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献奇谋崔宏救女郎解玄机武帝问太卜(1/4)
慕容燕回到白鹭司西厢房,心中充满惆怅,一言不发地走到桌案前坐下,独孤山看到此景,心中暗想,豆慧十有八九是让慕容燕给秘密关押起来了,又看到慕容燕落魄之情稍显,便走上前来,抱拳拱手,“慕容兄,多日不见,看你消瘦了许多呀!”
“呵呵,是么?多谢独孤兄挂记呀!”慕容燕也起身拱手。
独孤山奉承道,“慕容兄为社稷连日操劳,真是我等楷模呀,令人佩服!”
“哎,独孤兄过誉了,我等只是微臣小吏而已,奉命办事罢了。”慕容燕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了。
“嗯,慕容兄所言不差,你我这样的位卑言轻之人,只能混口饭吃罢了。”独孤山附和着,“择日不如今日,我请慕容兄喝上几杯吧。”
“哎,算了,今日心情烦闷,还是改日吧。”慕容燕推辞着。
“哎呦,烦闷才应该喝酒听曲,放松一下呀,走吧慕容兄!”独孤山再三邀请,慕容燕也不好推却,只好跟着独孤山出了白鹭司。
二人来到平城街上,独孤山对慕容燕说,听说清徽坊的女郎不错,生的如花似玉又懂乐律风情,今日恰巧有时间,我们去怡情一下如何?慕容燕也是好久没有饮酒听曲了,二人便往铜雀大街的清徽坊而去。
清徽坊坐落在平城铜雀大街的繁华地段,街上车水马龙,店铺酒肆林立,来往行人川流不息。
二人来至清徽坊,早有靓丽妩媚女郎迎上,燕语莺声,柔蜜醉人,“二位客官来啦,赶紧里面请。”女郎引着二人来至清徽坊二楼的“柔乡阁”,只见雕花轩窗幔粉帐,青铜盏炉飘沉香,皂色几座鸳鸯戏,珠帘轻垂似玉淌。
女郎娇滴滴问道,“二位客官今日是小酌还是听曲?可有钟情的姑娘?”
独孤山嫣然一笑,问慕容燕,“慕容兄可有中意的姑娘?”
慕容燕连连摇头,独孤山冲女郎道,“你这里可有妙手操琴的佳人么?”
“客官尽管放心,我们这清徽坊的姑娘各个都是音律妙手之人!”
“那好,就请给我们上一桌上等酒菜,再找一位妙手精弦的佳人吧。”独孤山吩咐道,女郎转身下去安排。
顷刻,丰盛的酒宴摆下,一位风姿卓越的佳人隔帘而坐,但见她:
螺髻盘旋如墨染,高插玲珑步摇簪,
明眸皓齿透灵秀,粉纱轻笼香玉肩,
未曾开语樱口翘,娇艳欲滴柳眉弯,
自言本是荆楚女,清徽坊中弄丝弦。
操琴女郎柔言蜜语,举止端庄,声音酥骨销魂,“小女楚依依,见过二位娇客,请问您想听什么佳曲妙音?”
慕容燕被这位绝代佳人深深吸引,一双虎目扫视着女郎,四方口竟然张开难以合拢…
“慕容兄,你看…”独孤山微笑地看着慕容燕,慕容燕听言,顿觉失态,玉面透红,摆手道,“但听独孤兄安排便是…”独孤山对女郎说,“姑娘最拿手的曲目尽管妙弹便可。”
女郎说道,“那我先为娇客弹奏一曲《阳春白雪》吧。”言罢,玉臂轻舒,柔指如钩,春日万物向荣,雪竹琳琅之音,便在“柔乡阁”中飘洒而来…
独孤山端起酒杯,“慕容兄近日辛劳,请满饮此杯。”
慕容燕举杯,回答说,“独孤兄客气了,小弟我也是没有办法,身在官场,事不由己呀。”言罢,二人一饮而尽。
人乏心劳精力损,美酒佳人醉柔乡。
慕容燕在这温柔蜜境中渐渐意识模糊,想到当下处境,更平添了几许忧愁,独孤山趁机询问了豆慧被缉押之事,无意中又听到关于手铸金人立后的一些秘事。
真是:欲知心腹事,听人酒后言。
太华山主华九风,收到云逸书信,闻知豆慧身陷牢狱,心中甚是焦急,当此之时,只有求助于同门师弟吏部尚书崔宏了,赶紧修书一封。
本想飞鸽传书,又恐有失,遂差遣弟子水龙吟带书信,亲自飞马赶往平城,给崔宏送信,临行之时千叮咛万嘱咐,此书信关乎豆慧性命,千万不可马虎,水龙吟深知事关重大,拜别华九风连夜赶往平城。
平城吏部尚书府,崔宏与儿子著作郎崔皓坐在秉正堂中说话,话题围绕手铸金人立后之事,崔宏一边饮着清茶,一边说,“伯渊呀,我一直担忧吴差办事不妥,此事重大,不能有差池呀。”
崔皓说,“阿耶担忧不无道理,想那卫王与宜都公皆非等闲之辈,也会采取非常手段,我也担忧呀。”
“那当今之计该当如何呀?”崔宏问道。
“儿以为,应当周密行事,要在铸金人的陶范上做文章,还要做到万无一失,光凭吴匠卿一个人恐怕难以完成,还需要有高人相助。”
“你所说的有道理,可是这高人到哪里去找啊,你我皆在朝堂,俗话说,大隐隐于野啊。”崔宏轻声叹气。
此时,管家崔福来到堂上,拱手禀报,“禀大人,有人求见,自称是太华精舍来的,说有要事要见您。”
“哦,太华精舍来的…”崔宏手捻须髯思索着。
“嗯,崔福让此人来到中厅吧。”崔宏吩咐道。
片刻,崔福引着一个俊朗的年轻人来至秉正堂上,此人躬身施礼,说道,“晚生水龙吟参拜尚书大人。”
崔宏仔细打量着这位青年,见此人头戴白高帽,身着宽衫大袖袍,腰束玄带,剑眉虎目,玉面阔口,气宇轩昂,旋即问道,“小郎见本官有何事?”
水龙吟答道,“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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