有孟晞和母亲去医生那儿了,他才有时间这样面对面和父亲静坐。
“你偏心我不怪你,因为从来我就不是顺着你意思的那个人。”
他淡笑着,给父亲擦拭唾液,一边说,“估计是骨子里遗传了我妈的固执,倔强,打小就不爱听您安排做你喜欢的事。比起我,他算是懂事多了,也会讨您欢心多了,也好,大姐嫁了人,家里总得有一个人来哄您高兴不是。
多年前你不顾股东意见,硬要把公司交到他手里,老实说,我并不惊讶,因为一开始我就觉得,项家家产早晚是他的。
可是若我真有心要,他能得到么??看看他对文清做的那些事,那年,我轻而易举可以扳倒他,我思前想后,觉着要是文清这么好的人嫁给他能改变他,对项家来说也不是坏事。到底还是自私了,说什么对文清负责呢,他是我的哥哥,其实,我又怎会真的报警?
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他那些流.氓本质不但丝毫没有悔改,反倒变本加厉,在外面养女人,赌得还越来越大,甚至给我查到挪用公款——
爸,您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这一次,他已经触碰到我最后的底线,万幸小晞没事,如果真有事,我不要这条命也会先了结他。”
项默森说话的时候,老爷一直用很茫然却又似乎又很了然的目光瞅着他,手在抖,唾液在流,项默森为他擦拭,叫他,“爸,姜云蕊爬上您的床为的是什么您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了,那么肮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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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摇头,“我都难以启齿。”
……
周一,早上九点,项氏高层例会时间。
一辆商务车在大厦门口挺稳,司机左灿先下车,习惯性给后排开了车门,然后项默森从里面出来。
童睿和律师在后面那辆车,他们并未下车,在等。
此时的项氏高层会议室,项世元一再的看时间,脸色难看,近乎暴躁的问秘书,“为什么今天的会议一个股东都不出现!”
会议室的门适时地开了,所有人的目光转过去,于是,他们看见了伫立在门口一身得体西装的项默森。
项世元脸色一变,问他,“你来做什么?”
“开会。”
他笑,简单说了两个字。
项世元有用的那只手揣在裤兜,废了的那一只垂着,项默森看了一眼他的废手,只听他说,“你要开会得去你们融信,来这里做什么?”
左灿地上一份文件,郑重的说,“老板现在是项氏最大的股东,项世元先生,请您看一下。”
项世元心头一震,脑袋像是被人狠狠敲了,紧张的一把抓过左灿手里文件,一边说,“不可能,开什么玩笑……”
当他看到所有股东都签了股权转让的时候,整张脸霎时恰白,左灿淡然地面向在座高层,“所以,老板今天第一次出席高层会议,希望大家多配合。”
项氏高层一个个的站起来,也不知谁带头鼓掌,然后,项默森在掌声中走到了会议桌正中,按照他往常开会的模式,严肃着一张脸坐下。
项世尧愤怒地走到他身边,将桌上拿茶杯掀到,茶水溅了项默森一身,他疯子一般的吼,“你这混蛋,你废了我一只手还嫌不够?”
项默森极其淡定的接过左灿递过来的干净毛巾,像是有备而来,这时候左灿退到会议室外给童睿打电话。
项默森边擦手上的水边说,“你的手?你的手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算起来我好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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