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亮歌喉惊四方(1/3)
宁玲拖着圆森来到二楼到只有车间开着门,她就拉着他朝车间的阳台走,路过车间到有些缝纫员工在制作服装,目睹有些员工在从楼上往楼下搬椅子,有些员工在练习舞蹈,还有一些姑娘正在互相化妆,听到一些员工在楼上寝室里练歌,整个楼房十分活跃,宁玲无心顾忌她们这些事把他拉到阳台上,便质问刚才听到关于藏的话题:“喂,木头,你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把你藏什么什么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我一厢情愿,强迫你就范吗?”
圆森连忙解释:“大家都是说笑话,刚才我你说小柳的话有点过头,差点把他们两个整散了,我要是不说点话题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开如何收场!我如果不在乎你如何知道你把我藏在你手、和心里,说明我们都在彼此的心里。”
宁玲便把压抑在心里的话掏出来:“你娃娃说这个话还算有点良心。我知道,今天开这玩笑有点过头,只不过一个人要知足,当公务员只能吃饭穿衣,没有多少余钱,要想赚钱只有做生意或打工,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途径,选择了就要尊重,要想吃鸡蛋,还想要小鸡,世上没有这回事。你今天这么循规蹈矩听我的话,一定有求我的事,现在你说吗,准备找我说啥事,如果有人进厂做工,知道我没有权力安排,这件事你也不会找我,如果有其他事也不是什么我想听到的事。”
圆森神认真指出她的缺点,秘兮兮地神态,故弄玄虚:“你只是引荐小柳和肖林认识,如何发展感情靠他们两个人如何决定取舍,你就别操这份闲心行不?管多了管宽了适得其反。不说他们的事,还是回到我们的正题吧,你这么聪明伶俐,先猜一猜我找你说什么事?”
宁玲先诚恳地点头表示接受他的正确意见,要绕圈子表明自己为他做了多少事:“好吧,凭智商我们都是半斤对八两,没有多在区别,我就猜猜能不能把你求我之事猜出来;绝对不是加快我们感情步伐方面的事,因为这方面的条件还不成熟,如果是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圆森不加思索地回答:“嗯,聪明。”
宁玲依偎在圆森的肩头:“是不是要我装扮成你的女朋友陪你去外公外婆?不像,你下午去查办案子没有回家不应该是这事,如果有这个需要,你中午吃饭就说了。”
圆森肯定地回答:“你用排除法思考问题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二位老人没提这个要求,答得对。”
宁玲充分运用聪明才智冥思苦想,暗处判断:“你们搞什么活动,需要我配合吗?”
圆森摇头晃脑:“你知道,我对形式主义这套东西历来没有兴趣,即使大队要搞什么活动我把父母任凭一位请去参加就能交差,也不会求你去参加应付。”
宁玲反问他:“是不是你们单位要搞集资建房,要领到《结婚证》才有资格入门?”
圆森瞪大双眼反问她:“不说没有搞这个活动,就是搞这个活动我也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牺牲你啊。”
宁玲像孩子似的用手柔动一个脑袋瓜子:“什么事必须要我参加,别人不行吗?”
圆森间接提示她:“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朋友圈子你晓得,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就是你,常娥虽是我大学期间最好的学友,她处于感情失落阶段,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有过多的交往,免得节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绯闻,导致大家都难堪。”
宁玲为探明他的内心世界,故意绕圈子套他心里的话:“你人家常娥多美,要人材有人材,要条件有条件,还是你懂事后读大学期间的同学,当时你们都是豆蔻年华,就像一堆既然燃烧的干柴,学院就是一个庞大的温床,你们之间多么抒情、多么惬意、多么浪漫啊!你这个不知人间冷暖的木头把她逼得嫁给一个浪-荡公子,害得她现在背着名存实亡的婚姻过日子,身受水深火热的感情折磨,难道你这么做就内心无愧吗?”
圆森只好坦诚布公地倾吐肺腑之言:“也许是我不懂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冷暖,也许我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唯心主义者,片面的对待别人!说句天良话,在我心里,没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没有人能让我动心,即使常娥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是可以与古代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比美,我对她仍然麻木不仁,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没有心动的表情。我可以慎重的表态,自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并没有对她承诺过什么,更没有暗示什么,现在她这个人你也到了,心里只把她当成一个关系最好的学友而已!哎呀,我就有些纳闷,我这人长得黑不溜秋的,父母只是一般退休干警和老师,他们只有退休金,全家都是工薪阶层,家里也没有多少积蓄,家庭不是富豪,我也不是帅哥,没有什么取头,不知她喜欢我什么,不是我自诩清高,算是自欺欺人吧了!”
宁玲也没有顾忌地痛苦回忆:“是啊,我们两个同病相怜,我也是一个没心没肺,跟不上历史潮流的愚人,在大学读时,有位省厅级官员的崽子,人也长得fēng_liú倜傥,白白净净,高大英俊,身上穿得能金鼓眼的,一天咬文嚼字地给我写情,我连都没有一眼就把他们写的情喂碎纸机了;一个富家子孙更是张扬得山摇地动,读大学家里还派了一个专用轿车接送,他把家里的别墅拍成精彩照片放到我听课的桌子上,我装聋作哑当成喂垃圾桶的原料,最好笑的是,为了炫耀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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