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他媳妇儿(1/2)
十三无奈点头,小伙计立马拿出帐本算盘,“请问先生,是让尊夫人和贵宠物继续用餐还是现在结账?”
十三咬牙切齿,“结账!”
小伙计痛快地应了一声,麻利儿地算好了帐,十三捏着呈上来的帐单恨不得就地钻个地缝遁去,小伙计和两个持棒的彪形大汉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俩人一獾在沉默中就被扭送到了镇长衙门,小妖女走时手里还拿着一只大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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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衙里,日上三竿才起床、还未来的及吃饭的镇长被请出来时脸上很是不豫。
他向后抚着锃光瓦亮的大背头,一连串地打着哈欠,询问了底下押着十三来的人一番,便轻车熟路地命十三通知家人来交钱赎人。
原来这镇长是个自诩新一派的文明人,在他这里,凡百事都好商量,只要能交钱赎人,绝不用刑。
这点惊人的无赖处和十三往常的做派颇具异曲同工之妙。
十三在镇长派人向他要家宅住址时便胡乱诌了个地方,尔后便大摇大摆地落了坐,他一派眼高于顶傲视众生的举止,在镇长眼里颇为别具一格。
镇长见十三洒脱不羁气度不凡,身上的衣物也不是穷门小户能穿的起的。
他大蛤蟆眼一瞪,眼珠一转,大白脸上忽然挤出了春风般的笑容,嘿嘿一寒喧就上前去和十三套近乎。
但凭他说什么,十三一律漠不做答用鼻孔瞅人,而小妖女在一旁更是默默地意犹未尽舔唇,——那只烧鹅在来的路上早已被她拆吃入腹。
见此二人一派临危不乱的情形,镇长更是认定了他是地址上那家的豪门贵胄,不过一时不知何故在此淹蹇住了而已。
镇长向来专会察言观色,与官商大户结交颇为八面玲珑,他心里打定主意,便不肯再得罪十三。他一片和颜悦色,让人给十三和小妖女上茶上水,反倒当了极尊贵的宾客接待。
十三怡然自得地受着镇长的殷勤款待,并无一丝心虚不适。他在镇长笑眯眯告罪去后屋吃饭的功夫交待了大獾一番。
待大獾一走他便更是从容不迫坦然自若,不但不时地命人添茶添水,还理直气壮地和小妖女饱吃了镇长一顿午饭。
镇长看着上等酒席流水一样的填进俩人的无底洞,他捂着胸口安慰自己,坚信自己慧眼如炬绝不会出错。
镇长抱着攀附权贵的美梦直等到午后,他不由感觉到屁股下的花梨木椅愈来愈烫腚。
他坐不住了。
一遍遍望眼欲穿地等不回来去送信的仆人,他开始蹉手蹉脚,片刻不得停歇,犹如大脑门上有成群结队的蚂蚁爬来爬去。却又不敢贸然打扰正小憩的二人,生怕自己一个不察得罪了二人,不但夭折了自己攀高枝儿的美梦,还得把中午的酒席全给白白填陷。
他婆娘见他坐立难安不由嗤之以鼻,“多大点事?他给的地址不是都城g防部的?你给我娘家兄弟挂个电话不就全都明白了?”
镇长闻言如雷贯耳,一拍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快速出门挂电话去了,他临走时还不忘奉承他婆娘几句。
没两盏茶的功夫,他顶着不再锃亮的大背头匆匆回了大堂,一进门就直接一连声命人把十三和小妖女叉起来铐问。
“好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和我装贵人!!”他一指十三,怒不可遏,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浇不灭的火气。
想起自己这大半天白装的孙子,又心疼被俩人白白吃去的酒席,他自觉又冤又怒又憋屈,深感对待十三这种不文明人就要采取不文明的手段。
镇长居高临下站在上堂一插腰,咳了一声,才感觉找回了一点往日的威风。
气蕴丹田一攥拳,他中气十足地对着外面喝道,“来人啊,把这俩蒙吃蒙喝、冒名顶替的野兔嵬子给我拉下去狠狠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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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和小妖女被上等的好酒好肉哄高兴了肚皮,便在冬日的午后酣酣思起了睡欲。
俩人被叉起来时正各自靠在大椅子上舒舒服服的打旽。
及至被轰叉到院子里了,俩人还迷迷糊糊,一副好似梦游中被人强行惊醒的模样。
十三神色惺忪地打着哈欠一伸懒腰,就碰到了紧叉在自己腰间的棍棒,他不由一愣。等他把迷迷瞪瞪的眼皮揉的清爽了,入眼便是镇长吹胡子瞪眼凶神恶煞的面孔。
他再一回头,却发现身体没有丝毫可回转的余地,周身动将不得。
原来自己和小妖女都被人像叉猪一样用十来根大棍纵横交错地牢牢困在中间,浑似一副将要下锅褪毛等着被宰的样子。
“怎么,这是还要吃人哪?”十三浑不在意,大喇喇地又是一个哈欠,正是给已经气的冒烟儿的镇长又添了把火。
“好你个野兔崽子!死到临头还敢装相,来人!给我狠狠打这个装贵人骗本镇长的猴崽子!”他一抬手下了命令,“先让他把中午吃的好酒好菜都给我都吐出来!”
底下人一听镇长发话,便齐齐应了一声,抬起大棍就要往十三身上招呼。
十三见状淡淡一笑,真是虎落平阳遭犬欺,龙游浅滩被虾戏。
想自己昨天还是一个堂堂手握兵杆子政权的司令,今日竟就落到被乡野村夫说打就打的局面。
他心中无限讽刺,一时就把周围持棒要抡向他的人当成了罪魁祸首天杀的王二毛子。
对着呲牙咧嘴冲在最前的一个黝黑的“王二毛子”,十三眼疾手快,一个扫堂腿绊倒了来人,继而飒然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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