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不速之客的死结(1/2)
“你信吗?”齐乐依在门边看着我,光线很暗,人看起来不是很清晰,不知道他是又回来了,还是还没走。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很茫然地应道,假设说,韩泽宇没抛下我,但是为什么他不阻止他们灌酒,让我落得这样不堪的下场,我认为若没有韩泽宇允诺,那些人是不敢轻易灌我酒,反过来他就是默认他们灌我酒了?
想到这里,我心不由地一颤,就算我为他开脱,似乎也推敲不出合理的解释,虽然解释很让人难受,但是现在我很希望有个合理的解释,证实韩泽宇并没有这样做。
另外,约好的应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半路离席去处理?而且还和方天封一起离开,按照常理,他不是应该留下方天封照看我,可他没有,实在是说不通。
而且方天封也奇怪,刚刚好像拼了命一样,而且那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到底是什么?韩泽宇到底瞒了我什么?
还有徐涓涓在洗手间前说的那番话真让人深思,她和韩泽宇还联系着是那么的明显,却提醒我离开,到底是善意还是不怀好意?
那韩泽宇这样待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像我这么一个普通的女人,就算他不爱我,也不至于这样残忍地利用吧!若这一切都是真的,刚刚又何必和我道歉?而且刚刚他说,那不是他本意,难道还有谁操控他吗?
我只觉得头都快裂开了。
“笨女人!”齐乐一手按着我的后脑勺靠着他,“有什么好烦的?”
我心底的种种的委屈一下迸了出来,国外那些煎熬的日子不断地在脑海里翻阅,为了自给自足,一天做三四份兼职,累是正常的,最恐怖的还是晚上回家途中,我经常会遇见一些流氓混蛋,有一次差点被那个黑人按着吃干抹尽,幸好巡警经过。
现在想起都觉得胆战心惊,那个黑人足足一米九多啊,那东西好长好黑,画面一下又跳到最近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有水打在裤子上,湿了一片,我一抹,原来脸早就全湿了。
炙热的手轻拍着我的后背,本是流眼泪的我竟演变成小声哭泣,我就不明白到底哪里做错了,韩泽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等我哭得七七八八,只有一下下的抽泣的时候,齐乐开口了,“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我诧异了,齐乐从来都不解释,他竟然为他解释?我抹了把鼻涕,傻傻地看着齐乐问,“什么苦衷啊?”
“笨女人,你不是希望他是有苦衷的吗?那——,你就假装他有苦衷啊!”齐乐气呼呼地说了一通,然后把脸转到另一边,没看我。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我喃喃自语道。
齐乐一下推开了我,侧着身子单手插着裤带“总比痛苦好!”
我两手锤放在两边,是吗?这样真的可以吗?
“你欠揍了!”齐乐突然大声说了一句,我忙问,“怎么了?”
“你手不要了?”他皱起了眉头。
我才后知后觉地感觉手痛,忍不住脱口叫出声,啊——,你插针的手又肿又硬,还乌青了一大块。
“你活该!”齐乐拽着拳头做了一个欲要打我的动作,我用手一挡,结果他人已经跑了出去,“快睡下,放平手。|”在门口处他伸个头进来交代我一声。
医生过来立刻给我处理,齐乐站在一旁看着默不作声,完了之后,他就跟着医生走了出去,我木木地躺在哪里,想来应该是韩泽宇过来,我扔枕头时扯到了。
手背一阵灼热,原来是齐乐,他正拿着一个熟鸡蛋在我手背滚着,一股感动随着泪涌了出来,“谢谢!”他做了该韩泽宇为我做的事情。
“自己滚!”齐乐突然嫌弃把鸡蛋塞到我另外一边手上,抓了抓头发说,“容柱妍,你哪来那么多水,一点也不珍贵!”
之后的日子,韩泽宇隔天叉日都会过来探望我,说让我不要担心工作,什么都等养好身体再说,我心里就想,就算我再担心没了这份工作,此刻我也不能带病上班了,这种安慰的情谊是个老板也会做的体面工作,更何况我这个算是工伤。
我们一起的时间,变得愈发沉默,感觉我们之间的饿交流渐渐地走向了一种枯竭的状态,他说的最多的两句就是,那你多点休息,好好保重,我走了!或者是,有什么,给我打电话,我24小时开机!
我都能倒背如流,原先我还斟酌下它的意思,后来听多了,就觉得简直就是一个台词,更好笑的是,他从没换过那台词。
和齐乐,反倒玩笑越开越大,越开越多,奇怪的是,他每次来,总能避开韩泽宇。
人家说贿赂了对方的胃,就能把对方牢牢捉住,可能是齐乐经常给我做好吃的,我们又恢复到刚开始拼房的状态,无所不聊,无所不谈。
只是他来的频率是不是多了一点?他几乎每天都来,我很好奇习大小姐就允许他这样不见踪影吗?
有一次,我问了齐乐,你女朋友呢?你整天整天往我这里跑,就不担心她吃醋吗?其实我问的事情都在常理之内。可齐乐则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说若都不能理解他的人,怎么配做他女朋友?
他分明是避开我的话题,我不甘又问,真的没事吗?习溪芸不吵不闹吗?
齐乐竟生气了,说我就是没心没肺,不想看到他也不用这样的方式赶人?
我哪里是赶人?分明就是担心影响到他的爱情嘛,我立刻赔上笑容地扯住他的袖子,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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