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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未知,哪怕他现让他这么愉,没准还是选不上,一想到以后骆丘白可能还会对其他人袒露这样一面,祁沣就无法忍受,目光赤红,疯了似顶进去,像是恨不得顶进他胃里。“啊……太……太深了!祁沣……”
骆丘白呜咽一声,石物已经闯进了前所未有深处,他头皮发麻,混乱之咬住了自己手背。
“舒服吗,嗯?你想要是不是只有我?”
祁沣密戳着,手指按住骆丘白试图捂住嘴巴手,低头用舌头拨弄着他==尖,用力吸口允,像是笃定要里面吸出来点什么。
“嗯啊!你别吸了……操,疼死了!”
骆丘白使劲摇晃,手掌祁沣按挣扎,却死活挣不开他束缚,身体里岩浆掀起了巨浪,眼前一片昏黑,他觉得自己被活活烤焦了。
“点回答我!你是不是只对我才浪成这样?”
祁沣眯着眼睛,目光凌厉,看他不回答,咬着牙把自己抽了出来。
骆丘白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好不容易把祁沣吃进嘴里,这会儿刚要攀到顶峰就被强硬拽来,身体涌出巨大空虚,比之前还恐怖热量让他焦躁来回晃脑袋,咬着牙红着脸,自暴自弃点头,“是……是!只有你,我只对你……对你浪……”
祁沣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笑容,接着加分开骆丘白腿,把他狠狠地贯==穿了。
骆丘白睁大眼睛,这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高高扬起脖,露出了凸起喉。
肩胛骨向后展,中间形成一条深深地线,无声媚像蒸发酒,温泉池边氤氲开来,勾祁沣口干舌燥,紧紧地搂住他腰,把人抱怀里,一口咬住他嘴唇。
突然改变姿势,让硬块进得深,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身热浪汇聚一起,被戳到身体里那脆弱一点时,陡然爆炸,火热碎片涌进四肢百骸,刺激他猛地蜷缩。
陡然紧致禾必处,像层层叠叠绞木主身上绳,一圈一圈把他缠住,接着一刹那间同时收紧,祁沣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低吼,接着再也控制不住,顶深处猛地喷==发了出来……
灼==热稠液涌进身体里,带着一股冲力,打壁上烫得骆丘白一个哆嗦,跟着也身寸了出来。
身体里盘旋了许久热浪终于偃旗息鼓,祁沣慢慢里面磨着,一股清凉感觉钻进两个人身体里,骆丘白累得几乎虚脱,巴搁祁沣肩膀上,大口喘着粗气,享受着巅峰过后余=韵,一时没有睁开眼睛。
脑袋里像被搅浑浆糊,一时没法思考,骆丘白仿佛听到了骨骼发出咔嚓咔嚓声音,就一把锁找到了钥匙,身体被打开一刹那,脑海里留了无法磨灭印象,钥匙每一个纹路,每一个棱角,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胸腔里五脏六腑都像是为了这把钥匙而特意改变了形状。
除了肚还古怪发着热以外,骆丘白身高热总算是平息来,连精神都比刚才好了许多,要不是因为股==间异物感太过明显,他都忘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时,两片炙=热嘴唇突然落来,拉回了他神智。
“不许走神!”祁沣不悦瞥他一眼,自己这个丈夫还眼前,妻就敢胡乱走神,这不是刚才故意勾引他时候了?
紧紧盯着骆丘白,他心里有些许不安。
看这芙蓉勾也没有什么变化,这样到底算不算达成了锁钥之契?
看着祁沣潮红两只耳朵,骆丘白笑了一,挪了挪身磨蹭着祁沣大家伙,垂着头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说,“那个……你还干得动吗?我好像……又有点想要了……”
他很诧异自己这一次竟然没有因为剧烈情==事而累到虚脱,反而加舍不得离开男人,甚至一看到他实胸膛和英俊脸,身体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但是现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只想再把男人从头到尾吃一遍。
情==事过后芙蓉勾带着还没消退媚,慵懒声线丝丝缕缕飘耳边,让祁沣一又有了反应。
他狠狠地瞪了骆丘白一眼,耳朵潮红,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把他按倒地,又一次顶了进去,骆丘白笑着惊呼中,用实际行动告诉妻他到底行不行。
两个人颠来倒去折腾了很久,胡天胡地又说了很多不找边际话,骆丘白从没发现自己这样渴望过祁沣,即便是身体热度已经散去,记忆深处还留着那份欲罢不能==慰,让他食髓知味似,彻底破罐破摔。
来祁沣就拒绝不了炉鼎邀请,何况芙蓉勾声音简直要了他命,两个人就像脱离了现代文明,躲藏山林深处肆意交又欠野兽,忘记了自己什么地方,也忘记了周围到底有没有人,眼里只剩彼此。
等到两个人都腿软脚软,再也身寸不出什么东西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
祁沣硬邦邦坚持要给骆丘白洗澡,脸却始终古怪红着,被骆丘白笑着指出来之后,就暴躁一拍水面,说骆丘白不仅色盲还有夜盲症。
骆丘白知道他脾气古怪又别扭,偷笑着没再吭声,等到泡过温泉,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抬起来时候,两个人这才想起来要回宾馆。
一番胡闹来,两个人衣服都脏不能穿了,骆丘白身上那件红色戏服是被祁沣撕扯成了碎布条,只能勉强挂身上。
骆丘白瞪了祁沣一眼,露出一个“都怪你”表情。
祁沣面无表情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冷哼一声道,“你觉得我买不起这件衣服?”
重点错乱成这样,骆丘白也懒得再跟他回嘴,脱掉已经脏了戏服上衣,光着上身说,“现大半夜虽然不会有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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