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〇(2/3)
的。他停了一下。邵宣也也点点头。道。那其二呢?
其二是在外围――也就是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了。凌厉道。既然要将那些来犯之人堵在外面,外围才是最大的难题,但怕引人注目,人手反而不多。眼下的安排,是由我对付单疾风,霍右使应对其他麻烦。其实――这喜筵筹划各种细节,霍右使也都须一一照顾,实在也有多务在身;我虽并无旁务。但单疾风此人要紧,我也不敢分心。若在我与霍右使之间,邵兄能加以帮忙,那便是求之不得。
若真有敌来犯,我自不会袖手,不过――你方才特地提到单疾风,可我的人并未探听到单疾风的消息,何以得知他一定会来,又何以独独对他作出如临大敌之态?
我们已收到他的挑衅。凌厉看了拓跋孤一眼,并未对邵宣也明言。毕竟单疾风挟了苏折羽高调挑衅拓跋孤那日。除了在场诸多青龙教众,倒没太多外人。而青龙教的人又怎敢将这样事情对人去讲,邵宣也自然不会知晓苏折羽那时重伤的背后,是有这样一段深辱。
他前来挑衅你们?邵宣也深感不解。他叛了青龙教,该是防着拓跋教主才对,怎么反会……
没错,他就是反过来先挑衅了。凌厉道。他既然敢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跑了。
可他该知道此来于他只有凶险。邵宣也仍是不解。单疾风――之前一直为青龙教效力,教主,容邵某多问一句,究竟为何突然好像恨教主入骨,宁愿身入险境也要千方百计地令你不好过?
往事何须多问。拓跋孤哼道。本座自认没有对不起他单家的地方!
教主,会否……
宣也。凌厉实在忍不住,悄悄拉了拉他,使个眼色。邵宣也料想是有什么内情,停顿了一下,道,那先不说单疾风了,东瀛忍者伊鸷均的事情,你们可知道了么?
伊鸷均――那倒不用担心了。凌厉道,前一阵在临安已与他有过遭遇,借了夏庄主之力,已将他解决了。
当真?邵宣也松下一口气。如此最好。
他抬目看了看拓跋孤,却见他一张脸只是紧绷着,只道,你们两个算是老友重逢,凌厉,我暂将他交给你了。
凌厉应了,拓跋孤并没转回身来,已自离去。
邵宣也瞧着他的背影,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待到他走得远了,方道,这倒真有点蹊跷。
怎么蹊跷了?凌厉上前道。
邵宣也转过头来。你知道内情么?他与单疾风究竟有什么样的过节闹得如此?
这个……凌厉犹豫了下,并不知是否该将苏折羽的事情说出来。
邵宣也知他心中所想,道,他既然留你在这儿与我说话,摆明了是要把来龙去脉都让我知道了,对么?因为你与我好兄弟,该是什么也不会瞒我?
凌厉叹了口气。走,走。他往邵宣也肩上一拍。我边走边与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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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宣也从来不知单疾风除了在明月山庄下毒并嫁祸青龙教之外,还曾遇见过苏折羽,自然更不知拓跋孤与他的过节之中,有多包含了一层苏折羽的故事。所以当凌厉与他说起时,他只是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你……你不是说笑吧?还有这种事?邵宣也道。……怪道他这般急地想要找出单疾风来――只是单疾风做到这般地步,未免太过没有人性!
单疾风当日在青龙谷口将此事堂而皇之说出,青龙教上下都已知晓,于教主和苏姑娘来说,都可谓是极大的侮辱。单疾风此番更想借机在天下群雄面前将此事抖出,纵然自己讨不了好,也要令教主颜面扫地――教主眼下已不拿你当外人,我才将此事告诉你,但你千万莫要再叫旁人知晓。
那是自然――不过单疾风若当真要说,早在江湖上散播此事,亦不必一定来自投罗网。
他必是要在教主在场时,当众羞辱于他。凌厉道。
如此恶毒又凶险的做法,除非有深仇大恨,怕是亦不会有人如此!凌厉,究竟拓跋孤昔日又与单疾风有何过节?总也须知道了这一层,才好看能否化解。
这个我是当真不知了。看教主的意思。化解怕是无望。这次单疾风他要我捉活的――若人真落到他手里。还不知他要怎样折磨才解恨。你可知前些日子朱雀第五使张弓长曾为教主所擒,虽则最后是放他走了,但竟也活活被剐了块肉下来――我着实不敢想换了单疾风,教主还要用出什么手段。
但我倒觉得拓跋孤他……变得更冷静了些。邵宣也道。他这个人――一贯以自己的喜好行事,对谁都不稍加辞色,但今日见他,反觉他不似以往那般盛气凌人,着实有点变化。
凌厉一笑。要成亲的人。总该有些变化。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你是当真准备一直留在青龙教做你的左先锋了?邵宣也才突然开口问。
我不是左先锋。凌厉答道。我看单疾风这事了结之前,教主怕都不会指派任何人来做左先锋。
这个……倒不是我问题的重点。邵宣也显然不满他避重就轻的回答。
你能否……不要问这般叫我听了就不怎么开心的问题。凌厉摇头。
是你自己都没想好,对么?邵宣也道。
你也一样。凌厉道。与青龙教这和盟,只为朱雀山庄――在灭了朱雀山庄之后,明月山庄和青龙教究竟是敌是友,还难说得很――至于我呢,暂时也只想到这么远,总之朱雀山庄一日不灭,我是不会离开青龙教。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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