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上流乎下流乎(2/4)

“怎么听起来与昨夜那帮契丹小丑讲的话如出一辙?作为大宋臣民，难道你不知道咱们老祖宗就谆谆教导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吗？这天下乃赵官家的天下，天下财富自然都属于赵官家，天下臣民也均是赵官家的奴婢，官家想要什么财物、女人哪还不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你一个江湖草莽也敢在这里表示异议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是无事生非！”

杨戬旁边的一个黑衣人也不甘落后，大放厥词。

“就是！君不闻山水流转、成王败寇，赵官家坐拥天下那是人家祖上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你们有本事你家祖上咋不把江山拿过来呢？既然人家姓赵的祖上付出了代价，人子孙后后代就该坐享其成、就有权利聚敛天下财富、妻尽天下美女！你有意见也没办法，看不惯更是枉然！不服气就抓你进大狱，敢反抗就灭你九族！”

“江湖？什么江湖？江湖人士也是大宋的臣民，也得服从大宋管家的威压？如果看不惯你们可以走呀，离开大宋愿意到哪里就到哪里去！干嘛非要赖在大宋的地盘上？好像大宋多稀罕你们似的？当然了，这也要看你们有没命离开这里了！”

看到有人帮腔，另外几个黑衣人也不甘落后，你一言我一语，冷嘲热讽、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信口雌黄！圣人云，天下乃百姓之天下，有德者居之！一帮对内横征暴敛、巧取豪夺甚至滥杀无辜、夺人妻女的家伙也好意思以王者自居，我看最多是一帮土匪强盗的头头罢了！什么狗屁皇室、什么上流社会，我看就是一帮土匪流氓下流胚！如此不择手段、多行不义，早晚会引得天怒人怨，死无葬身之地！”

常山在虽是读书人，竟然也开始爆出粗口，看来实在是让杨戬这帮家伙给气糊涂了。

“强词夺理又怎么了？什么悠悠众口、什么众口铄金，在我们看来根本就一文不值！先不说你们根本就不能代表大宋治下的万千百姓，说不定天下所有少女都梦寐以求一朝能近君王侧、母鸡变凤凰呢？咱就是我行我素、指鹿为马你又咋的？你想让悠悠众生开口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要知道话语权和国家机器在赵官家手里，不让你说你就不敢说，非要说不行就要了你的脑袋！然后环视天下太平、千年盛世、歌舞生平！”

黑衣人中又有人开始别出心裁，但也未必没有多少道理！

“荒唐荒谬，无耻至极，丧心病狂！真不明白赵匡胤、赵光义的子孙竟然如黄鼠狼下载、一窝不如一窝，亡国之兆、灭族之兆！可悲、可叹、可恨！”

约定俗成宋二宝也加入了战团。

“大胆狂徒，竟敢污蔑太祖太宗，简直是大逆不道！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在你们手里，老子真想命令一把火烧你们个干干净净！废话少说，赶快把那个女人交出来，然后出来受死！不然，老子们现在就冲进去、把你们碎尸万段！”

杨戬也沉不住气了，这些家伙竟敢当面骂他们的主子，这还了的？

“果然是朝廷这帮混蛋干的好事！你们灭我飞鸿山庄、屠我族人，甚而想威逼利诱，想让小女子以身侍虎，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异想天开！告诉你们主子，小女子即使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听到这帮黑衣人如此不着调，飞鸿夫人气得连话都说的有点语无伦次。

“哈哈！飞鸿夫人这样说就不够意思了吧？明告诉你吧，既然端王爷看上了你们母女，你们就不要想逃出端王爷的手心，倒不如痛痛快快遂了端王爷的意、母女一同嫁入皇室、享受荣华富贵，如此一来，你好我好大家好，岂不比这样浪荡江湖、惶惶不可终日要好得多？”

毕竟是要把她献给赵佶的，杨戬也不想弄得太僵，竟然还是陪着笑脸、语重心长。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堂堂的端王爷、国之重臣竟然如此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更能如此无耻之极、不顾礼义廉耻抢夺我们母女，看来常先生所言确实不虚，这大宋皇室就是一帮土匪强盗、猪狗不如的下流胚！小女子在这里明确告诉你们，不要痴心妄想！小女子虽然位卑力弱，但匹夫不可夺志，死也不会让你们阴谋得逞！”

飞鸿夫人毕竟是一家之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明白了一切后开始逐渐冷静下来。

“哈哈！没有想到这飞鸿夫人还是个贞节烈女！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因为没有人会征求你的意见，更没有人顾及你的感受。端王爷要的是你们母女的身体而不是你们的灵魂，只要把你们母女带过去，杂家自有办法让你们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成为端王爷的宠物、任他享受。我坚信你们母女一定会好好地享受这一切、甚至会乐不思蜀都不一定！”

听到飞鸿贵妇人这一番指责，杨戬不仅不生气反而更加言语坦白、甚至有得意忘形地卖弄。

“放屁、放屁，满嘴放屁！小女子虽是一介女流但也自认不让须眉，更有有一腔热血，即使千刀万剐、血溅五步也不会答应，大不了一死以告天下！”

飞鸿夫人看来真的有点无可奈何了，不仅有一次爆出粗口，甚至要以死抗争。也是，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除了自杀之外恐怕也没有气压免于收入的办法了。

“想死？你也够异想天