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拉据战,看谁更技高一筹(2/6)
”李骁故作不好意思地道:“在齐州方家偶尔的惊鸿一撇,已铭记于心。在庆昌侯府的短暂相处,已深入心田。在大同那段时日的针锋相对,已无法自拨。耐何佳人已有婚约……”他又言辞恳切地说起后来听闻向家与如情解约婚约,他甭提有多兴奋,正想登门求亲,耐何他却不在京中,鞭长莫及。直至后来快马加鞭赶回京中,派人提亲,却糟拒,一时放不下面子,就给耽搁了。最后他感叹莫名道:“如今想来,只觉幼稚。堂堂大男人,若能娶到心爱佳妇,丢些面子又何妨?”
方敬澜感动得一踏糊涂,若不是知礼两兄弟镇着,早就上前贤婿贤婿的叫了。
知礼不了解其中内幕,还真以为李骁确实如此,但知义却是颇了解内幕的,可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说辞。
李骁也是狡猾如狐的,见方敬澜及知礼都被说动,便转战知义,呃,大同一别,又有数载,咱们同为师兄弟,如今又即将结为亲家,是当再好好叙叙旧。
知义也正有此意,又怕方府从多嘴杂,便拧了李骁去了外头找了间酒楼,并要了间上好的厢房,并命心腹死守门窗,这才开始逼起供来……
……
当天傍晚时分,知义顶着一张棺材脸从外头回来,然后直奔方敬澜的书房。
方敬澜正捉摸着如情若嫁入靖王府对方家会有的各种冲击,见次子回来,连忙问:“事情怎样了?”
知义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方敬澜见儿子脸色不大好,心里咕咚一声,连忙问:“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快与为父说呀?”这个不孝子,就爱卖关子。
其实,并不是知义故意卖关子,而是刚才李骁与他吐露的实情委实让他又气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那家伙也太无耻了,居然直言了当地对他说:“我知道你心里恼我,当初在大同……我也是无心之过,可后来我不也向你将功赎罪了么?再来,我那表弟,当年我就曾与你说过,我那表弟实非如情良配,你非认为我不安好心还痛骂我一顿。还几乎与我绝交。后来呢?全都应验了吧?”
知义按奈着心头不快,冷冷道:“别以为我在大同,京里的事就不知道。当年永宁伯夫人对如情的所作所为,应该有你的份吧。”
李骁大呼冤枉,“你可别冤枉好人。当年我人都未在京城,如何知道这些事?”这事儿是他母妃做的,哪关他的事。
知义盯了他好一会,又道:“向家那个劳什子表姑娘,我就不信没你的份。”
李骁冤枉地叫道:“这你又冤枉我了。那什么表姑娘还真不是我设下的圈套。”
知义又怒道:“陈家与李家,你又如何解释?”
李骁皱眉:“真搞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李家也就罢了,陈家那样的人家你们也瞧得上?也不怕被那一身的烂泥的俗气给玷污了。我什么也没做呀,只不过给了他们更好的甜头而已,他们就立马背信弃义跑去抱别家的大腿了。这种见利忘义骑驴找马的无耻之人,你们也敢要?当真是急昏头了。”
知义怒道:“陈家果然让你插手了。李家呢,李家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李骁也跟着不满,“谁知道你们动作会那么快,放下了陈家居然又瞧上了李家,我实在无计可施,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还真是作贼还喊捉贼了。知义不怒反笑,又静静地问:“既然你早已对如情动了心思。为何不早些向方府提亲?偏要待到如情出嫁那天来这么一招。”
李骁叫道:“我有提亲呀,可惜被一口回绝了。”然后他自尊心受损,一口气实在无法咽下,便就此作罢,可谁又想到,如情那可恨的丫头偏又无意中再度撞入他心房呢?而从那时候,他才发觉,这个小丫头的身影,她的一频一笑,一举一动,早已深深烙入了他的心,再也挥不掉。
知义静了半晌,又道:“所以你就明抢?你这与强盗又有何区别?”
李骁无耐摊摊手,“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叫何家当真是只无缝的蛋?我也实在找不到弱点下手了。”所以才被迫行抢亲一事了。
他这么个比喻,倒把自己比喻成专叮人家缝隙的苍蝇了。知义想笑,但这个时候,实则不是笑的时候,于是又问:“你也承认,何家对如情来说,确是天生良配。你也忍心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姻缘?”
这回轮到李骁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也不比何家差。如情嫁给我,横竖都是堂堂王妃。但凡有我在,决不让她受委屈。”
“何家没有庶长子,没有一堆的妾室,也没有那么多臭规矩。再来,何家公子也不会时常往窖子里跑。”知义虽然话不多,但却能句句切中要害,使李骁半晌反驳不得。
李骁脸红了下,赫然道:“我有庶长子是不假,可又碍着如情什么?我自不会让孩子养在如情名下。如情嫁给我,可是正妃,那些妾室在她面前还敢张狂不成?再来,我是逛过青楼,可也只是喝喝酒而已,可从未与青楼女子有过什么肌肤之实。”
知义盯了他良久,又道:“听说你还有个侧妃的表妹。又养着庶长子,与你又是表兄妹相称。”
李骁无耐地摇头,“都已出了五服的亲戚了。侧妃也不过是叫着好听而已,你放心,如晴嫁到王府,她在如情面前,仍要执妾礼。”
知义沉默。
面对一脸惊慌失措的方敬澜,知义静静道:“这回,向上头告了一个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