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当青梅遇上竹马(2/5)
,都想要她死。她双嘴抿得紧紧的,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感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遗弃了她,天下之大而她却失去了可以回归的地方,心中一片茫然后却突然涌出一种绝望而愤世的恨意。“永乐帝,你真是好本事!不过短短一天时间,你就能够让他们如此死心踏地地效忠于你,维护于你,反正我雨只是贱命一条,既然留不住,索性就送给你吧!”
雨好张冷傲的脸上带着嫉恨与痛苦,拔出腰间的刀便抵在喉咙处,但此刻她眼中却露出一丝恶毒的笑意:“不过,既然契是你的凤诣士,那你该知道我跟他曾经在一起过的事情吧,如果让他知道你就是这样逼死了我,你猜他会不会在此而恨你呢?”
靳长恭凝视着她,无悲无怒,好像任她如何蹦哒胡闹,对她都没有半分影响,那种高旷而宽广的视线,让雨的心情更加沉重而愤怒。
靳长恭对于雨一开始多少还是有一些好感,因为她是她第一个看见的商族女人,而多少是因主契的关系,所谓爱乌及乌,看到她跟契的关系不错,所以对于雨这个女人,她一直采取一种被动的态度,若她退她亦不会紧步相追。
可现在,她却觉得这个女人可能真的太自以为是了,让她对她的最后一点好感都挥霍完了。她说得很对,她不愿意因为她的关系,让契对自己生出隔阂,可是这并不表示她会接收任何人的威胁。
“你死了,寡人再将你们的尸体扔给红蜥蜴饱餐一顿,契便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再说,时间久了,再深的感情也会风吹湮灭,到时候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你觉得你会比寡人在他心目中还要重要?”靳长恭眸中闪过一道幽冰的光泽,淡淡道。
雨嘴角的笑意一僵,心中顿生强烈的挫败与自嘲,她发现自己不仅武功不如她,智谋不如她,甚至连口才也都是忘尘莫及。
“永乐帝,你到底有没有心,如果你有心的话,如果你曾经真真正正爱过一个人的话,你还能说得出这种话不在乎的话吗?”雨望着她,一字一句道。
靳长恭一怔,看着她的眼睛觉得有些移不开视线,那里面的有一道漩涡在引导着她,她神色渐渐有些迷茫,她有深深地爱过一个人吗?
有的,她爱过。她深深爱过那个曾经让她爱得失去一切,只换来一身的遍体鳞伤,痛不欲生的男人,她还记得在那个满树和娇烂熳红的桃花林中,落花时节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她就被他吸引了。
没有一个男人光凭一个背影就能像汇集天地精华,勾勒出一副绝美的画面,她活了十三年也没有哪一个男子,光凭背景就能令她心跳加速,像一个平常的女子一样失神地看着。
“你爱的是靳微遥吧,你究竟爱他有多深呢,你肯为他了而去死吗?”雨的声音似穿透了迷雾带着轻柔,蛊惑传进她脑海中,更有一种怕将她从梦中惊醒的颤抖。
靳长恭瞳孔一片朦胧,她的确很爱他,也愿意为他而死,她曾经就为他死过一次,就在那片血色的枯鸦林里。
“如果你肯为他死,那么现在就捡起掉在地上的剑,用自吻的方式来证明你是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这样他就会爱你了,因为只有你会为他而死,他一定会感动,然后爱上你的。”雨的双瞳就像湖面平静得像一面明镜,阳光一照,跳动起无数耀眼的光斑流光溢彩。
靳长恭此刻就像被人催眠一样,蹲下身子慢慢地拔出轩辕拓拔的剑,这时候鹤跟商族族长从刚才就觉得他们的对话有些奇怪了,却怎么也不敢相信雨竟不怕死地对凤主使用瞳术。
夏国那位看着靳长恭,眼神有些怪异,却依旧没有参与他们的事情,静观其变。
另一边,当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靳长恭与雨她们吸引过去的时候,祈伏瑞已经悄然潜进商族族长身边,瞬间点住他跟鹤的哑穴,而夏国那位他并没有下手,他一直觉得他就是那种游走于边缘的人,不会插手的,再说插手对他也没有好处,不过他暗地里还是时刻紧盯着他,以防有异动。
看着靳长恭像木偶一样举起剑,雨感觉胸腔中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难受,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快被这种负荷过度的力道给嚼碎了,可是她必须冷静地继续撑着,直到她杀掉靳长恭,为主上谋一条生路。
她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如果不是她毅力过人,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就是心中那股坚定的信念让她死命地拖着靳长恭,看着她握着剑的手有些迟疑,她急切道:“快!快自杀!你爱的人就一定会爱你的,而且——”
雨的声音就像突然被人掐住,嘎然而止,她双眸瞠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间一凉,然后她微微一抬头,那激喷而出的血雾就映红了她眼前的所有色彩,只剩一片红。
“你,你没有、中、魅术?”她张阖着双唇,可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
雨直直地看着靳长恭,好像如果她不回答,她就不愿意断气似的。
靳长恭站在她侧边,想知道她想问的问题:“你以为寡人会被你的瞳术控制?呵,你是太高估自己,还是低估了寡人。”靳长恭甩了甩那把滴血的剑,斜睨着她,眸光森寒而清亮,却没有了之前的浑浊。
雨闻言,嘴角勾了勾,似在嘲笑自己,又像是一种解脱的轻松。
祈伏瑞大叫一声:“雨!”他扑上来抱住她,着急地看着她血流不止,身上,手上,脚下。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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