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情到深处(2/7)
及待往下看去。“大师父千年前为救她之大哥曾经自杀身死,是小师父用两物将其救活,大哥便是吾乡所在处之圣王,三千之伯父,哦,三千还有一位伯母,是吾乡之圣后,吾另外六位师父是王之兄妹。”
劫尘红眸无意识跳了跳,这怎么跟她曾做过之事一样?
“说的似乎简单了些,不过这些信息足矣。想知道吾王和圣后之名吗?”
咎殃拧眉:“卖什么关子!吾想知道你师父!”
“呵呵,吾知你着急,不过,吾要提醒你,不得震惊,不得怀疑,吾接下来所言千真万确,有鬼邪大祭司作证。”
咎殃皱眉斥了一声:“啰嗦!”
鬼邪见他眸色已知他看到何处,放下手中茶杯淡笑出声:“吾作证。”
咎殃抬眸嗤笑:“这个穷酸布衣,是信不过吾还是信不过自己,没有兄长作证,吾也相信他!”
“哦!”鬼邪笑着点点头,颇为感慨道:“如此便好!能交到如此好友,是你们二人相互之幸。”互相坑损,世间难缝,剑布衣又能阴咎殃一次,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咎殃不置可否,垂眸继续看。
“咎殃,劫尘,你们看仔细,一字不得落下。”
“吾王名天之厉,圣后名楼至韦驮;大师父名劫尘,小师父名咎殃,两人之女是三千,吾之小师妹;二师父魑岳,三师父克灾孽主,四师父贪秽,五师父剡冥,六师父魈瑶。吾和三千因为一些原因,穿越倒溯时空而来,从未来回到过去,以前为防身份泄露,所言都是随意狂你们的。”
“咎殃,吾小师父咎殃娶了大师父劫尘,其实大师父一丝都不老,也非能用德高望重形容,你举得吾此言如何?你现在是否想通了小师父为何要娶大师父?若是想通了,是否可为吾解惑,大师父怎么就会选择嫁给你?”
咎殃噗的一声刚端起喝进口中的茶水全喷在了信纸上,刷的转向鬼邪,嘴角不受控制抽了抽:“这是假的吧,剑布衣不想让吾占了他的秋鸣山居才编个故事戏弄吾,什么未来,什么倒溯时空……”
脑中突然极快的闪过与剑布衣的往事,他知晓未来诸事却不言明,对他百发百种的预言,嘴角抽搐得越发厉害,捏着信的手开始颤抖哆嗦:“三……三…三…三千!吾和劫尘的女…女…女儿!大师父劫…劫尘,小师父咎…咎殃……这…这…这滑天下之大稽!”
劫尘见面色快哭了的咎殃,手指募得扣紧了座椅扶手,全身僵直定在座椅上,难以置信死死盯着鬼邪。
鬼邪泰然自若喝茶,斜眸扫向二人:“不需要吾证明,咎殃,你方才才言一定相信剑布衣的品性。”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以前那些话绝对不是他说的!咎殃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彭得一声全身瘫软在了座椅上。他知道为何小师父娶大师父了,现在他也彻底可以歇菜了。见鬼的剑布衣!你个乌鸦嘴!该死的乌鸦嘴!走了都不让吾安身!吾没后悔!吾绝对没后悔!
鬼邪转向兀自发愣的劫尘:“三千这孩子一看就是你和咎殃所生,你俩怎么就犯糊涂没发现?长的像你,眼睛遗传至咎殃。那是咎氏独有之水眸,世间不可能再有。”
劫尘皱住的眉心更紧,她根本不会想到这里。那时她根本还没意识到她对咎殃之心绪是何。更何况,怎么着都无法想到那么大个女子是她和他之女。
鬼邪放下茶杯,右掌当即挥过一道急功扫向咎殃□:“晕也晕够了,给吾睁开眼!”
兄长你别这么狠啊!咎殃急身一转,腾得从椅子上站起,垂头丧气睁开眼,扫过劫尘,一巴掌拍向自己嘴巴,“吾这张臭嘴!”
劫尘见他手劲儿极狠拍下,刚要抬手提功阻止,
咎殃手却在挨到嘴边时募得一转,向上划过,捋了捋刘海,叹口气:“吾怎么会栽在剑布衣手中!这什么世道!”老天太不公平了!
眸色一怔,劫尘收回手,一指他的口:“你栽在了自己那张臭嘴上,与剑布衣无关。”
“劫尘,你别怨吾,吾也跟你一样,怎么可能想到会有那么大个女儿!怎么都不会往那儿想啊!”咎殃疾步走近她,搭住她的双肩沮丧道:“你不老,是吾老,我们当那个赌注不存在吧。半年后就举办婚事。”
劫尘抬眸皱眉:“愿赌服输,一年半后!”
“什么!”咎殃眸色一变,募得大叫出声:“怎么能如此?”
劫尘转眸,伸手拿过被他揉皱在指尖中弄湿的信纸,咎殃松开此手:“本预定之大概婚期在半年后,赌输一年,从那时算起推迟,一年半。”
“愿赌服输!”咎殃愕然郁结:“吾当然不会赖掉,可问题是该从现在算起,这也就是一年!你如何能说一年半!”
劫尘将信纸展开放在桌上,凝功于掌催动殿内风动,吹干上面已被晕染开的墨迹:“一年半!无须再言!”她正好考虑下是否还嫁给他!剑布衣的问题她该好生思量。
咎殃见她眸色冷决,蓝眸一蔫儿,浑身无力松开按着她肩的另一手,拖着步子回到座椅上,软瘫一坐:“一年半就一年半吧!”谁让这是他自己造的孽!
鬼邪笑意盎然扫向眸色各异的两人,支臂于桌,侧首靠住斜眸:“你们难道就没发现他们二人破绽?”
咎殃一怔,募得才想起被他事忙忽略之事,刷的来了力气看向他:“矩业烽昙攻入异诞之脉那次,三千用劫尘独有功法治愈了劫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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