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绝望希望(3/5)
么句话,忍不住哄堂大笑出声。天之佛好笑看了眼天之厉,以后不能如此误导孩子!天之厉低沉一笑对视,在桌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指一紧,天之佛缩了缩手,一怕他作乱的手收回来放在桌上。
蕴果谛魂扫过其乐融融的众人,眸底露出丝微不可见的淡笑,轻叹一声,继续用膳,水火不容的厉佛之间竟会有如此一日。
鬼邪恰好见他这眸色,举起手中茶杯示意:“共饮一杯如何?”
蕴果谛魂颔首,一手托着茶杯,一手轻握杯身,端起致意温和道:“请!“话音落后与鬼邪一同饮。
鬼邪淡笑落杯,不徐不疾开始用膳。地藏圣者,这身风骨倒是一如大战之时。
此时的殿外夜空中,无声越升越高的皎洁圆月恬淡静谧照拂着整个异诞之脉,月光穿过殿门倾洒而入,殿内众人继续用着膳,不时传出一声声的杯盘交叠声,言语欢笑声,透着满堂和乐。
用过膳后,众人又闲聊了许久才各自回了自己殿中。天之厉先送了天之佛回去歇着,然后亲自安置了蕴果谛魂、野胡禅和渡如何才回去寝殿。
天之佛听到卧房门开启,从靠着的床边睁开了阖着的眼:“都安排好了?”
天之厉微皱了皱眉,走近坐在床边,看她道:“不让你等,你偏偏等,吾自不会怠慢他们。”
说罢,强行按着她只着中衣的身子躺下,拉起薄被盖至她肩头,俯首吻了吻她的唇,轻抚着她的面,低声道:“睡吧!吾去沐浴后再回来。”
见他要走,天之佛募得拉住了他的手,皱眉低语:“等吾睡着了你再去。”
天之厉见她又是这每夜都会有的神色,刚站起的身子又坐下,脱去外袍,俯身支臂侧躺在她旁边,俯视望进她眸底淡笑:“自从不孕吐,倒是换了另一种情形,如此粘着吾,” 说着一顿,拉着她的手覆在她腹上轻轻摩挲戏谑道:“是这个小家伙的原因还是你不想和吾分开?”
天之佛一怔,未曾注意过这种情形,仔细一想,确如他所言,见他眸色自得暧昧,哼了一声,微红面色阖上眼,轻侧头埋进他胸前:“不知道!吾想睡了,别跟吾说话。”
天之厉移动手揽在她肩头,凝视着她的睡颜低声笑语:“睡吧。”以前有昙儿和质辛时他怎未发觉她会如此?这次怀孕后与他独处随着孩子渐大,越往后越孩子气。这段时间看来他得注意些她心绪变化,好好宠着这母子俩!以前经验无用。
天之佛睡了片刻后觉得不舒服,又抬起手,侧转身子向着天之厉,垂放在颈侧,过了一会儿还是觉难受,眉心不禁一蹙,覆在腹上的手无意识轻抚了抚,微掀眼帘,朦胧唤了声:“天之厉!”
天之厉见她睡得不安稳,抬手凝功抚到她腹上,按着她方才动作轻抚摸着,俯首贴近她耳边低嗯一声:“吾在这里!安心睡!”难道是最近肚子里不舒服才会如此粘他?
一股绵柔之力醺然舒展得灌注而入,天之佛隐隐觉得紧绷剧胀着的腹上舒服了些,蹙着的眉心渐渐松开,未几安稳入睡。
果然是这里难受!天之厉眉心微拧,这是为何?去寻鬼邪一问,若不是坏事,明日起来再将此事告诉她,她该是不知自己这种情形。
又过了许久,见她睡得沉了,天之厉掌心凝出一股殊异雄浑之力灌注而入她天灵,防止她中途再醒。功毕后,放下床两侧帘帷,并未去沐浴转身离开了双天寝殿。
正坐殿外观月的咎殃突见一道黑影,掩月疾驰而过,诧异站起身子,惊呼一声:“大哥!”
劫尘在房内听到声音,疾步而出,红眸看向他:“大哥怎么了?你为何突然惊异?”
咎殃抬手一指月下,天之厉刹那消失的身影只剩下最后一丝黑色闇气:“那里!”
劫尘一怔,皱眉道:“荒神禁地神殿方向!”大哥去哪里,难道跟兄长商量事情?
咎殃见她暗思,蓝眸一转,抬手扣住她的胳膊,凌空饱提内元而走:“既有疑问,跟去一看。你早就对兄长保守做事生疑。”
劫尘回神,见身子已被他带至半空,骤提功力,减轻他功体之负,对望他蓝眸,若有所思出声:“依他性情,知晓大哥有病,定然不择手段要逼他治疗,不会这般任由事态发展,吾想不通他为何如此,他对我们所言之理由也过于牵强。”
话音落后,不再言语,二人越发提功纳气,迅疾奔向月色云层下的荒神禁地。去晚了可能会错过些事情。
与此同时,正在寝殿外吸纳最阴纯月精入水晶骷髅头的缎君衡亦看到一前一后错开许久时间,疾驰而过的三人身影,眸色一诧,这几人深夜去荒神禁地,看他们距离时间之隔,劫尘和咎殃定非收到天之厉召集而去,如此,怕有内情,眸底精光一闪,缎君衡当机立断收功息灵,旋身紫光紧随风驰。
荒神禁地神殿殿门低沉恢弘开启,至能通过一人穿过时停止,天之厉携光迅疾而过,飞身落在祭台之前,看向一直等候在此的鬼邪:“可以开始了,你先退到一丈之外。”
鬼邪见他准备提功,急出声:“稍等!”
天之厉功力微顿,看向他问:“如何?”
鬼邪问:“你打算何时回来?”
天之厉凝视他,直言不讳道:“与娘商量好如何治疗心疾便回来,最晚,天亮前定归。”
鬼邪退开步子,放心颔首:“吾好歹得知晓归期,不然没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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