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帅轶事(1/2)
“再废话就滚出去。”十三耐着性子冷眼旁观地看了一顿饕餮大嚼大咽,本指望鱼之乐能说出什么正事,未料鱼之乐开口就是闲屁,十三禁不住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本正咂嘴回味点心滋味的鱼之乐闻言赶紧正了脸色,他上前一步低声道,“哥,真有正事……”
“说。”十三端起茶碗,这回连瞧也不瞧他了。
“呃……就是……”鱼之乐踌躇了片刻忽然下定决心似地一拍大腿,尔后连珠炮地说道:“就是上次您在凤栖阁发抚恤金,是不是忘了弟弟我?哥!弟弟虽然一直在外,可是一直都在尽心尽意地为您办事,这大半年我是风餐露宿,风吹日晒,风吹雨打,风驰电掣,风急浪高,风里来雨里去,风牛马不相及…………”
十三见他说相声似地天南海北说了一通,不由心道,“你是够风马牛不相及的!这半年报了个成语扫盲班吧!
怪不得那日在凤栖阁看着一个身影眼熟,原来就是这小子!
看来他早就脱了滑,这会子还敢在自己这里唱着苦情戏大放厥词。”
鱼之乐自然不晓得十三的心里活动,见十三似没听见自己的肺腑真言,他赶紧又上前一步道:“哥,这个工作危险系数太大了,经常挨揍,你看!”他说着就一撩额前的头发。
十三微一抬眼,就见他撩开一头粟发并无异常。
却见鱼之乐满脸夸张的沮色,“您看到没?就这里,还有这这……都秃了!愁的!弟弟我今年才16哇!”
“还有这里!”他一撸袖子指向胳膊。
“这这这这这……”他把全身上下露着的地方指了个遍犹自嫌不够。
“对了!还有这……”鱼之乐说着一指屁股。
见鱼之乐一时兴起就要脱裤子,十三危险地看了他一眼,冷冷警告:“你敢脱,就捏烂你的黄子。”
鱼之乐被十三的震慑吓的一个寒颤,他赶忙紧紧腰带,又机巧地转了话头儿,“哥,我这伤可够多的,一块儿算方便,新伤旧痕,大大小小都算上,包括已愈合的,都加起来怎么也得值个万八儿千的吧!”
十三淡淡听着,末了一挑眉,“这就是你所谓的要事?”
“不是哥……是……抚恤嘛不是……”鱼之乐一亮小梨涡,脸上不尴不尬。
十三面含愠色,墨瞳波澜不惊,“你当我这里开慈善堂?”
“不是哥……您少给点,啊不!多少给点儿也行哪!……”鱼之乐正说的兴兴头头,还要再说。
只见十三面无表情开了口,“滚。”
鱼之乐见十三下了逐客令,他赶紧搜肠刮肚地想了个迂回政策,“哥,别急啊,弟弟在容城还是有战绩的,金天帅虽然阴险狡诈,但弟弟也不白给!”
“你有个屁战绩!金天帅的气儿还喘的好好儿的呢!”十三闻言瞟了鱼之乐一眼。
鱼之乐见此迂回法有隙可乘,他赶紧又道:“哥!您别这么快就下定论啊,您听我慢慢说……”
十三掏出怀表,不甚相信鱼之乐的鬼话,“你在阳间还有两分钟可以浪费。”
“别啊,您看!您听我说,我本是奉了您的命去容城暗算金天帅,弟弟我可真是下了苦功了!绝没有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
他一拍胸脯郑重其事地做保证,又说,“我是天天埋伏,夜夜暗访,炸药用了一车又一车,可总是被金天帅这个阴险狡诈的王巴蛋能躲过去,他就跟知道要有人暗杀他似的,狡兔三窟!我蹲了几个月才摸着他的据点儿,你猜我怎么找到的?”
十三不言。
见十三不理自己的互动,鱼之乐丝毫不扫兴,他自顾自地道,“我多聪明啊!我就知道是人就有弱点,弱点一般都藏在爱好里。我打听到金天帅的爱好就是……爱搞人家的媳妇儿!黄花大闺女他不爱,窑子里的花姐儿他也也从来不沾,却专爱勾搭成熟寡妇,半老徐娘……啧啧,视妻如妈,整个儿一个恋妈癖!”
“他有一个相好儿,那可真是个十分不正经的浪货,论人尽可夫窑姐儿都羞让。那个老娘们儿妖妖调调,一举一动浑身皆贱淫之气,堪称俗中大俗,又是年轻守寡,正对金天帅的口味,您说他是不是有人格上的缺陷,精神上的瑕疵?”
十三斜椅着靠背懒懒听着,并不答言。
鱼之乐见十三不言也就乐得自己往下说。
原来和金天帅搭上的那寡妇是个媒婆的闺女,当姑娘时就又疯又野。跟着娘说媒,家家儿的新女婿有一半多都是被她勾上床先替新娘子校验的。
后来她嫁了人,女承母业当了媒婆也不安分,天天弄事,那一片儿没不知道的,人称“大便宜”,“不要钱的乐子”,后来不知怎么和金天帅勾上了,容城的小兵子们被她半遮半掩地验遍了,她也根本不背人。
她又是个男人口袋里掏钱的内行,故而在金天帅那里竟颇混的如鱼得水财色兼收,竟是她女票了男人又享了乐子。
后来有一次金天帅去那寡妇家幽会,二人正行好事,金天帅箭在弦上之时,却被早就埋伏好的鱼之乐一个炸弹吓得差点不举,当时就软成鼻涕虫。
鱼之乐说到此禁不住哈哈大笑,一时口无遮拦,“这金天帅专好睡人家的媳妇儿,哥你这么厌恶他,是不是因为他睡过你以前的相好?”
十三闻之立刻怒了,他上前踹了鱼之乐一脚骂道:“你他妈的!相好你妈蛋!”
鱼之乐见状立马噤声又装作拍了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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