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二章 代主,信人(2/2)
又为半师之礼,非极尊敬者不用。方苞如此,不仅是感谢,更是当面向邬思道表示此后甘居人后愿为驱策。两人曾在伯伦楼有过一番交往,邬思道自然也晓得方某人的锦绣华章,否则他今夜也不可能过来问计于人,见他如此自然是心神荡漾。有方苞打样,年羹尧、阿山自是不敢落后,单膝跪地打千口称先生,就连性音大喇嘛也双掌合十。
相比方苞,邬思道的反应就淡然了许多,同人之所以不同命,却又因为命不同,他与方苞首先是文人相重,但这三位么,年羹尧,虽是曾经的从一品,还有杀人如麻的名头,但邬思道首先不是嗜杀之人,其次么,文武之所以相轻是君上的制衡之策,他可不想给太殿下留尾大不掉的忧虑。至于第三,没瞧他跪地打千的时候那腿子拜的如此别捏么,膝盖有没有沾地都得两说,有这三条,年羹尧还是由太子亲自收服的好!
而阿山,按照儒家抚我则后虐我则仇的逻辑,分明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即便留下也不过农户用泔水像养猪一样,等着哪天用到了才拖出来杀,给他多高的待遇,有必要吗?
性音更不用提了,信仰上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说,太子当日曾在四阿哥府上大杀四方,这位保不齐就是漏网之鱼,留下的是不是人头还真不确定呢!
思量多绪,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双手虚扶,,“三位快请起!”淡淡一笑,道:“邬某方才还说和衷共济风雨同行,戮力同心方可断金,可不能将邬某一人架在火上烤啊!”
“邬先生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年某别的不敢说,手下的几百儿郎早就等不及了呢!”知道自己被区别对待了,曾经的年提督难免愠怒,第一个站起身抢先说话,嘴里的几百儿郎就是提醒这个瘸子呢,莫以为你是太子身边第一得力之人,真刀真枪的阵仗还得咱们老年出手!
“年军门莫急,且听邬某一叙详情,总有您为太子效力的时候不是?”
邬思道听出了年羹尧的愤愤之意,笑呵呵一语让他的满腔愤懑落到了空处,转而开始与方苞详述隆科多的“异常”与自己的忧虑,被华丽丽无视的年羹尧只能把拳头攥紧,再松开,在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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