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真相之危(2/5)
身边顿步,沉默片刻后又继续向外走去:“回去吧!”鬼邪见他若有所思,紧随步而去将方才所想说出:“联系这几次情形,命力衰竭极有可能后续症状就是昏死不醒。以前虽然发病,但过不了多久便无事,今日延长到一刻。吾猜测,以后犯病若无意外,便是时间延长。”
天之厉步子倏然顿住,抓住其中关键,冷沉回眸皱眉:“昏死?”
鬼邪暗叹一声,颔首:“你方才无意识后躺在床上,僵如死尸,若非尚有余温,当真与死无异。所以吾言昏死。若是昏睡,除了不醒外,你应该状如睡着才对。”
顿了顿,见他敛思回想犯病,眸色紧凝,继续补充道:“你犯病刹那急速僵冷,仿如一具死尸。等你彻底无意识后便如吾方才所言,身体僵,但冷意消失,恢复体温。”
天之厉袍中手指微僵,神色看去却并无多大波澜,抬眸看他继续冷静问:“吾要知道,十多年之后再犯病,是否仅仅昏死时间延长,症状仍然是此。”
鬼邪微怔,垂眸想了片刻,对上他凝沉视线:“吾也期望只是此症状,瞒不住时,便可欺骗天之佛仅是心疾复发引起之昏睡。但若是通体僵冷与死一样,她触手一摸便知轻重。吾不能保证此情形最坏会发展到何种程度,除了昏死,所有的症状也只有以后发病才能再加判断。”
话音落后,房中气息微有些凝滞,天之厉收回了视线,负手立着不动。
二人无言半晌,鬼邪觉压抑窒息,通体不快,咔嚓咔嚓动了动胳膊手关节,轻笑一声,抬手轻按他肩:“未来有何情况,到时再应对,合你吾缎君衡三人之力,要瞒天之佛亦非难事,至少在剑布衣倒溯时空前能够瞒住,此后纵然泄露,对她而言,尚有等待的希望,一半生一半亡,并非必死之局。对你亦如是。”
顿了顿,望进他看不出心绪的眼底,一字一字道:“帝祸,不要辜负伯父伯母和为兄一片心意,你只要与天之佛五个孩子欢乐度日便可,想做什么做什么。其他问题,吾、缎君衡和劫尘他们会处理妥当。若以后证明是虚惊一场,你再多放我们休息些年月算是补偿。”
天之厉听了突然低沉一笑,抬眸对上他之视线:“此事吾心中有数。吾若太过撒手不管异诞之脉,只怕先引起楼至怀疑。因时应对便可。回去看吾两子吧,你尚未见。”
顿了顿,飞身化光消失,浓浓笑声回荡在夜空明月之间,“这次长得像吾些。”
鬼邪听了此言,想着他飞身瞬间的寄托神色,笑意却是一窒,沉叹化光追去。长得像你,却不是你。你以为日日看着像你的孩子她便能稍解悬思悲恸?你该没有忘记当初独对昙儿和质辛时的心境,天之佛比你也好不到何处去。
帝祸,若未来当真是最坏结果,吾和缎君衡会稍作改易使用天之佛曾对你所为之法。
我们会让她记得你,记得她是厉族和天佛原乡多年征战后的一场和平交易,是你用来绵延后嗣的人选,她和你各取所需。为了天下苍生,她定会安安稳稳在异诞之脉和孩子们住着,如此她才能心如止水度日。纵使宫内传出你对她深情之事,也并无不妥。我们对她之敬意亦是为你之喜才有,而所有你们曾做过之事,留存之物,她在此协议心态下自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一切都是在你强迫与苍生之间衡量后作出的选择。她之极端性情,责任之心甚强,一旦认定此念便不会轻易更改。终此一生她便不会因失去你而可能出事。
夜空光行半晌后,归来的天之厉和鬼邪在双天宫外落地。
伺人见是他们俯身:“见过王,大祭司!”
天之厉和鬼邪皆恢复了平静神色越过殿门向卧房走去。
天之佛听到声音,看向坐在远处座椅上等待的缎君衡道:“鬼邪无事了!”
缎君衡笑了笑,面色上隐藏的担忧才真正散去,心底却是沉了下去。如此长时间,天之厉此次病情定是又生变故,不知又严重到何种程度了。
见天之厉进房后直接向自己走来,天之佛扫过面色如常的鬼邪,看向他关心低语问道:“鬼邪是何问题,为何会突然昏厥?”
天之厉坐下抬眸看她,因方才略沉的心微暖了些,下意识伸手握住了她温热的手笑道:“并无大碍。他那时虽从神殿底破封出来,但千年前旧伤并未完全痊愈,劳累仍旧会损伤心神。最近教导质辛和布衣费神,旧伤犯了才导致昏厥。吾方才借用荒神禁地地脉之力打通他淤滞的血脉,日后注意些,待伤全部愈合后便无事了。”
天之佛清楚千年前鬼邪封印疗伤之事,未曾多想其他可能,毫不怀疑信了天之厉,心神放松道:“无事就好。”千年前的佛厉之战止息许久,没想到鬼邪至今还受其累。
天之厉笑笑,握紧了她的手,温柔扫过安睡的两个孩子后,凝向她低沉问:“现在身体感觉如何?”
天之佛微动身子,重新换了位置靠在床头看向他轻摇了摇头:“无碍,方才歇息了半晌已不觉得累了”
天之厉细看她神色,微皱眉,回想上次,不太相信低沉道:“吾记得生昙儿时……”
天之佛叹息一声,拉着他的手放在怀里,用双手包住,淡笑打断他的话:“今日与彼时之身已不同,怎可相提并论。”
说着想起了什么,看了眼远处正私欲的鬼邪和缎君衡,挺身靠近天之厉低声低语:“你忘了吾那次心急喂养昙儿无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