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又见笙歌(1/2)
我无奈地咬了咬嘴唇,想起昨天刚和罗雨嘉去过那儿。once现在的老板是初中常常与我们一起玩的顾宇,初中毕业后他便接手了那间酒吧,短短几年,生意就蒸蒸日上,一到晚上就爆满,俨然已经成为这一片最火的酒吧。
“那我们晚上先去哪儿吃饭?”立晖问。
“我和余染都行,你们定就好。”我看了一眼余染。
“那不然还是去以前常去的,牛鼻火锅?”张奕弋提议道。
“行啊。林孤你大概好长时间没去那儿了吧,哈哈,那还是跟以前一样儿,可闹腾了,每天都有人躺那赖着到天亮。”立晖一听到就立刻表示赞同。
苏郁挂了电话,走过来,说:“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收拾一下关了店去吃饭吧,边吃边聊。”
大家都表示赞同地站起身来,我默默收起那本琴谱,将它放在了钢琴上。
“你可以带走它。”苏郁显然看到了我这一动作,他有些笑谑地看着我,话语间波澜不惊。
“不用。”我回答得很干脆,抬起头给了他一个微笑。
那是我们曾经常去的一家火锅店,它以啤酒免费闻名。而响亮的谐音名字自然也成为了这家店的一大噱头,它总是热气腾腾地热闹着,每一晚都有人在那儿喝得烂醉如泥。初中的时候,我们常常在排练完后来这儿吃饭,那家店的老板见了我们便很高兴,毕竟我们是少有的不冲着免费啤酒而来的主顾,他总是给我们的大盘牛肉片加上一些料,在夏天的时候留了空调的座位等待我们。
“哎哟,是你们啊。”老板竟然还认得出我们。
苏郁笑了笑,算是给老板回应。
“好久没见你们来了啊,都上大学了吧,诶哟都变样儿了,快进来坐,给你们找个好位置。”老板热情不减,打量着我们笑着说。
“林孤,你看看,连火锅店老板都嫌你胖了。”我们坐定,立晖不依不饶地继续打趣着我。
“立晖你真是够了。”我懒得搭理他。
“他那操性,你还不了解。”张奕弋接过话,“我说林孤,上个月迷笛你去了吗?”
“啊?”我恍然,才想起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再听到这两个字,略有些心虚地问:“没有呢,是在哪办的?”
“还是在北京。不是吧林孤,你确定你是去厦门念书而不是流放到国外去了吗?”张奕弋吃惊地问。
“你说到这个,我想到一事儿,可逗了,咱10月份的时候不是在体育中心那看草莓音乐节吗?你俩去上厕所的时候,我站在那儿,有一外国妞儿过来用英文问我厕所在哪,我想着逗一逗她,就故意用中文跟她说‘吗?’”
“结果你猜那外国妞说了什么?”立晖笑得神采飞扬。
“那妞儿不会直接跟你说*you吧。”张奕弋说。
“哈哈哈,不是!她居然用特流利的中文跟我说‘我操,你有毛病么?丫看不出来我是外国人吗,我不会说中文!’”立晖说完忍不住拍着桌子“哎哟真他妈把我给笑死了,那妞儿还说一口标准京片子,真把我给逗乐了。”
“奇了葩了,这种事儿也能被你给碰上。”苏郁随意笑了笑。
“上次在老顾那儿,也遇上一奇葩,不知道是哪国的,穿着一衬衫,上面写着‘我是鸡’三个大字,笑得我,不认识字儿真是悲剧了,整个酒吧的人一晚上都盯着她看。”张奕弋笑着说,“完了她还跑台上唱歌,你别说,她还挺有范儿,那天晚上把once整得跟一夜总会似儿的,哈哈。”
在那些欢笑声里,我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伤怀,就那么看着他们,像往常一般大笑,说着平日里的各种段子。而我知道的,那个世界在我的生命里,已经永远停在了三年前,我没能跟着他们一样往前走,这些年来,我终于活成了曾在小时候最期望的样子,上一个好的大学,学了最热门的经济专业,在不久的将来向那个当了经理的陈柔学习,步入所谓的金融界,和许多的钱打着交道。
可笑吗,那是我七岁时候的理想,然而不论我中间绕过多少的弯,我最终还是重新回到了原点,再一次走上了相同的征途。
“余染现在是在念什么呢?”苏郁突然看着我身边已经沉默着玩手机很久的余染说。
“我?我念的医学院啦。”余染有些害羞地笑着。
“这个好,以后可以尽情闹事儿打架,死不了了。”立晖不忘贫嘴。
“你要是缺胳膊少腿的我可帮不了你,我学的是口腔,最多能帮你把打掉了的牙给安回去。”我惊讶地发现余染竟然开起了玩笑。
“哈哈余染,这个挺不错,最好给他安一个一说话就疼的牙,让你家林孤耳根子清静会儿。”苏郁笑着说。
“诶,林孤也待不了多久,过完年就要走了。”余染带着恋恋不舍地表情看着我。
“怎么那么早就要走呢?学校不是都放假放到正月十五之后吗?”张奕弋疑惑地问。
“恩,放假是放到那时候,我是得提前回学校办点事儿。”我解释到。
“这么痴迷于你的金融学?”苏郁静静地看着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那么早就回去,也没打算多跟我们聚一聚?”
“苏郁。”我终于忍不住,他不断激起的火药味道已经让我有些难以招架,“我又不是刻意要提前走,确实是学校里有事情。”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这么多年没见了,还一见面就掐,消停会儿行吗。”立晖眼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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