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往事恼人心(2/3)
没有大队创造利润,还要亏本给章家洋记工分到各队去分粮食,加上章家洋和一些姑娘的风言风语,到他家修了新房子,很多人都眼红不服他,在大队领导跟前说长道短,大队研究决定把柴油机变卖给私人,把他放回农村当社员,他又回到家里种地。随着农业学大寨热潮兴起,镇上成立农机站要加强对农村农用机械的管理、修理,同时,农机站又买了手扶式拖拉机,既搞运输又搞耕地,他又打出父亲这张牌求大队出面,顺理成章地把他推进了农机站学开手扶式拖拉机,他借拖拉机载人的机会,建立起异性朋友相聚的小圈子,找机会占用了一些姑娘的便宜,搞些见不得天的小动作,到处宣扬,自己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提出要与妻子离婚。当时,农村说出离婚这样的事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妻子哭得死去活来,找到我表叔,表叔找到镇上领导找他本人谈话,劝他老老实实做人,不要学陈世美贪图享受,贪恋女色,抛弃妻子和儿女,否则,将把他从农机站开除。章家洋听到这番忠告,毛骨悚然,要是镇上宣布开除,以后英雄无用武之地,别说年青姑娘,就是家里的黄脸婆也不上自己,他便逢场作戏表面上接受妻子的帮助,暗地里继续拈花惹草,同时,又打出父亲这张牌,这件事还闹了一个大笑话,为了消除领导对自己的成见,他决定豁达大度地取出存的私房钱请一次客,让父亲出面买物品,他上街购买了计划好的物品,到食店里的人吃饭的面前都放着一叠纸,他就专门到百货商店去选择,他不懂这些人到底用的什么纸巾,就去问营业员,就说要买好一点一坨一坨的纸,营业员到这么大年纪的人来买坨坨纸是卫生巾,她便问他,是日用还是夜用,他说是晚上用,要买十六坨,服务员就介绍他买了两包,每包十个夜用的卫生巾,还用袋子包得严严实实的,当他按照预定的要求,撒谎自己过生日,请来了两桌人的客,热气腾腾地准备,老人十分虔诚地摆桌椅板凳,专门用养蚕用的消毒设备把桌椅板凳都做了消毒处理,当请来的客人到齐后,他便把卫生巾打开一人发一个,把桌上的人都弄得啼笑皆非,还是表叔出端倪,把章家洋的父亲拖到一边问他,你是什么意思,老人十分虔诚地答复,街上馆子里都是这么做的,每个人面前放一坨,自己还是专门买的最好的,表叔这时才告诉他,馆子里的是卫生纸,这是女人来那事用的卫生巾,这时,章家洋得知此事,才把称的卫生纸摆到桌上换下卫生巾,参加吃饭的领导们没有计较他的做法,没有计较老人的无知,这事没过多久,遇到当时的区上组织全区的群众去修水库,根据工程建设的需要,从卧龙镇到水库要修一条公路,区上抽他驾驶拖拉机到水库去拖石料,趁此机会在修通往水库工地上忙碌,公路修通后,用于修公路的手扶拖拉机派不上用场,区上研究,区属几个乡镇筹款给修水库指挥部又买了一辆中型拖拉机,修水库指挥部把章家洋驾驶的手扶式拖拉机还给镇上,把他留下开新买的中型拖拉机,那个时候,农村的拖拉机少得出奇,客车更是稀罕之物,道路交通条件相当差,交警也没有管到农村道路,章家洋利用驾驶拖拉机的权利,经常送区乡干部进城开会、回家,有时还免费给他们家里带一些煤炭、化肥,接送一些干部子女,他驾驶的拖拉机便成了机关特殊的‘小轿车’,正是这样,结识了任记的幺女任四季。”小阳听他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有些不耐烦:“朱二娃,你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与本案有关吗?”
朱二娃听到这个警察如此淡漠地指责自己,立即改变话题:“好吧,既然你认为这些与本案无关我就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我也有生意要做。”
圆森立即阻拦:“这事与章家洋犯重婚罪是否有关联?”
朱二娃仍然保持十分严峻的态度:“当然有关联,正是他利用这种机会把任四季骗到手,才导致他犯重婚罪,座了几年牢。”
圆森折中的提醒他:“麻烦你讲一下主要的事情,尽量别扯远了,行不?”
朱二娃仍然坚持观点:“如果说讲他细节上的事,就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信你们可以问一下田所长。”
田鑫听到他们在这件事有争议,得出和圆森一起来的这位同事对圆森办案的方法有些持不同意见,既然这样容易放弃重要证据,这也不属于自己的业务范围,只好出来旁敲侧击解围:“二位,我这样行不行,关于章家洋和任四季这件事,我找酒菜花了解过,查过章家洋的档案,我找份材料给你们。”
小阳到田鑫副所长都这么支持圆森,只好让步:“好吧,只要后面的情况田所很熟悉,就没有麻烦朱二娃的必要,老圆,你说呢?”
圆森明白小阳的真正意图,掏出一张警民联系卡交给他,只好叮嘱朱二娃几句:“麻烦你多回忆一下他是如何学会驾驶摩托车的,如何认证汪鸣全的,有时间我们还会找你了解他的情况,如果有机会遇到他,让他主动到交警大队来找我们配合调查。”
朱二娃表明现在的关系:“原来我们是亲戚关系,现在他和我表姐离婚了,有点像仇人的关系,至于他听不听我的就不好说,我如果到他这个话一定代到,他是吃了几年牢狱里的饭,对国家法律多而不少比我们懂得多。”
田鑫吩咐他:“二娃,规矩点,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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