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又要娶姨太太(1/2)
老大一转话头,“再说我们上两辈的都死绝了,以后不还得靠我们孝敬您嘛!没道理家财万贯让我们几个小的过的苦哈哈。留那么多钱也带不进棺材不是,不最后还是我们的吗?“
老头子一听扬手就又追着打,狠打了几下才发觉手疼。
回身从管家手里接过拐杖,老头子气的语无伦次,“我没钱!我有千钱万钱压了箱子底放霉烂了,就是带不进棺材,也不给你们这帮龟孙还嫖债赌债!我告诉你们!……”
他眼珠一转忽然改了话风,“我下个月要娶十九姨太!箱子里霉烂的钱该拿出来给我自己办喜事了!我乐得自己哄自己高兴!你们休想从我这扣走一个子!”他运尽全身力气咆哮,“休想——!!”
俩人一听又求又跪又吓唬,声称老头子不给钱就断绝关系,看以后哪个姨太太给他养老送终。
老头子不为所动,“断!正好如我的意!”说着又问仆人立文书的保人请来没有。
俩人察言观色,怕老头子动真格的真把自己扫地出门,只得又跪地卖惨,一个说没钱就要押到青楼当兔宝宝,一个说没钱就要被砍手砍脚。
老头子铁石心肠不为所动,“砍死拉倒,省得活着给祖宗丢人,给后代蒙羞!”
俩人见老头子口硬心狠,一时便又跪地哀嚎不止句句惨哭着要钱讨物。
老头子烦不胜烦,大拐杖往地上用力一戳,就要管家找人牙子立时去买小姨太太弥补自己心灵上的气窟窿,还要一下买俩,并且一时三刻也等不得了。
这下厅堂里藏躲着看戏的莺莺燕燕不干了,一股脑全从屋里跑了出来,接上老大老二的荏连哭带闹还要互相解裤腰带上吊。
老头子不耐烦大拐杖一挥,打碎了一地莺莺燕燕的眼泪。
娘的,重孙子是自己的血脉,忍无可忍也只能忍着恶心捏着鼻子一忍再忍!这帮小娘们天天吃香喝辣非但不知足厌,还敢跟着造反?
老头子觉得是自己当老猫久了,人们都忘了他曾经做老虎的兽行!他立时决定重振雄风,一雪前耻。
有了当回老虎的念头他立马威慑十足了,拿起拐杖奋力一挥,他挥走了一地的莺莺燕燕后,对天振臂高呼,谁要敢阻挡他讨十九、二十姨太他就和谁决一死战!
此时老大老二早已知趣地闭了嘴。
老头子折腾了半晌,气发完了才感觉腹内做响,见此时早过了午饭时辰,他揉揉肚子便要回房。
领着众仆人行了几步,他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见院中还跪着的俩人,便又虎着脸严声喝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丢人现眼还没个够!还不快去滚去跪祠堂,不悔悟脱骨不准出来!”
老大老二闻言唯唯诺诺,连连虚声称是,一脸的如丧考妣。
十三听到“脱骨”二字,一时想到脱骨扒鸡,不由“噗嗤”笑出了声。
老头子闻声不悦地斜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杵在这里?也想跪祠堂?”
十三一听立即噤声抿嘴,憋回嘴边的笑,他强撑着回了句,“孙儿下去了。”又偷眼看了眼老大老二的一脸灰溜溜的倒霉相,才躬身退行至角门儿,一离了老头子的视线就赶紧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十三一气儿跑回自己的园子,刚一进园门,却见小妖女俏生生地迎面奔来,后面还跟着紧赶脚步的张妈。
十三见行至自己面前小女孩衣着单薄,额上因奔跑起了一层细汗,他不禁皱眉,“怎么出来了,这么不听话,不是嘱咐你好好在房里呆着玩吗?”
见小妖女眨着大眼睛不说话,十三便瞅了小妖女身后的张妈一眼。
张妈会意乐呵呵地回道,“少奶奶是担心三少爷呢!这不都过了午饭点儿了,想是少奶奶怕您饿坏了身子,才执意要来寻您。”
原来阖院都知道老太爷发了怒,别说人了,连耗子都不敢吱声儿,到了午饭点也不曾敢有人去请。
小妖女在真园左等右等十分无聊,午饭又迟迟不开饭,她便坐不住寻了十三来。
十三闻听张妈的话便立时明白了大半,这小丫头哪是担心自己,分明是担心自己不回去,怕耽误她开不了午饭呢。
他接过张妈手里的大氅给小妖女披上,柔声嗔道,“真是个小猪投胎,一天到晚就光想着吃!”
小妖女被十三刮了鼻子也不恼,只仰起小脸儿对他弯了弯水亮亮的大眼睛。
十三在老头子那站了半晌,也看了半晌便宜白戏笑饿了,便一刻也不耽误,直拉着小妖女回房用午饭了。
行了几步,却见园子空空无人回话,他想起昨天见的那四个大丫鬟,饭桌上一时问起,正摆饭的张妈便上前回禀了他。
那四个丫鬟于今早便去管事的那告了假,都道明原由,管事的回了老太爷便准了她们的辞。
原来这四个丫鬟昨天战战兢兢地迎了十三后,半夜又听到四处乱闹。
今早一闻听十三去过十六姨太那以后人就死了,四人更是吓破了胆,一致认定十三是活阎王催命神。
若自己再留下来迟早得被寻个原故扒皮抽筋,到时候还十有**是个无头案。
四人不由惴惴不安,对总儿一打商量,便互相打气,统一去了管事的那告假。
四人一个说自己老子病了得去侍候;一个说表兄弟娶亲得回去贺喜;一个说老姑太太死了得回去吊丧;还有一个说自己隐瞒了多年的精神病复发了要去疗养。
管家被四人语无伦次、连说带吓弄的头昏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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