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算计设陷阱(1/3)
经别人介绍,陈二娃认识了一个幼儿教师,她虽然相貌平平不算很漂亮,端秀的脸上绰约的丰姿炫耀着青春的光彩很吸引人,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刚从师范院校毕业考上花溪小学的幼师,各方面都不错,自己与她接触一个多月,她通过学校的朋友了解后曾提出过自己与苏晔有不正当关系的事,经过自己苦口婆心地解释,她心里仍然有一些疑虑基本相信自己的话,双方来往正常。今天如果没有苏晔的电话,已经到她工作单位去了,但愿她别来,这么晚了她不会骑车,明天她有课,估计她不会来,如果她从手机上发现自己的深更半夜和别的女人联系会是什么结果,发现自己说值班放歌,如何收场?越想越害怕未婚妻如果知道自己非正常联系苏晔不仅要断绝关系,更害怕的是她把这件丑事传出去,那个姑娘还愿意和一个比自己大许多的徐娘半老有不正当的关系的人交朋友,再也不想得到苏晔的答复,便从此地直奔摩托车停放的地方,骑着摩托车返回镇上回到广播电视站楼下时,他到自己寝室的灯亮着,心里有些颤悠,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啊,担心她来她果然来了,停放摩托车时不知如何应对此事,后悔自己贪恋女色,误入歧途,导致迷失方向,交朋友后仍然没死心,今晚既然遇到她,只好把死马当成活马医,如果她原谅自己便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不能原谅自己,从此以后下决心与苏晔割断关系,实心实意和她交往,结为夫妻,如果她的确不能谅解自己,也只好顺其自然。
陈二娃用钥匙打开门回到寝室,到手机没放在办公桌上,女朋友睡在床上已经哭成了泪人,他心里明白了一大半,手忙脚乱地给她递上纸巾:“方艳毓,别这样啊,别哭,我办了事情刚回来。”
方艳毓不理会他仍然止不住伤心的哭啼,用陌生的眼神注视着他,仿佛眼里在责斥他:“没想到表面这么忠厚老实,照样会说假话。”
陈二娃此时像焉气的皮球,满面忧愁,心里充满惆怅、徘徊、疑虑,担忧,轻轻把门关上苦恼地坐在床边,不知如何化解她心中的怨气,不断给她递纸巾的同时胆战心惊地问她:“艳毓,到我的手机没有。”
方艳毓毕竟还是有些喜欢陈二娃,二人虽然没有结婚,是未婚关系,享受已婚待遇,她原来约好的小陈到自己单位来,他临时改变观点引起怀疑,以往只要说到自己单位来没有失信过,自己到卧龙镇来,都是提前来接,他偶尔发生这种变化引起怀疑,便请一位同事把她送到卧龙镇来,她到苏晔与他的联系电话,以及发给他的短信才明白,他不到自己单位来是苏晔要约会并取消约会的缘故,她便毫不迟疑地把他手机扔到床上痛斥他:“我不稀罕你的破手机,我问你,你为啥要欺骗我,你不是说今晚加夜班放歌吗,为何又到处乱跑?”
陈二娃仍然为自己辩护:“艳毓,我今天的确有事。”
方艳毓痛哭流涕:“陈二娃,我真是瞎了眼才相信你,原来我认为你是农民子女,忠厚老实,受过部队的教育,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没想到你执迷不悟编瞎话骗人。”她起身要离开。
陈二娃慌里慌张,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拖住她:“艳毓,的确是我不好,有些话的确难以启齿啊,只要你能谅解我,我便毫不保留地坦白自己的过错。”
方艳毓双眼哭得有些红肿,到陈二娃虔诚地跪在地上,她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既可恨也可爱,她估计苏晔比他那么多,他们之间苟合一定有难言之隐,便同意给他一次机会:“好吧,陈二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给我说实话,没有车我就是爬也双胞胎爬回去,从此之后,屙尿都不会朝你们卧龙镇这个方向。”
陈二娃便诚实地回顾苏晔与自己苟合的实情:“艳毓,你别生气,我把什么都对你坦白吧。”他便痛苦地回忆与苏晔这段孽缘:“我本是农村人买户口参军,两年服役期满后我便退伍回乡,刚从部队退伍回来安排到广播电视站工作,到苏晔穿着打扮像年青姑娘似的,不了解她的实际年龄,更不了解她的家庭情况,便喊她苏晔姐,心里根本没有任何邪念,在工作上虚心向她学习,开始上班对点歌业务一点都不熟悉,没想到在一次喝醉酒后,她故意卖-弄-风-流吸引着我,当时出于没有接触过异性好奇心,便成了她床上的俘虏,后来有几次成了她招之即位,挥之即去的玩物,后来了解到她是一位副记的老婆,女儿比我小点水多,真是非常后悔,心里害怕极了,当骆建和她勾搭成奸后,我才得以解脱,她调离卧龙镇我才如释重负,她今天约我去,我是给她说明我们从此以后断绝关系,我要真心诚意对你,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方艳毓便追根溯源:“她和郑直离婚与你没有关系,你和她没有谈婚嫁关系吗?”
陈二娃仍然跪在地上没有起来,仍然虔诚地忏悔:“艳毓,都怪我太幼稚,没有一点社会经验,更没有防备之心,她都是快奔五的人了,我才二十多岁,我们如何能谈婚论嫁呢,根本没想到她神经末梢发生变化,竟然打主意与我发生这种关系,这样之事的确让我羞惭难当,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我不敢对你说,怕你不谅解我,现在说出来心里轻松多了,错了敢于承认,决心从此再也不犯类似错误。”
方艳毓和他接触近两个月,双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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