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1/2)
好久不接触男女感情,好久不往这方面想,李平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很迟钝了。就连在平时跟要好的男同志,比如李总,徐东洲他们这类跟自己经常有联系,关系很密切的人,在一起聊天,偶然人家说一句,在别人看来很敏感的话,自己通常也都觉得没什么,从来不去深想,更不往自己身上联想。
那么冰冷的自己现在居然这样就被王师傅的一封信息引动的觉都睡不着了,李平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常。
反正时间尚早,肚子也没饿,她便躺在那儿闭着眼睛假装睡觉,想一想分析了一下自己。后来自己总结出两条,认为一是可能是因为自己此次出差的任务基本完成了,有了多余的闲心,才使感情轻易泛滥了;而另一个可能是这两天亲眼看着大发展,而引动的自己内心仍然存在的那根弦儿,不禁人性回归,这颗久被寂寞笼罩的心被熏的有些蠢蠢欲动,思春了。
分析总结出这两条后,她自己竟被自己给震惊住了,不由陷入一种彷徨的心态。仿佛站到了一个喧闹的十字路口,自己也闹不清是该往前走,还是该往后走,还是左走还是右走好!
她不停的纠结,不停的否定,又不停的想来想去,简直没了主张。
米小女这两天挺上火,本来盘算了好几天才设计好的计策,想利用李平在山西出差,利用她愿意帮人解决问题,帮人做事的这一特点,让马师傅给李平挖个坑,引她下去,然后自己想办法把事态搞大,把责任顺水推舟,自然而然的赖到她身上一些,没想到李平看似傻乎乎单纯的样子,却不知是怎么被她识破了自己精心编织好的计划,还从马师傅那儿似乎得到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让她知道的东西,这令她心里坠坠的有些惶恐,不知道李平回来之后会怎么对待这件事,怎么对待自己?
那个信誓旦旦说自己能把这事儿做得天衣无缝,让任何人也发现不了的马师傅,好像因为这件事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电话里说再也不做这种陷害别人的事了,这样做事是缺德,是会遭报应的,还万分庆幸李平答应不追究他的责任,否则他肯定会受到矿上的处罚,而且他儿子也会更加罪加一等,说不定把矿上领导气急了,会加重处罚力度,无形中自己就给儿子加了一项罪,他这个做为老人的太没正事儿了,帮不了儿子的忙,还被别人利用。
现在他像跟自己绝交了一样,打电话也不接,凭空就消失了一样!嗨,一个大男人就那点儿尿性,太没劲了,难怪他只能窝窝囊囊的在那个小地方做那点儿事儿,一辈子也就是一个矿上的技术组的小组长而已,有啥出息?
米小女并不觉得自己的计策有什么缺德和不周全,而是觉得是因为遇到了马师傅这样的烂队友,糟蹋了自己的计策。
本来总公司让米小女去公司人力资源做普通职员,她因为是降职就拖着不过去,并担心自己到了总公司那边,没有可靠的领导护着自,工作起来会很难受,会挨欺负。
现在分公司这边,因为是候总兼职代管日常工作,一点都不严,整个分公司工作都处于半瘫痪状态,能拖就拖,能不做就不做,只要糊弄过去,不出什么事儿,上面领导不来查,基本上谁爱干啥干啥,候总根本不去过问。
米小女看清这种形式,便悄悄地躲在这里,不惹侯总也不去跟总公司那边联系,想拖一日是一日,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能想出什么好了办法,就能解了自己同目前的处境。
总公司人力资源总监想到自己也是个打工仔,没必要对像米小女这种曾经红极一时,又有固定靠山的女人穷追猛打,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借口是为照顾她刚刚撤职心情不好的情绪,而没有直接硬性调动她过来工作,但他也曾象征性的跟候总问过几次她为什么不过来?侯总可能也不愿意管这种棘手的烂事儿,每次都和稀泥一样的就糊弄过。
总监知道,侯总的那个性格也不是那种想得罪人的人,何况米小女的那种泼辣劲儿,他是领教过的,他和侯总都从心里不愿意去招惹她,很怕弄不好再给自己出了难题,让自己不好过。
因为两头都这样想,所以米小女现在呆的还是蛮自在的,没人给她分配工作,没人去刁难她,也没有人再去责问她的以往的工作上的错误!
她现在简直是一个悠哉悠哉的自由人一样。
米小女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就此在公司就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要难受很长时间,或许实在忍受不了,自己会辞职他处,就此跟这里画上了人生的一个句号。
可处分下来之后,自己倒成了一个四不管的自在人员。工作不用做,工资却照开,人人见到并没谁敢太怎样嫌弃自己,也没人敢拿太难堪的话怼自己,而是见到自己更胜于以前,一样敬而有之,有的即使不跟自己说话,也是能躲就躲,尽力躲得远远的,以免双方尴尬,说准确些,是对方尴尬。米小女从来没觉得自己要尴尬什么。
既然上面这样,下面这样,周围的人对自己都这样,她觉得虽然大出自己意外,但是内心非常开心。心想从前自己装腔作势又琢磨又做作的下功夫,也就是想人们对自己这样,而现在自己啥都不做,大摇大摆大模大样的,别人对自己也是这个样子,何乐而不为呀!早知道这个样子,自己原来就这样对待他们,省得一天天把自己累的脑子疼,睡不着觉,天天琢磨这些烂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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