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憋的实在辛苦(1/3)
瞧着摄政王脸色似乎有一些不好,聂合非有几分狗腿的笑了笑。
“王爷请。”
“嗯,合非,这阵子要辛苦你来回跑了。本王有的时候照顾不到,西儿这两日无论是见了什么人,还是吃了什么东西,都要记录在册,没有过了太医眼睛的东西不准送过来。”
“是。”
夏云溪面色稍微缓和几分,其实自己今日带着怒气回来,从来都不是这丫头的问题,而是与外面那些人起了许多争执,不由得心情有些不好。
景西瞧出了他的脸色,有几分不对,试探着倒了一杯热茶,还没端上去时,却被他自己拿了过去。
夏云溪似乎是刚才回府的时候十分急切,瞧这样子倒是累的满头大汗了。
他轻轻抿了一口,又察觉自己这样的行为多有不妥,放下了茶盏之后淡淡一笑。
“回来时走的匆忙了些,略微有些口渴,我没有吓到你吧?”
“没,王爷是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跑回府上?”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池池的婚事原本应该有你我操办,可现在你怀着身子多有不便,就只能托付给聂公子,本王是为了此事回府,不知道他跟你说了吗?”
“说了,我怀有身孕之时多有不便,确实无法为此事操办婚事,可若是由旁人来操办,又有违反礼法道理,也是说不过去的,这个主意甚好。”
景西自然知道自己怀有身孕,许多事是不便的,这件事由沈夫人协助,原本上是不需要太多操心的,但是唯独就怕有心之人抓不到摄政王府的把柄,会在这件事上做文章,自己还是需要十分小心才好,绝不能给人以可乘之机。
所以自然最好的人选那便是聂哥哥了,毕竟聂哥哥是自己人,又不会害摄政王府什么。
“还有一件事,有了一些麻烦,现在正在抓紧处理着。西儿,岁贡与宫中采买,皇兄在弥留之际已经留了旨意交给了你,可最近却出了一些岔子,倒不是出在你这边,而是出在聂家,聂家对江南进口的那批锦缎上贡的账本上,标写的数量乃是一万四千匹左右,可这两日本王亲自去查看过,所供之数却有所少,仓库中真正入账的只有一万匹……
合非,原本做事从无错处,从前,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所以想着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先封了消息,告诉你们二人马上商量对策才好。”
夏云溪自然知道聂合非并不是那样会在小事上贪污受贿之人,这件事必然还其中另有隐情,只是并没有当面说破而已,毕竟在没有拿到证据之前,若是这样的言论让自己传了出去,指不定外面的人又要如何想,想要彻底保住这一家子,恐怕光用嘴说是不行的,必须要拿到实际的证据来证明聂合非的清白。
“什么!”景西惊呆的皱了皱眉头,这个数字不在小数,可以说若此事坐实的话,那对于景家和聂家的影响可不是一星半点那么简单。
况且4000匹的锦缎也算是一笔大数字了,足够一个公侯府几年的开销。
更何况皇宫所有的钱财,最后都是归入国库。
若此事为真的话,那聂家恐怕是诸联九族之大罪。
只怕若因此事纠缠所错之人,最后牵连者并不在少数。
聂合非瞳孔不由的被放大,看样子也并不是对此事,十分知情。
“哥哥,何时起竟然会如此不小心,这数字不在小数不说,哥哥从来做事谨慎,内库的钥匙向来是由我掌管,但凡与哥哥交接也从无错处,怎么会突然出了这样大的纰漏?”
“这件事说来话长,只是,还请王爷给一阵子时间,我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聂合非仿佛是有难言之隐,并没有挑明的意思,而是有几分并不愿意多说的想法,眼瞧着这件事似乎有所不妥,摄政王夫妇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事不在小事,能让哥哥相护的那便只有一人了。
景西有几分不死心地提醒了一句。
“若只是贪污受贿数罪并罚,那也不过只是钱财,而是一些身外之物而已,可这件事若是追究起来,个个不仅是丢官罢爵那么简单,恐怕从此之外整个聂家的名声都要因此而毁掉,还请哥哥告知我,究竟是出了什么样的问题和错处!”
景西心下一沉,她早已经有了猜测,只是当着王爷的面,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上来。
果然,聂合非看着两个人探究而又疑惑的眼神,终于顶不住压力点了点头,只是转而立刻跪在了地上。
“原本也是不允许母亲插手所有内政的,只是,前两日母亲以身子不适为由,要走了库房的钥匙,我原本以为,若是母亲深谙此道,自然不必操心,又可分担一些压力,可没想到母亲转而便把钥匙给了妹妹,合璧,身为庶出,从小言辞上教导,便不是十分妥帖,我原本也是一直派人盯着的,可这两日因母亲生病的缘由便有一些放松的警惕,没想到竟然出现了这样的纰漏,微臣实在是难辞其咎,还请王爷责罚!”
景西被这话气的竟有几分说不出话。
“经商与做官本就不是一回事,哪怕是败光了家产,那也不过只是一些银子而已……
可这些碎棍那毕竟是给宫里的,若是被人夺了去,要让外面的人如何想如何看!
我知道哥哥向来都十分顾忌着自己的母亲,可是小姑姑这个人识人不清之前,便已经闯出大祸来,只是当时我尚且年幼,父亲不愿意在许多事上与自家人相互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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